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春雾: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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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说了姜幼眠和谢云渡分手的事,气得好几晚没睡着,又听说姜幼眠要拍拍屁股走人,心里更是窝火。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谢先生对你那么好,处处宠着你,但凡你还有点良心,都不可能跟他分手。”

    那可是谢云渡啊,旁人攀附都来不及,偏她姜幼眠却不要,不知好歹。

    谢先生这近一年的偏爱,当真是喂了狗。

    亏她之前还祝福他们来着。

    早知道这样,她就应该和姜幼眠争一争。

    许久不见,没想到魏敏柒还是老样子,嚣张跋扈、趾高气昂,倒也是难得。

    说明魏家人是真宠这位小公主。

    姜幼眠瞥她一眼,脸上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径直往登机口走。

    她背影纤薄,语气如风轻云淡轻松:“我和他各取所需,男人嘛,用完就扔了,很正常。”

    听见这话,魏敏柒瞬间呆愣住,回神过来后,又是火冒三丈,气得都要哭了。

    姜幼眠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怎么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

    她把谢先生当什么了?利用?跳板?

    真是狼心狗肺。

    因极致的气愤,魏敏柒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声冲那道渐远的背影喊:“我当初真是看走了眼,你这样的人,的确配不上他!”

    姜幼眠没回头,任她骂着。

    魏敏柒说得没错,她这样的人,的确配不上谢云渡。

    刚才那句话,她是故意说那么难听的。

    如果传到谢云渡那里,或许,他对她,就没有执念了。

    对谁都好。

    魏延鹤本以为谢云渡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毕竟姜幼眠是谢云渡这二十八年来唯一喜欢的姑娘。

    可直到她走这天,谢云渡都冷静得过分。

    他穿黑色衬衫西裤,仍旧如往常那般清贵端方,坐在昏暗的房间里,冷白手指间夹了支烟,猩红的火光半明半昧,白色烟雾徐徐缭绕,孤寂冷清。

    谢云渡以前是不抽烟的,甚至连烟味都闻不惯。

    如今却……

    作为朋友,又是过来人,魏延鹤知道他心里可能会不好受。

    他站在门外没进去,抬手看一眼腕表,语气沉稳的说:“这个点儿飞机应该还没起飞,现在拦截还来得及。”

    谢云渡垂着眼帘没说话。

    拿烟的手端起面前的酒杯,深红液体在杯中轻晃,他神色平静,慵懒靠着椅背,眼角余光瞥见她让人送还回来的东西。

    他送给她的白玉镯、粉钻项链……

    一样都没带走。

    倒是真想和他断干净。

    谢云渡冷冷勾唇,指尖摩挲着琉璃酒杯,眸色晦暗,仰头将那酒一饮而尽。

    魏延鹤看不懂他。

    只知道,此时的谢云渡和以往都不一样。

    平静的外表下,似乎藏着疯狂。

    仿佛面临的不是分手,而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离别,他淡然掌控着一切。

    英国伦敦。

    夏如宜说的那位朋友叫林粟粟。

    一下飞机,姜幼眠就见着人了。

    林粟粟个子高挑,长发随意扎起,穿着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脚上一双经典黑白色帆布鞋,打扮朴素但很漂亮。

    她今年二十六了,也是京市人。

    要不说年龄,姜幼眠还真以为她们是同龄人。

    林粟粟帮她把行李搬上车,那车有些旧了,不知道是什么牌子。

    “这辆小破车跟我很久了,待会儿你可别嫌弃我的开车技术。”

    姜幼眠被她逗笑,拘谨地摇头:“怎么会嫌弃。”

    车上,她同林粟粟闲聊:“林小姐来英国多久了?”

    林粟粟握着方向盘,沉吟几秒后落落大方地回答:“六年了,来的时候跟你年纪也差不多。”

    说话的时候,又冲姜幼眠温柔的笑笑,“我记得,刚到那天还下着雪呢,一个人拖着行李箱,站在伦敦街头,跟傻子一样……”

    姜幼眠听着她说起刚来英国那会儿的经历,转眸看车子平缓拐入街角,棕红色的联排别墅从眼前闪过。

    或许是职业的原因,林粟粟不仅健谈,而且双商很高。

    “听小夏说你还没有找到房子,我就擅作主张,先带你去我住那儿瞧瞧,正好,离你学校也近。”

    姜幼眠没拒绝:“好,麻烦你了。”

    房子位于一条安静的小巷里,周围环境不错。

    林粟粟说房东是位典型的英国老妇人,有点抠门,但人不坏,让姜幼眠一会儿谈租金的时候一定要砍价。

    好在这老太太也不难缠,租赁和入住都很顺利。

    姜幼眠就住林粟粟楼下。

    是套两居室,但房间不大,家具也有些陈旧了,不过好在都能用,租金也合适。

    林粟粟帮着她把行李搬进去,两人又唠起来:“在伦敦租房挺难的,好多房子不是租金高就是条件差,你运气挺好。”

    姜幼眠也觉得自己幸运。

    本来还以为多少会遇到些麻烦,毕竟是个陌生的国度。

    “这都要感谢你。”要不是林粟粟一路帮她,哪会这么顺利。姜幼眠拿了湿抹布擦拭桌面,“我晚上请你吃饭。”

    能在异国遇见老乡本就不易,况且,还这么帮她。

    林粟粟又帮她检查空调是否制冷,也不推脱,大方应下:“行,那我就不跟你客气啦。”

    大致检查了一下屋内的电器,确定没问题后她又叮嘱姜幼眠:“咱这房东老太太抠门儿,电器罢工什么的她不管。有事儿你跟我说,我帮你想办法。”

    此时此刻,姜幼眠觉得这位年轻的心理医生简直就是个天使。

    对她好得有点太反常了。

    因是初次见面,不免也有些防备心,她挪了挪唇,开始试探:“我看这房子挺好的,怎么没人租?”

    这周围要租房的学生应该挺多的。

    林粟粟脸上的笑有片刻的不自然,蓦然移开视线,拿起旁边的扫帚帮着她打扫卫生,说话滴水不漏:“好像是前几天才搬走吧,外面的人消息可没我灵通。”

    姜幼眠轻点了下头,没再多问。

    简单收拾后,两人出去吃了晚餐。

    姜幼眠不太喜欢西餐,吃得少。林粟粟也是典型的中国胃,说改天请她到家里做客,自己烧的菜味道还行。

    回到家,洗漱过后,姜幼眠捧了杯热水,站在窗边。

    窗外,泰晤士河在霓虹灯光的映照下水波粼粼,安然宁静。

    吃了药,坐在床沿上,她打开手机,鬼使神差的,点开了微信。

    她和谢云渡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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