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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被强取豪夺后我只想发癫》 23-30(第1/16页)
第23章
两人看着对方,余薇主动抬碗送到他嘴边,当时李湛并未起疑。
那醒酒汤跟寻常汤饮差不多,李湛默默饮下。看到他喉结滚动,余薇紧绷的心弦才稍稍放松了些。
饮完醒酒汤,她取来温水供他漱口。为了防止事发李湛反击逃跑,余薇又主动伺候他宽衣,把公服脱下。
现在天气炎热,冷碧轩后面种着不少树木,有些上了年头,能遮阴,比永福宫那边凉爽许多。
李湛睡的那间屋有一道窗户,能通风,余薇一边给他打扇,一边不动声色观察室内情形。
纨扇轻摇,带动少许脂粉香弥漫在周边,躺在榻上的男人只穿了中衣和膝裤,他着实困倦,再次迷迷糊糊入睡。
余薇垂眸睇他,眉目英俊,鼻梁高挺,睫毛纤长,身段也顶好,若是把他卖到南风馆,定能卖个好价钱。
醒酒汤里的催-情药是她自配的,又添了软筋散,只要发作,不仅情欲高涨,浑身的力气也比往日虚弱许多,就是为了防止徐宛琴制不住他。
李湛毕竟是男子,且又是练武之人,只怕一巴掌就能把徐宛琴扇飞。她处心积虑替徐宛琴铺路,处处周全,若不出意外,这个男人今日在劫难逃。
门口传来轻微的响动,丁香提心吊胆进屋,余薇扭头看向她,示意她把李湛的公服和鞋袜藏了。
丁香有些怂,犹豫片刻还是硬着头皮上前把衣物收走。
余薇面色柔和轻摇纨扇,想到这个男人醒来的情形,唇角微勾,愉悦至极。她一点都不怕他动怒,既然下定决心做了,自然就有胆量去承担后果。
室内安静,外头偶尔传来鸟雀声,确定李湛睡沉了,余薇才起身出去。周氏守在廊下,余薇压低声音问:“汪嬷嬷在何处?”
周氏应道:“在前头的。”
余薇没再多问,自顾朝院子去了,周氏跟在身后,小声道:“代王夫妇也在这边,奴婢看过了,宫女应有五六位。”
余薇轻声道:“去寻徐宛琴,告诉她,该做的我已经做了。”
周氏应是。
余薇去到前头,她唯一担心的是汪嬷嬷,其他人容易打发,汪嬷嬷却不易,且她又是宫里头的老嬷嬷,见惯了肮脏,断不能让她生出事端。
很快长春宫的徐宛琴接到消息,得知李湛歇在冷碧轩颇觉意外。她对宫里头熟悉,趁着姜太后午休,脱身离开前往外廷。
冬青和刘婆子跟在她身后,刘婆子心中惶惶,忐忑道:“小娘子可想清楚了?”
徐宛琴冷静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承担得起。”
刘婆子不敢多言。
主仆并未去冷碧轩,而是暂且在永福宫落脚。差宫人打听冷碧轩那边的情形,得知代王夫妇也在,徐宛琴皱起眉头,若他们在此,定不利她行事。
徐宛琴捏着帕子来回踱步,若要一击即中,势必把冷碧轩的闲杂人等支开才行,这样才能让李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关键时刻刘婆子给她出了个主意,先前代王吃醉跟李湛吐苦水,便是为着长子胡作非为脑壳痛,原是争抢一名妓子跟平阴侯家的六郎撕打起来,闹得颜面尽失。
代王教子无方着实苦恼,那逆子狎妓也就罢了,甚至还想将其纳进门做妾,气坏了正室魏氏,吵着闹和离。
魏氏娘家也是体面人,哪里忍受得了闺女与妓子共侍一夫,故而找上门讨要说法,搞得代王夫妻焦头烂额。
这事不少高门贵族都晓得,刘婆子出主意,让人偷偷送信,告诉夫妻那妓子的藏身处,定能把他们引走。
徐宛琴皱眉道:“我怎么知道那女郎被金屋藏娇在何处?”
