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春雾: 5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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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雨了。

    春雨绵密,淅淅沥沥,迎来万物复苏的季节。

    雨滴敲打玻璃窗的节奏与衣服摩擦声交织,融成旖旎的旋律。

    不知过了多久,领带松垮,软软搭在她汗湿的腕上。

    待他解开领带结时,女孩儿那白嫩手腕间已经被烙下一道绯色印记,因为疼惜,他克制的,只低头亲吻。

    姜幼眠却在这时仰头吻住他的喉结。

    男人闷哼一声,再一次勾着她沉溺。

    窗外雨声渐密,拍打的节奏越来越快。

    到了后半夜,凶猛的潮水才渐渐褪去,归于平静。

    谢云渡含着她微肿的唇细密的吻着,听见她不适的嘤咛,这才不舍的放开。

    翻个身,将人抱在怀里,修长手指温柔地梳理着她脸侧的乱发。

    却在这时,听她迷糊不清地说:“我订了周六去英国的机票。”

    他指尖顿住,神色陡然阴沉下来。

    第58章 势在必得 想把她关在家里,锁在身边……

    雨渐渐停了。

    玻璃窗上的雾气凝成水滴滑落, 拉出一道道清浅的纹路。

    谢云渡再次将她压在身下,手指撅住那脆弱的下颌,微弱光线下, 那张英俊的脸上神情莫测, 嗓音低沉危险:“为什么还要走?”

    他仅存的那些耐心都给了她。

    可她偏偏总是学不乖,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底线。

    姜幼眠被他捏得有些疼, 疲倦睡意瞬间消散了大半。

    她嗓子有些干哑,说话的时候还点不舒服:“我和英国歌舞剧院的合同还有两个月才到期, 而且我还有好多东西在那边呢, 肯定是要回去的。”

    她以最平静的语气说出原因, 也知道,他肯定是会生气的。

    谢云渡松了手。

    黑暗中,看不清他眸中情绪,嗓音淡而强势:“我给你解约, 东西让人送过来。”

    姜幼眠叹了口气, 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 语气认真:“我之前有个搭档叫贝西, 很照顾我,这次我回国处理私事、做手术, 都是她帮我向那边解释的。”

    “一离开就是两三个月, 歌舞剧院那边什么都没说,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谢先生, 人要有契约精神,而且我们还有新舞要编, 总不能让贝西一个人帮我抗炮火。”

    谢云渡不说话,屋内很安静,仿佛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

    她默了默, 继续说:“我也不能一直在国内等着腿伤恢复吧,总归还是要工作的。”

    这是最重要的原因。

    虽然有谢云渡的宠爱,单凭他给她转的那笔巨款,她完全可以高枕无忧地过完后半生,但姜幼眠始终认为,女孩子要有自己的事业,要有自己喜欢做的事,那样的人生才是充实的。

    更何况,谢云渡这般耀眼,她也必须要在自己的领域里闪闪发光。

    否则,她没办法挣脱那可怜的自卑。

    谢云渡始终没说话。

    片刻后,起身下床。

    姜幼眠看着他挺拔的背影,鼻尖涩涩的。

    她能感觉到男人身上的低气压,知道他在生气,但她不可能让步的。

    再说,不过就两个月,合同到期就回来了。

    谢云渡一言不发地穿好衣服,转身出了卧室。

    他从酒柜里拿了瓶威士忌,徐徐倒入杯中,仰头猛灌一口,强烈的辛辣刺激着咽喉和全身感官。

    元宝听见动静,晃着小短腿儿跟了过来,又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脚。

    在谢云渡冷声嗤笑。

    这小东西比它那主人有良心,养了三年,好歹也是能养熟的。

    不会动不动就跑,知道黏人。

    他烦躁地点了支烟,慵懒靠坐在沙发上,清隽的脸上神色很淡,望着窗外无边夜色,淡然吐出烟圈来。

    人都是贪心的。

    不可否认,刚才那一瞬间,他动了卑劣的心思,现在都未压下去。

    想把她关在家里,锁在身边。

    既然不听话,那他就慢慢教。

    可这对吗?

    谢云渡见过她发病时的模样。

    准确的说,他见过她抑郁症躯体化时的视频,是林粟粟发到他邮箱的。

    所以他犹豫了。

    两个月的时间或许对旁人来说不算长,但对他来说,太煎熬了。

    没人知道他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

    无数个日夜,这具躯体都被思念折磨着,情感与理智撕扯,几乎要把他逼疯。

    有时候真扛不住了,就飞去英国看一眼。

    但也只是偷偷看一眼。

    他有很多办法把她困在身边,她在意的姜家、朋友、她的事业、还有他的安危……

    可一想起她回国那天在雪中哭成那样,谢云渡就不忍心了。

    大概她姜幼眠就是老天爷派来折磨他的。

    他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谢云渡垂眸看一眼趴在自己脚边的元宝,拿烟的手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自嘲地勾唇:“怎么办,我们又要被丢下了。”

    元宝睁着大眼,像是听懂了什么,呜咽了声,不断蹭着他温暖的手掌。

    这时,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进来条短信。

    发件人是林粟粟。

    “谢先生,感谢您这几年对家母的照拂,我和母亲现已到英国,可能不会再回京市了。祝您和姜小姐一切圆满。”

    她当初和魏延鹤分手,那时母亲病重,她身无分文,是谢云渡伸出了援手,帮助她出国,又让人照顾她的母亲。

    林粟粟知道,这位谢先生帮她,是为了让她无后顾之忧,坦荡离开,说到底还是看在魏延鹤的面上,保了她一命。

    毕竟那时候,魏家和魏延鹤那位未婚妻,可都想让她死呢。

    所以她怀着这份感恩,在伦敦时,对姜幼眠格外照顾。

    不对,应该说,她一开始出现在姜幼眠面前,就是谢云渡的授意。

    现在任务结束,母亲也终于愿意和她去英国,她对京市,自然也没什么留恋了。

    谢云渡扫了眼她发来的信息,只淡漠回了两个字:“祝好。”

    姜幼眠是周六早上走的。

    谢云渡当天要去澳大利亚出差,让秦南去送的她。

    自那晚后,两人都没怎么说话,好像都在闹脾气,谁也不愿意退步。

    赌气的小情侣似乎都是这样的,没人搭台阶,就更没人顺着台阶下来了。

    只能憋着气冷战。

    姜幼眠一到英国又开始忙起来了。

    知道谢云渡这人性子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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