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竹马居然成了太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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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喜知吓了一跳, 连忙摆手:“无事无事,我也是刚到一会儿,本来想来寻林少监, 可他说林少监不在。”

    “是,少监最近可能得常待枢密院那边了,我这回来取样东西,待会儿还要继续去圣人那儿伺候着,瞧这,都分不出手来招呼您。”

    “那我先进去等他吧,他晚些会回来吧,我自己坐坐看看书就好。”

    福来应:“那也好,我待会儿顺道给少监说一声,让他早些回来。”

    有福来领着,自然是一路畅通无阻,只是到了少监厅在的院子,福来却是领着她去了旁边那个侧屋。

    没等姚喜知发问,福来先一步解释:“现下少监不在,房中有些资料文书的,不太方便进,您不介意的话就先在这边歇着。平日里我们要在旁边候着,等少监随时有什么吩咐,便是在这间屋子。”

    “少监偶尔也会来这边歇息,这个书架上的书,好多都是少监看过的,您可以挑几本拿来打发打发时间,待会儿少监回来了,我再来知会您。”

    姚喜知道了谢,等福来离开,随意从书架中抽出本书。

    当初随上官溱入宫时,她带来了好些话本子,后来偶尔也会托出宫采买的小太监帮忙带些,但自从上官溱失了宠,她便再没这个闲心和闲钱去买话本。

    上官溱屋中倒是有不少游记,她也大多拿来翻过一些,但却不怎么喜欢,更喜欢看些讲故事事迹的,从前来时并见这屋中藏书不少,早早盯上了林欢见的书。

    拿出来的是一本《酉阳杂俎》,虽不如情爱的故事来得有趣,但里面的鬼神志异也算能让人看得津津有味。

    姚喜也不知何时屋外来了个小太监守着,问起才说是福来让他在这边伺候,若她有什么需要可随时吩咐,又沏了茶水来。

    姚喜知有些受宠若惊,心里不由感叹,这就是背靠林欢见这棵大树好乘凉吗?

    但做惯了下人的,让别人这般在旁边站着伺候也不太习惯,招呼着他坐下。

    “不知小使怎么称呼?”

    那小太监连忙局促应道:“叫我明安就好。”

    姚喜知点点头,略一思量,先寒暄了两句,然后开始笑眯眯地切入正题:“你平时有在林少监身边服侍吗?”

    “不多,福来谒监在忙时,我偶尔也会给少监打打下手。”

    “那你跟在少监身边时,有没有见他和什么女娘走得近呀?”

    “您说笑了,我们毕竟是这种身份……”明安神色讪讪,不知该如何接话。

    姚喜知大概懂了他的意思,还算满意的点点头。

    又打听了林欢见平时一些口味、喜好和习惯,有的明安说不是很清楚,有的知晓一二的,倒是和小时候倒没有太大的变化。

    虽然很多她都知晓,但是从别人口中听到提起林欢见的点点滴滴,似乎也参与了他那些她无缘见得的过往,也能让她心情愉悦。

    突然听院中好像有人走进来的声音,姚喜知眼睛一亮,起身小跑出屋子迎接,却见来人,不是林欢见。

    一样是绯红色的官服,腰佩银鱼袋,戴着个黑色幞头,年岁比林欢见更大一些,却由于微微佝偻的背和阴郁的神色,看着远不如林欢见让人看着顺眼,脸上雪白雪白的,也不知是涂了多少脂粉。

    是内侍省两个少监中的另外一个,方同海。

    他看见姚喜知颇为惊讶,先一步夹着嗓子开口:“你不是上官溱身边那个宫女吗,谁准你进来的?”

    一双手还翘个兰花指指着她。

    姚喜知忍不住偏头多打量了他一下,他似乎是喜欢在脸上涂抹些什么,今日脸上涂的粉又厚重了些,光瞧着惨白一张脸,把五官都盖住了,嘴又涂了个血红,她险些没有认出来。

    “看什么看呢!”方同海呵斥一声,又看见从姚喜知身后从屋中走出的明安,立马唤住他:“把这宫女给我赶出去!”

    “这……”明安为难地左右看看,磕磕绊绊开口:“小喜娘子是林少监的客人……”

    “哦?”方同海这才收了手,目光从姚喜知身上一寸寸扫过。

    姚喜知昂首抬了抬下巴。

    方同海哼笑一声,道:“我想起来了,之前听大监说起,林欢见找了个对食,不会就是你吧?”

    对食。

    是之前林欢见为了应付高正德的随口一说,但姚喜知想起这个称呼,耳根却不受控制地发烫。

    方同海见她的反应,语气一下变得恶劣:“哟,我说林欢见能找个什么样的女人呢,结果就这样,看着又呆又蠢的,也不知他是个什么眼光。

    “怎么,瞧着你们家主子失了宠被关在冷宫前途无望,就换个人巴结了?林欢见这人怕是不好伺候吧,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年,我可是知道,他也就光会装表面功夫,实际人又阴又毒,心里扭曲着呢,指不定爱怎么折腾……”

    姚喜知脸上一下添了怒气:“不准你这么说他!”

    方同海见姚喜知被惹恼,反而说得更欢:“哟,你还护上了,别到时候被人耍了都不知道……”

    突然传来笑着的一声打断他的话:“哟,今日方少监的口脂颜色倒是别致,看来是不糊嘴了,听您这口若悬河的架势,不去给圣上说几个笑话解解闷,真是可惜。”

    方同海却是立马住了口,又拿手擦擦嘴。

    姚喜知循声看去,果然是林欢见,正嘴角噙着波澜不惊的浅笑在门口,这神色,仿佛是在说友好问候之语。

    姚喜知高兴地碎步小跑过去,小声唤了声:“欢见阿兄。”

    见方同海神色郁郁,又忍不住问:“为什么说他嘴巴被口脂糊住呀?”

    “他这浓妆艳抹的,嘴上不知涂了多少唇脂,红得仿若血盆大口,上次被圣人当众训斥,说他抹的口脂厚得都要张不开嘴了。”

    “也就是今日他不去圣人身边伺候,才敢涂抹成这个样子。”

    姚喜知忍不住噗嗤一笑,嘴里还重复着“把嘴糊住了”。

    两人说话一点没压着嗓音避讳着方同海,方同海简直气急败坏,扯着嗓子道:“咱家的兴致也就只是摆弄摆弄自己的脸罢了,不像你,和这些宫女纠缠不休的。”

    林欢见依然是笑着,嘴里的话却一点没留情面:“我怎记得有的人之前给皇后身边的玉蓉姑姑献了不少殷勤,结果被人家毫不留情面地拒绝,还奉劝说要有些自知之明,最后只敢自己下来悄悄在背地里说着腌臜话?”

    见方同海脸色越来越难看,又一拍脑袋道:“哟,想起来了,是方少监您啊。怪我!自己成双成对就罢了,还来勾起您的伤心事,还不小心把事情说给旁人听了。”

    方同海嘴唇抽搐半晌,看到姚喜知和明安看好戏的眼神,最终只冷哼一声拂袖往屋中走去。

    姚喜知见方同海灰溜溜的背影,又忍不住笑了好几声,转头望向林欢见:“你从枢密院忙完啦?”

    林欢见对姚喜知的亲近还有些不自在,下意识想后退,又怕惹她不高兴,只能僵着身子站在原地。

    “并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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