刘婆子摆手,“小娘子没悟明白,随便掐个由头便是,就算是假的,他们这会儿也坐不住。”
听她这般说,徐宛琴思索了许久,才觉得可行,于是她反手写下一张纸条,差人送去。为掩人耳目,那字迹歪歪斜斜,送去的人也是宫中最不起眼的粗使奴仆。
不出所料,当代王妃从婢女手里接到信息时,再也坐不住了,立马把午睡的代王喊醒。
两口子询问接到信儿的婢女从何处得来的消息,那婢女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他们为着这事烦恼许久,一刻也坐不住了,暂放疑虑,出宫差人去找逆子的藏娇处。
代王夫妇离开后,还得想办法支走汪嬷嬷。掐着李湛药效发作的时辰,徐宛琴把主意打到了长春宫的管事朱嬷嬷身上。
最初汪嬷嬷是在长春宫当差,跟朱嬷嬷共侍一主,经历过不少宫廷倾轧,二人算是旧友,今日难得清闲,故友叙旧也在情理之中。
平时徐宛琴处事圆融,在宫里头口碑甚好,再加之她得姜太后疼宠,朱嬷嬷卖她一个面子,差宫人前来寻汪嬷嬷。
汪嬷嬷并未起疑,李湛身边有丁香她们伺候,汪嬷嬷不作多想,去了一趟长春宫。
冷碧轩还只剩下几位宫女,余薇亲自打发了下去,随后便往永福宫过来了。
李湛吃过酒,睡得比平时要沉些,之前去宝月斋约见时余薇曾跟徐宛琴说过药效的情况,那催-情药在酒的作用下发挥得更快,不到一个时辰就能让他惊醒。
徐宛琴掐着点过去时,李湛从梦中醒来,只觉口干舌燥,渴得要命。他像往常那样唤婢女,外头却无人应答,李湛只得自己起身去倒水解渴。
然而坐起身时,便觉头晕目眩,身子也软绵绵的,没甚力气。起初他并未多想,还以为是酒吃多了的缘故,但小腹窜起来的邪火令他极其不适,只觉浑身血液躁动,莫名心烦。
喉咙里干得像要喷火,他强撑着不适再次喊人,还是没有回应。摇了摇昏昏沉沉的头,他欲下榻倒水喝,却发现榻前没鞋。
李湛的脑子有短暂的懵,实在渴得不行,赤脚下地,双足踩到冰凉的地板上,整个脑子才清醒不少。
若是寻常,下榻倒水解渴并不是难事,但今天不知怎么的,竟然连站立都困难,两腿软绵绵的,浑身不得劲儿。
头重脚轻的滋味很奇怪,走路不协调,甚至东倒西歪。这时候李湛的意识很清醒,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肢体,特别吃力。
他深一脚浅一脚朝桌前走去,愈发觉得胸中燃烧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无名火,仿佛身体被放到火炉上炙烤一般,燥热得要命。
李湛情不自禁把中衣扒开,试图缓解身上的燥热。摸到水壶时,他好似一条干涸的鱼,抓起壶手往嘴里灌水解渴。
半壶水颇有重量,他手抖得差点没提起来,尝到微温的开水,他大口灌进嘴里,干涸总算得到缓解。
饮了几口水,双手费力支撑身体,他再次尝试喊人,这回是喊的汪嬷嬷,仍旧没有得到回应。
李湛有些恼,身体不受使唤莫名出了些薄汗,头又晕乎乎的,糟糕透顶。
方才饮的水根本就解不了渴,他又继续灌了好几口。身体实在太热,索性把中衣脱掉,只剩下轻薄的亵衣。
原本想重新回到榻上,结果走两步就腿软跌坐到地上。手掌触摸到冰凉的地板,干脆躺下了,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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