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吻[先婚后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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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后颈,谢言临拇指轻抚她耳后皮肤,正是沈嘉芜敏感的区域。

    她感到痒,想躲开之际,谢言临出声夺走她注意力。

    “我回答完,轮到你了。”

    真是给自己挖坑。

    沈嘉芜忙起来什么都顾不上,更别说分心想谢言临,可如实说难免伤人心,她一本正经地说:“有的。”

    昏暗的夜灯光线,将沈嘉芜微颤的睫毛投下一片柔软阴影。

    谢言临拆穿她:“你在说谎时,睫毛会不自在地颤抖。”

    “……”

    从小到大,只有谢言临注意再提出这个细节。

    她编谎话向来不容易被旁人看穿,先前和陈诗芸玩游戏,哪怕被骗了许多次,依然会被她外表所迷惑,并附上一句她眼神太真诚,一点都看不出她在骗人。

    没想到在谢言临这儿轻易被看出。

    分明是谢言临指出,他却追着问题继续深入问:“一点都没有想?”

    “……”

    沈嘉芜没有欺瞒,“一点点肯定有的。”

    “想我还是想猫。”

    哪有可比性,沈嘉芜自然是想财财居多,尤其是打开手机相册,不经意看见财财的照片时,睹照片思猫。

    沈嘉芜将此归结于谢言临没有在她相册留下什么照片。

    她沉默着一直没有出声,谢言临清楚问题的答案。

    而财财好似得知沈嘉芜心中所想,好端端睡在飘窗上,忽然出声喵喵叫了两声。

    打破寂静。

    说谎必然会被看出,沈嘉芜装作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回避这个话题,“睡吧,明天我还有画展要筹备。”

    嘴上说着睡觉,沈嘉芜半分困意都没有,她脑海里不停地回想谢言临承认想她。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化为泡泡,里头盛满雀跃的汁水,“啪”地被谢言临一番话戳破,溅出的泡泡水倾洒而下,在心口肆意横行。

    微微灼热的感觉。

    她唇边情不自禁漾起笑意。

    唇角被微凉的指腹很轻地点了下,沈嘉芜倏然睁开眼,又意识到她现在在睡觉,不能睁眼。

    她正准备闭上,谢言临低头,额头抵着她的,沉声问:“睡着了?”

    沈嘉芜收敛笑意。

    “知道我在想你,开心吗。”

    沈嘉芜面对谢言临总藏不住事儿,在他的追问下,脱口而出的终究不是否认,“是有点。”

    “我可是很伤心。”谢言临面无表情地说,“不止一点。”

    他语气夸张,沈嘉芜不禁笑出声,“好啦,我以后肯定会记得想你的。”

    谢言临犹嫌不足,不是下意识地想念,对他来说完全不够。

    他微敛眼眸,“只是记得想我?”

    这人太难哄,沈嘉芜想不到什么话能让他满意。

    “那我从明天开始,每天都记得想你?”沈嘉芜又问,“够吗?”

    得不到满意的答案,谢言临低头封住她的嘴唇,不让沈嘉芜再揣测说下去。

    最开始些许不满表现在略显粗暴的吻中,沈嘉芜被亲得毫无喘息的机会,好不容易见他有所松动,她急忙咬了他一口,逃脱让她承受不住的吻。

    干燥的掌心落在腿上时,沈嘉芜察觉到他的意思,下一步八成要把她抱到他腿上坐着……

    上次被摁在他腿上

    ,见她生出兴趣,却又无动于衷,冷静地要她主动。

    沈嘉芜不是爱记仇的人,但面对谢言临,总控制不住地记。

    果不其然,刚坐上谢言临大腿,沈嘉芜立马抵住他肩膀,临到他吻落下之前,她言笑晏晏:“不行呢……”

    没等沈嘉芜解释为什么不行,谢言临先一步知道,最近几天应该是沈嘉芜的生理期。

    “……”

    谢言临给沈嘉芜泡好红糖水,隔着布料在她腹部贴上暖宝宝。才转身前往浴室,耳旁响起淅淅沥沥的花洒水声,沈嘉芜毫无困意。

    身旁床榻再度往下陷,沈嘉芜伸出捂得温热的掌心,握住谢言临冰冷手心。

    谢言临抽回手,无奈地低头吻她眉心,“很晚了,睡觉。”

    “你怎么又去洗澡了,洗的冷水澡?”

    眼见谢言临眸色变沉,沈嘉芜瞬间领会,事端由她引起,她顿时噤声。

    第39章

    画展筹备比想象中久,沈嘉芜推迟一星期举行。

    展览的画都由沈嘉芜精挑细选,毕竟是她首次举办画展,心里难免忐忑。

    画展办得不大,准备的门票也不多,免费但有入展门槛,不过门槛不高,只需关注沈嘉芜微博再参与抽奖,没想到最后门票可以全部送出。

    沈嘉芜私留门票给身边的朋友,其中也有谢言临。

    门票上有展览布置完之后的拍摄图,其中有幅画吸引谢言临的目光。

    “这幅画……”

    沈嘉芜循着他手指指向的方向看去,原画是她高三时画的,笔触略显青涩,全然不如现在的绘画技艺精湛。

    不过这幅画饱受好评,由于当时沈嘉芜和家里短暂地闹过矛盾,那时候经济上窘迫,沈嘉芜只能托人将原画卖出。

    办画展不可避免地想到它,想找当年拍卖的买家,却怎么也寻不到踪迹。沈嘉芜只能尝试复刻,能画出,甚至画得更加完美,却复刻不了当年的心境。

    沈嘉芜指腹不自禁地抚摸门票上的画,“你见过吗?”

    谢言临嗯了声,说:“不过和我见到的那幅不太一样。”

    没有继续话题,沈嘉芜没认领谢言临说的那幅画,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再去探讨,她心里只会愈发惋惜。

    如约来到画展这天,沈嘉芜没有露面,戴着帽子口罩低调进入展馆。

    本以为大家得到免费门票,极大概率会因为其他事情耽搁而没办法到场,已经做好当天没什么人的准备。

    没成想,沈嘉芜提前十分钟到场,已经排起来不短的队伍。

    沈嘉芜跟随人群派对一起入场,陈诗芸卡着开展时间准时到来,一眼便从人群中寻到沈嘉芜的身影。

    她快步朝她走近,拍了下她的肩膀,沈嘉芜蓦地一惊,心颤了颤,她回头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陈诗芸摊手:“我们多少年朋友了,你就是裹得严严实实,我也能从你的身形和走路姿势认出来。”

    她半开玩笑地说:“你太低调了,如果是我开展,站在上面介绍的解说员早就换成我了。”

    沈嘉芜做不到,她习惯低调行事。

    “今天来的人挺多。”陈诗芸四处张望,“你老公呢?”

    门票她有送给谢言临一张,她也提前朝他的助理打听,得知他这段时间经常要出差,为了晚上能到家,挤压他白天出差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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