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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我的竹马居然成了太监》 80-90(第15/16页)
色中显得有些挑衅的意味。
两人目光间无声地交错,又移开。
等姚喜知欢欢喜喜提着鸟笼转身往屋内走去时, 就见上官溱在门前已经看了不知道多久。
姚喜知立刻高举起手中的鸟笼,欢呼道:“臻臻你看,是只会说话的鹦鹉!”
上官溱抿抿唇,勉强附和地点点头,顿了下,道:“我绫绮殿还有些事儿,我就不多留了。”
“咦,你这么快就走吗,不和我一起来逗逗鹦鹉吗,它可好玩了!”
上官溱摇头拒绝,姚喜知没能挽留住,眼中显过几分迷茫。
林欢见看着上官溱带着月穗远去的背影,随口道:“或许如今你的身份地位不同往日,她觉得不自在了呢。”
姚喜知立刻瞪了林欢见一眼:“可不许胡说!臻臻除了初听我提起此事时有些震惊,后面一直待我如常,才不会因为这种事和我生分!”
林欢见只好连声道歉:“好、好,是我说得不对。”
而林欢见这次来,除了给她带来这只鹦鹉外,也是给她带来一个消息。
一个关于皇后的消息。
*
十九年前的初秋,皇帝李翀彼时还只是东宫的太子,而余从筠作为太子妃,已经连续诞下两个女儿。
秦筝怀孕的第四个月,余从筠历经十月怀胎,第三个孩子终于迎来生产。
余从筠躺在床上,汗水浸湿了鬓发,即使身体如被撕裂般的剧痛,她也一直心中反复祈祷同一句话——一定要是男孩儿,求菩萨保佑,赐我一个男孩儿!
她知晓以她的年纪和身体情况,难以再有第四个孩子,而她的太子妃之位外,还有龚氏和秦氏在虎视眈眈,若是将来等李翀登上皇位,册立的太子却不是她的儿子,她就满盘皆输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这第三个孩子,依然是个女孩儿。
余从筠精疲力竭地看着稳婆孙大娘怀抱中的女婴,心情沉入谷底。
还好,她早已经准备了后手。
她身边的心腹宫女重新抱上一个刚出生几日的男孩儿,对外宣称这才是太子妃诞下的小皇孙,而那个不被母亲期待到来的女婴,只被余从筠下令由孙大娘带着走悄悄藏起来,再做处置。
本来应该是计划周全,但是皇后与心腹商量的话却无意间被孙大娘听见。
心腹宫女道:“可这毕竟是您的孩子。”
“……既然都这么做了,就不能留下一点可能泄漏秘密的隐患。”余从筠的声音冷静到可怕。
孙大娘看着怀中这几日一直由她照顾的粉嫩团子般的女婴,心中不忍,抱着她转身就走。
等到皇后发现问题时,早已人去楼空,立刻派人暗中追查。
孙大娘带着女婴悄悄离开,本想去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安顿下来,却没想身后有人穷追不舍,孙大娘只好一路逃亡,而雪上加霜的是,她还在路上身染恶疾。
从初秋到寒冬,最后抵达一座名为虞城的小县城时,她已经无力再继续前行,加之盘缠耗尽,最终在雪夜中,倒在了路边一座屋宅的檐下。
孙大娘闭眼前,怀中不哭不闹的女婴还在睁大了溜圆的眼,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像是在好奇这个世界。
孙大娘也说不出是后悔、遗憾、还是惋惜,将襁褓中的孩子紧紧抱在自己怀中,泪水从眼角滴落,随着体温的流逝,凝结成冰。
孙大娘本以为女婴会与她一同死在这个冬夜,只能用自己身体残留的余温,让女婴能够再多看几眼人世间。
而在一墙之隔的姚宅之中,另一个孩子,却比她怀中的女婴先一步断绝了生气。
破晓天明之时,项琼思生下了一个死婴。
屋中接生的稳婆词穷地不知该如何安慰,姚伯山望向奄奄一息昏迷过去的妻子,又将目光看向襁褓已经了无生机、肤色一片紫黑的孩子,颤抖着深吸一口气,竭力忍住眼中的泪水,甚至在心中暗自庆幸,项琼思昏睡了过去,不用面对这个惊天的噩耗。
但是,一旦等她醒来,这一切终究是瞒不住,若是项琼思得知自己好不容易才怀上、又九死一生诞下的孩子是个死婴,她本就虚弱的身子如何经得起这副打击?
这时,门房突然来报:“郎君,后门冻死了个老妇人……”
这样风雪交加的恶劣气候下,路边有冻死骨,实在不是什么罕见的事。
姚伯山沉沉叹了口气,虽然逝者可悲,但他方才刚经历丧子之痛这般巨大的打击,也实在分不出太多的悲伤给这名陌路人,疲惫地摆摆手,只道:“去寻个草席,将尸身仔细裹了,寻个城郊的偏僻地帮忙葬了吧。”
门房领命去办事,却没多久,又慌慌张张跑回来:“老爷,老爷!”
姚伯山还守在项琼思床前,闻言低声呵斥:“什么事如此慌慌张张!”生怕这番吵闹惊醒了还在歇息的妻子。
门房慌张站定,禀报:“那,那死去的老妇人怀中,竟然还有个尚还有一丝生气的女婴!”
姚伯山连忙快步跟着下人去到后门吗,看到了被孙大娘紧紧拥在怀中的孩子。
天还下着雪,几粒零碎的雪花落在女婴探出的脑袋上,似乎有些畏惧这种冰冰凉凉,女婴不断想挥着手去摸脑袋,但由于四肢被老妇人死死地抱住,难以动弹,即使如此,她也没有哭闹,就自己不断尝试着动弹。
姚伯山想起屋中自己已经故去的孩子,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浑身止不住颤抖。
难道是老天也怜他们夫妇二人丧子,所以重新为他们送上一个孩子吗?
姚伯山上前,小心翼翼将女婴从孙大娘怀中抱出,疾步回到屋中,为她换上更温暖舒适的衣裳和襁褓。
女婴被冻得通红的小脸在烧了炭火的屋中一点点好转,又重新瞪圆了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似乎感觉到温暖和舒适,冲着姚伯山咯咯笑得灿烂。
姚伯山看着这个孩子,心中也生起无限柔情,下定了决心。
等项琼思醒来时,便看到被姚伯山抱到自己面前的女婴。
项琼思捏捏女婴的小手,虚弱又幸福地浅笑:“是个乖巧讨喜的小娘子呢,就如我们此前商议好的,叫……喜知吧。”
这个女婴从此有了名字。
她不是皇室李氏的女郎,而只是宋州虞城一个小吏家的独女,姚喜知。
项琼思说完,又看到姚喜知胸前佩戴着的玉佩,奇怪问道:“这块玉佩是从何而来?”
姚伯山神色一滞。
方才他也瞧见了这块玉佩,那老妇人瞧着年岁,想来也不是这孩子的娘,猜测或许是孩子的亲生父母留给她的,思前想后,还是没有将玉佩收起来。
若是真有一日,孩子的父母寻上门来,也只能说是他们命中与这个孩子无缘罢了。
姚伯山想了个由头搪塞过去:“你此番伤了身子,听说母子扣玉佩能护佑母子平安,我特地去买来一枚,愿它保佑你们母女安康。”
“这玉佩瞧着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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