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师尊的疯狗徒儿: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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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在一起。

    凤盈波没有留意到雕像的古怪,她咕哝着:“采言,全是你的雕像,这徐鸿永看着对你还挺真心的。”

    季采言没吭声,薄雪浓先张了口:“凤师叔,你再仔细看看那些雕像。”

    不止薄雪浓刚刚盯住的那尊雕像,其余雕像身上都有着不同的折损,笑着的季采言头颅以诡异的姿势朝下垂落,脖颈还微微有些扭曲,看着像是被拧断了脖子,那落泪的季采言身体朝后仰着,双臂像是麻绳一般缠绕在一起,看着像是被谁硬是扯断了胳膊,砸碎了骨头,刻意绑在一起的。

    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深情的寄托,更像是一场臆想的报复。

    制造这些雕像的人绝无可能对季采言情根深种,只有可能对季采言恨之入骨 。

    凤盈波噤了声,看看雕像又看看季采言,眸中满是心疼。

    哪怕知晓这些雕像都不是季采言,还是看得人心惊。

    沈烟亭看得比她们更多一点,迈开步子主动走到了那刚刚被凤锦撞到,落泪的雕像跟前。

    她将手放到了雕像肩膀上,金光自她掌心冒出将那尊雕像包裹住,随着金光降落雕像外壳出现了细微的颤动,沈烟亭见此加重了手上的力,更加浓郁的金光缠上了雕像,颤动的外壳开始脱落。

    金光越来越盛,雕像外壳脱落的速度越来越快,片片血红撞进了眼底。

    沈烟亭站得离雕像远了些,雕像外壳的碎裂却没有停止。

    雕像外壳完全脱落的瞬间,薄雪浓她们看到了鲜血瞬间喷涌不止,里面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细弱的呼吸随着雕像被摧毁快速消失,上一秒还活生生的人,下一瞬就已经是具尸体了。

    在场的人全都看明白了,有人将一个个活生生的人打成残废,只剩一口气后封在了雕像里,让他们在雕像里痛苦地挣扎却始终留存着一口气,可一旦有谁想要搭救他们,雕像被毁的瞬间他们就会立刻死去,别说是存活,连一点消息都没时间透露。

    动手的人还将这些半死人都变成了季采言的模样,让一个个季采言模样的人跪拜痛哭,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待在这个院子里。

    这近乎是一种臆想中的忏悔。

    毫无疑问的这人不止手段毒辣狠厉,还对季采言的怨恨达到了顶峰。

    凤盈波眉心轻拧,不确定地问:“采言,徐鸿永这么恨你?”

    “不是徐鸿永。”

    沈烟亭掐了个指诀,一缕金光顺着她指尖飘向了半空中,薄雪浓她们再抬头去望时,那半空中竟是出现了细细密密的红绳,红绳交错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网,竟是恰好框住了城主府。

    沈烟亭在红网出现以后,轻轻搭上了薄雪浓的肩膀,示意她朝着右前方的天空中看。

    薄雪浓顺着沈烟亭所指看过去,那里正是红镰悬挂的地方。

    红镰不知何时朝下坠了坠,还变大了不少,像是下一瞬就会将城主府摧毁。

    如今的城主府简直像是个巨大囚笼,还是头顶悬着把刀的囚牢,一颗心高高提起,烦忧也随之而来。

    薄雪浓不太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将手抬起摸到了沈烟亭手背:“师尊,我这几日徘徊在城主府附近,分明什么都没有感觉到的,分明……”

    她有些懊恼,忍不住生起自身气,连辩解的话都不想说了。

    薄雪浓咬了咬唇瓣,抓着沈烟亭的手靠近侧脸:“师尊,你打我吧,是我办事不力,害你落入险境了。”

    沈烟亭并没有因囚笼外衣出现而慌乱,她的神情仍旧从容,手掌轻轻抚了抚薄雪浓的脸:“险境还谈不上。”

    她堵住了薄雪浓的所有话,从容不迫道:“浓儿,这并非阵法而是魔宗特有的术,魔宗的人先来比你来得早,她们本就擅长藏匿,我还只让你在外面看,你发现不了异常也是情理之中的,我今日不也是站到此处才发现异样的。”

    沈烟亭的宽容令薄雪浓心口微微发紧,只觉得辜负了沈烟亭的信任。

    薄雪浓本能地朝着红镰靠近:“师尊,我去找出口。”

    她刚刚走出一步,季采言就抓住了她的手臂:“师姐,我们不用找出口,我们顺着密道去季家就好。”

    薄雪浓眉心轻轻皱了一下:“我盯了城主府和季家三日都没发现问题,城主府现在成了囚笼,季家怕是情况也不会太好。”

    “不。”季采言坚定地摇摇头:“师姐,季家这些年通过联姻跟不少修仙界大拿都攀上了关系,这些关系都捏在老族长和少家主手里,只要老族长和长姐没死,季家绝无可能落到别人掌控中,城主府会变成囚笼很有可能是季家放弃了徐鸿永。”

    这倒是事实。

    原书剧情线里也说季采熙和季家老族长死后,季家才彻底崩坏消亡的。

    薄雪浓点了点头:“好,去季家。”

    薄雪浓要跟着季采言走,凤盈波看了看不远处的红镰,拽了拽季采言:“采言,这囚笼显然是冲着徐鸿永来的,你不去看看你未婚夫吗?”

    “凤师叔!”季采言声音猛地拔高了许多,一张脸微微有些扭曲:“他算什么东西,死不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杀妻杀女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死了都是活该。”

    凤盈波见季采言生气,连忙松开了手。

    她用极轻的声音嘀咕了句:“我就说说嘛。”

    季采言也不会真跟凤盈波生气,凤盈波的慈悲心也不是对那位徐鸿永的,她是冲着这满院的雕像,里面可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不过她们要是救人,这些人只会死得更快。

    沈烟亭都没说要管的事,薄雪浓肯定不会自找麻烦。

    季采言重新找准了方向:“那边。”

    季采言刚刚带着薄雪浓她们走出一步,薄雪浓忽然感受到有道剑气朝着她们飞来,她往前迈了一步挡在了沈烟亭跟前,左手伸出去扯住了季采言的手臂,猛地将她拽到了身后,冒着极浅光芒的右臂挡在了胸口的位置。

    “铮”的一声,一把长剑在空中撕破了个口子,砍到了一把青绿色长剑上,散开的剑气在薄雪浓手背上撕开了一道口子。

    那把青绿色的长剑是凤盈波的雾柳剑 ,她的本命剑没有薄雪浓那种缺陷,在察觉危险的瞬间就已经将本命剑抽了出来。

    凤盈波在剑气撞上雾柳剑的瞬间,掌心朝外抵住剑身,猛地朝前推动雾柳剑。

    雾柳剑在她手心冒着莹莹光泽,看似温和却以势不可当架势硬是将刚刚那道突然出现在跟前,又瞬间消失的口子找了出来。

    凤盈波将雾柳剑扔进了那道口子里,雾柳剑很快也没了踪影,不过从她挥动的手指可以看出雾柳剑正在她们看不到的地方和看不到的人战斗,薄雪浓刚想也把本命剑拿出来,一股熟悉的冷息忽然咬住了她的后背。

    薄雪浓猛地回头,双臂护在了胸口的位置,果然下一瞬她跟前也出现道相同的细口子。

    一把长剑从细口子里探了出来,还没碰到薄雪浓忽然被沈烟亭截住。

    沈烟亭双指夹住长剑剑尖,猛地用力朝后一拽,眼前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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