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春雾: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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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这车能被谢先生撞,是它的福气。”

    还要什么车啊,他小命都快不保了。

    秦南并不理会他胡言乱语的奉承,继续冷漠地指挥人把损坏的车拖走。

    张逸春得了消息, 大步流星般跑出来, 关切询问:“谢先生, 您没伤着吧?”

    他哆嗦着抬手去擦额间的汗, 显然也是吓得不轻。今天这宴是他设的,万万没想到, 姓齐那不长眼的, 竟然真敢打姜小姐的主意。

    谢云渡没说话。

    他懒懒倚在车旁,视线越过面前这些人, 落在姜幼眠那张白皙的小脸上。

    她站在路灯下,明亮灯光笼罩着纤弱身躯, 红唇紧抿,那双漂亮的眼睛正望着他,只下一秒, 又倔强地挪开。

    张菱香姗姗来迟,她倒比张逸春沉得住气,从包里拿出手机,看向谢云渡:“稳妥起见,还是叫个医生过来看看,我马上安排。”

    “不用。”谢云渡淡淡扔下两个字,便迈开长腿,朝姜幼眠走去。

    旁边有人开始议论。

    “看来传言不假,谢先生真是为姜小姐来的。”

    “这下齐总惨咯。”

    ……

    姜幼眠看着男人正阔步朝她而来,她原就一肚子气,又喝了点酒,更是不想见他,不想和他说话。

    她狠心地想,最好一辈子都别再有交集了。

    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握紧,似赌气般,她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跑。

    谢云渡眸光一暗。

    三两步便追上去。

    男人强势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猛然将人禁锢在怀里。

    “谢云渡你放开我。”姜幼眠哪会像往常那样乖巧,在他怀里拳打脚踢的,脾气上来了,扯着哭腔骂他:“你混蛋!”

    谢云渡任着她发泄一通,而后摁住她的肩,冷声说:“你就只会窝里横。”

    被外人欺负了也不吭声,打他倒是有劲儿得很。

    他若是没来,她要怎么办,就这么跟人走?

    姜幼眠听见他说这话就更气了,她扬起下巴,红着眼眶瞪他,原本殷红的唇被她咬得泛白。

    “我被人欺负都是因为谁?”

    要不是因为他,她哪会被架着来这场鸿门宴,又怎么会被那群老狐狸灌酒,被那姓齐的盯上。

    归根结底,都是那些人为了讨好他而设的局。

    谢云渡捏着她的下巴,虎口抵住女孩儿的唇瓣,不让她再咬自己。

    看着她泛红的脸颊,男人眸色阴沉的问:“他们灌你酒了?”

    姜幼眠别过脸去不说话。

    真是个犟种。

    她就吃准了他会心疼,就会折腾他。

    看不惯小姑娘这副冷漠的样子,谢云渡扣住她的后脑,不顾她的挣扎,把人摁进怀里。

    他神色阴郁地瞥了眼在场的人,语气不威自怒:“秦南,请各位老总进去接着喝。”

    “既然喜欢喝,那就多喝些。”

    低沉的嗓音,吓得人浑身一颤。

    张逸春是第一次见谢云渡生气。

    外界传言,这位谢先生从来都是一派淡漠清冷模样,喜怒不形于色。

    而偏偏,为那姑娘,在大庭广众下动了怒。

    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在场的,几乎没有人敢拒绝。

    只能跟着秦南走。

    那些给姜幼眠敬过酒的,脸色是愈发难看起来。

    早知道这场宴就不来了。

    平白得罪了谢先生。

    知道谢云渡是在给自己撑腰,姜幼眠心里的委屈突然全部涌上来了。

    他都有新欢了,又故意不找她,现在这是干什么?

    她越想越难受,贴在男人胸膛的脸向外挪了挪,张嘴,隔着衬衫,尖利的牙齿狠狠咬住他胸口的软肉。

    谢云渡疼得闷哼一声,眉心微蹙。

    他狠戾地掐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却见她眼眶红得厉害,眼泪跟不值钱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

    滚烫泪珠落在他手上,灼得人生疼。

    夜色下,他的声音有些哑:“姜幼眠,你这点骨气全用来欺负我了。”

    谢云渡无奈的松了手,揽住她的腰,把人打横抱走。

    汪书烨赶来时,恰好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他想追上去,却被许梨她们拦住了。

    许梨看完这一出,是啥都明白了。

    她昨晚就猜姜幼眠和谢先生吵架了呢,偏那丫头还嘴硬。

    让她猜中了吧。

    只是没想到这位谢先生,不仅生了副好皮囊,还有钱有势,嗯……般配。

    见汪书烨一脸担心,许梨说得很直接:“汪总,人家两个人谈恋爱呢,放心吧,没什么大事。”

    汪书烨望着逐渐隐入夜色中的两人,心底涌上无尽的失落,眸光黯了下去。

    谢云渡抱着姜幼眠上了车。

    她依旧一言不发,很平静地待在他怀里,目光落在虚空处,也不看他。

    昏暗的车厢内寂静得可怕。

    司机平稳开着车,连大气都不敢喘。

    好在谢先生的住所不远,很快就到了。

    谢云渡在港城有几处房产,只偶尔出差时来住,大多时候都是空着的。

    这房子是位于港岛北岸的顶层复式住宅,三面环海,可以直面维多利亚港的景观。

    姜幼眠这会儿可没心情欣赏海景。

    她被谢云渡放坐在沙发上。

    男人神色清冷,始终沉默着,高大的身子半蹲下,帮她脱了脚上的高跟鞋,又拿了拖鞋换上。

    偏她是个娇作的。

    那雪白的脚胡乱蹬两下,拖鞋就被甩了出去。

    仗着性子,无声反抗。

    谢云渡依旧保持着半蹲的姿势,掀开眼帘与她平视,虽没了往日的居高临下,但气场仍压着人。

    他眉头紧拧,耐着性子问她:“还要跟我闹到什么时候?”

    姜幼眠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尾泛红。

    她不甘示弱地与他对视:“我闹?”

    “对,我就爱无理取闹。”

    “谢先生有善解人意的美人在侧,大可不用管我这个又坏又没骨气的作精。”

    她生病的时候他跑去喝酒,不知道去了哪个温柔乡,就连来了港城,也有佳人作陪。他这种脏男人,怎么好意思说她无理取闹的。

    听着她这番赌气的话,谢云渡就被气笑了。

    原来是气这个。

    这莫名来的气性还挺大。

    姜幼眠看他还有心情笑,心里更绷不住了,抬脚去踹男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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