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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水浒]掀翻大宋》 80-90(第14/16页)
的靠近。
温柔的呼吸喷洒在彼此的脸颊边上,垂下的睫毛在眼窝处落下一片扇形的阴影,双唇小心翼翼地触碰,万籁俱寂,此间只有风雪和明亮的星星。
短暂的一触即分,徐观问他,“你也心悦我吗?”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潘邓拿起他的手掌放在自己胸口处,冷热相接,两人都打了一个寒战,徐观又吻他,慢慢地把他放回被褥里,两人唇齿交缠,在这锦被堆中厮磨,徐观最终却还是从这甜蜜的泥沼中抽身出来,把潘邓的被子盖好,自己踉跄着下了火炕,披着衣服出门。
打开房门,寒风一激,他才算是平复下来,看着满天的星星,心中颇为温暖甜蜜,过了一会儿才回到屋中。
*
刚空闲两天的马政又开始熬草药,他絮絮叨叨地教训道:“徐副使,你也该爱惜身体,明知天冷还吹风,这怎么行?”
他把药放在炕边上,“你们年轻人就是爱俊,我这些天看你那衣裳箱子里全是些薄衣裳,怎不带点厚的来?”
“又是蓝的,又是紫的,又是月牙色的,还带些绫罗来,那布料叠了两层还能看见人影呢,是能扛风还是能御寒?”
那都是范老收拾的,他没看就带出门了,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徐观腹诽着,没吭声把药喝了,马政把碗收走,“你这两天也别出去了,病好了再说!”
徐观躺在炕上,病恹恹的,心里也觉得半夜出门染了风寒害臊,转过身去不看潘邓。
潘邓把手伸进他被窝里,握住他的手。
两人牵了牵手,徐观心中又甜蜜起来,心口的忧愁消散了,觉得小师侄惹人喜欢,他怎么都发愁不起来。
潘邓上辈子穿越过来时比师叔要大几岁的,这时候也觉得他年轻人那样蔫巴巴的颇惹人怜惜,心中柔软一片,恨不得立刻怜爱一番。
两人就在这样的错位之中各自心满意足,同炕异梦,面带笑容地睡着了。
*
元旦之时,完颜阿骨打请使者赴宴,几人到阿骨打帐前,见完颜阿骨打和其妻大夫人坐在炕上两副金装交椅上,有另外几位夫人献酒,用女真语说了祝词。
几夫人献酒后,宋使也献寿杯与阿骨打与大夫人,之后二人回酒,完颜阿骨打笑道:“我国自祖上相传,只有这个风俗,没有太多礼节。也只得这个屋子,冬暖夏凉,并不别修宫殿,劳费百姓。南使勿笑。”
潘邓回道:“大王仁厚,勤勉治国,勤于政事,恤民如子,今后必繁荣昌盛,国运兴隆。”
完颜阿骨打听了翻译,笑着点头,给使者赐座,共同宴饮。
又过一月,金使有信传来,阿骨打看过信后颇为满意,潘邓几人趁机请辞,阿骨打思索良久,同意了宋使的请求。
*
潘邓几人回时从渤海湾直接转路大名府,从陆路回东京,因此路正处宋辽边界,一路之上所见所闻触目惊心。
边境线形同虚设,并不清晰,兵匪抢掠,遍地孤村难民,此间规模小的劫掠不会上报到中央,宋辽之间没有大战,但小摩擦却时有发生。
一路之上师叔与他讲了开国以来的养兵之策,马政也用亲身经历和他讲了宋朝文武之别,潘邓一路西行,深刻地意识到,宋代没有国防,意味着什么。
燕云十六州是北方草原与中原的天然屏障,现在燕云在辽国境内,开封是一片平地,露在黄河沿岸,太行山以东尽是大平原,骑兵从北南下,三天就可以到黄河,一旦渡河,即达开封城下。
国防线残破,燕云失地未复,宋朝不得不养兵,以兵力代替天险,形势如此,以后就不能裁兵,同时也不敢和辽国开战。
因为要打仗就只能胜利,不能失败,败了一退就到黄河边,国本就会动摇,在这种情况下,宋朝就变成养兵而不能打仗,明知不能打仗而又不得不养兵。
种种如此,何其可怜。
更奇怪的是,因为太祖立下的种种政策重文轻武,养了兵又不看重他们,竭力提倡文治。不得不用兵而又看不起兵,武人无法立功;太过于集权以致将不知兵,兵不知将,军队不堪一击;养了兵又以兵代役,消磨兵卒。国库支出却越来越多,冗费严重。
种种弊端,若想破局,宋辽之间,必有一战。
此情此景正如陈文昭所设想,潘邓出门一年再归,也变成了主战派。
只是如何开战,用什么样的军队去作战,还值得深思。
第90章 潘邓回京师
东京城中,朝堂之上。
女真使者已经到来面圣,二府不复之前的和乐融洽,如今气氛紧张,宰位三人短暂的和平时期早已过去,现在正在为了政见不同斗得你死我活。执位战战兢兢,宰位针锋相对。
蔡京不同意联金攻辽,陈文昭支持此事,留余深在此左右为难,最终也只得站到陈文昭身后,只因此事为帝心所向。
他也搞不懂蔡京了,他们做臣子的,何必与皇帝叫板?
王黼和蔡京的长子蔡攸也开始联合攻击蔡京,这几人也有宰执之向,如今也在积累资本。朝堂之中,大家都是先选择队伍,再有做事的立场,如今蔡京一反常态,众人不知所以,但却抓住这个机会,都支持收复燕云十六州。
今日又是旧事重提,皇帝宣布退朝之后,余深小步跑到蔡京身边来,和他一起往宫门外走去,“蔡太师留步,前几日登门拜访,太师为何不见?”
蔡京还不会为他个蠢人留步,自顾自的往前走,余深跟在太师身后,说道:“前两日女真来使,如今圣上既然已经认定联金,太师为何还不松口?”
如此与皇上作对,这是为何?太反常了,这哪里是蔡太师会做出的事?
一边的陈文昭路过二人,蔡余两人向他看去,可陈文昭并未停留,甚至都没转头看他二人一眼。
蔡京冷笑道:“如今你也得势便猖狂了。”
陈文昭这才发现蔡太师在这,紧忙见过太师,答道:“吾辈唯知盲从君上,不辨是非,自当不得与公等社稷之股肱相提并论也。”
这是嘲讽他在朝上所说的话,蔡京眯起眼睛,他从前怎么没发现此人狼子野心?真是惯会装模作样之辈!
余深夹在二人之间额上冒冷汗,左右不是人。
蔡京不再理睬二人,走到宫门口大街边停着的小轿旁,上轿回家。
余深跟着陈文昭二人行至僻静处,余深说道:“你我二人皆是太师所荐,有此情分在,何以剑拔弩张至此?如今与太师反目成仇,于陈相名声也不好呀。”
陈文昭说道:“我何尝不知此理?然我二人已与蔡相背道而驰,多说何益?”
余深问道:“那你可知蔡太师如此这般为何?”
“这有何难猜的,原仲想不出吗?”
就是因为想得出,他才怕呀!余深感到自己头上又冒汗了,“难不成此事真如太师所言,终成大祸?那你我二人?”
陈文昭说道:“若真成大祸,哪还有你我二人。”
“那咱们和蔡太师同伙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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