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掀翻大宋: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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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潘东家。

    潘东家一槌定音:“量产!”

    冯掌柜很高兴,随之而来的是心中一股雄火燃起,有了这样的纺机,他都可以预见到东平纺织坊的辉煌。

    “只是……咱们找哪家木匠?我怕这纺机被别人学去了。”

    卫芳孙也说:“这纺机构造巧妙,却没用什么太难的机关,若是给木匠打造,怕他们偷学了去卖给别人。”

    潘邓却没放在心上,“咱们既然要开工坊,这纺机一定是大量做,只把它‘标准化’即可,叫木匠做了各个零件出来,拿回工坊,咱们自己拼上。”

    冯远山睁大了眼睛看向潘东家,内心震动,他这两天想这保密的事想了很久了,想到自己建个小木匠坊,或者是招木匠签订契约叫他们严守机密,但却从来没想过这样的法子。

    东家是怎么轻描淡写的就说出这么刁钻的方法来?果然东家的见识和他们这些做掌柜的就是不同!

    潘邓便看向卫芳孙,“三郎,你也看见了,我这儿纺织厂刚兴办,欲招一个懂机关的管事,时常改进机器,闲时若有不顶用的也给修一修,你意下如何?”

    卫芳孙没想到潘邓竟有此意,带着歉意说道:“承蒙押司看重,只是我向来不欲理俗事,还望押司见谅。”

    潘邓微微一笑,“我岂是那等没有眼色的人?早便得知三郎不是那等俗人,不爱黄白之物,只一心沉醉于机关术。俗话说,世间不可无痴人,先朝有沈翰林著《梦溪笔谈》,现有三郎制纺纱机,这天底下若无专于技者,咱们怎么更上一步?百姓们要到何时才能用上十二锭纺纱机?”

    卫三郎听潘竟把他和沈存中放在一起说,微红了面颊,“罪过,我怎能和沈翰林相提并论?”

    潘邓正了面色,“三郎又怎知这十二锭的纺纱机不会被载入史册,叫千年之后,凡是要学机关术的人,都先学你卫三郎?”

    “这……”卫芳孙被他话语中的笃定镇住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待到细细品味,也同冯掌柜一般,心中升起火热来。

    “现在官府召集能人,只为得造福百姓,现纺织院经三郎之手,制出大纺机来,日后不知会惠及多少百姓,三郎既有此智慧,何必消磨?”

    卫三郎被他劝说,已有些意动。

    潘邓又道:“我知卫三郎于机关术上有大智慧,自也不忍心叫你整日忙于俗事,你来我纺织纺,我在那边给你单独辟一屋子,你白日里想研究机关术就尽情研究,府中大尹最重农事水利,日后哪少得了三郎这样的大才,只要纺中有事,叫你搭把手便罢了。”

    卫三郎听了这话,答应了下来,他已年二十有二,本就不想一直住在家里,如今押司厚爱,没想到自己竟也看见了一番前程。

    *

    天气渐冷,纷纷扬扬下了一场雪。

    潘邓正坐在秦凤炙肉二楼的包间里,喝着热茶,看近期的账本。

    来到古代之后,他也学会了打算盘。

    桌上摆着一只檀香木的小算盘,打磨光滑,做工精致,散发着一股幽香,其上镶嵌着两个玉珠,色泽温润,触感细腻。

    算珠滑动,声音清脆悦耳,如泉水叮咚,潘邓一边翻着账本对照,又饮了口热茶。

    敲门声响起,“东家,那段景柱请见。”

    潘邓把账本合上,“叫他进来。”

    门外进来一个汉子,只见他身高体长,豹眼鹰鼻,一头黄发。

    这正是水浒传中梁山一百零八位好汉排一百零八位的金毛犬段景柱,是个马驵,以在两地转卖马匹为生,常年游走于西北,河北和山东。

    “押司,之前您吩咐的事已经准备好了,这两天就出发。”

    潘邓点点头,“好牛羊能找得到就带回来,找不见也别强求,最重要的是带棉花和棉籽回来。”

    “必不辜负押司厚望!”

    “之前忘了说,若是那边卖羊毛,且记得问问价钱,我要羊毛也有用。”

    段景住又把这项记在心里,“谨遵押司吩咐。”

    潘邓又说道:“已叫掌柜的给你们多备了些吃食,叫他明日给你送过去。现在天冷,拿着放在路上也不会坏,此去山高路远,你们保重自身。”

    段景住露出个笑容来,“押司放心,这条路我走惯了的,没走过十遍也有八遍了!”

    金毛汉子顺着来时的路回去了,潘邓站在楼上看他离去的背影。天上纷纷扬扬飘下雪花来,不一会儿又将脚印给遮住了。

    真是一场大雪。

    第48章 东平慈幼局

    兖州太平村。

    在一片白茫茫土地上,一座破旧的茅草屋孤零零地伫立着。

    屋内,昏暗的光线透过窗户纸,斑驳地洒在了炕上。炕上坐着一个形容憔悴的妇人,她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上充斥着痛苦和疲惫,她怀中紧抱着一个婴儿,她就那样看着这个小生命,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无尽的温柔和不舍,“他是个男孩呢……”

    那是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孩,皮肤发红,眼睛还未完全睁开,正安静地躺在母亲的怀抱中。

    汉子站在炕边,他的衣衫破旧,双手粗糙,脸上也带着疲惫,一言不发。

    孩子哭了起来,母亲想要喂他奶水,可是她自己都饿的不行,长期缺乏营养的身体,一点奶都没有。那小婴儿不一会儿又饿的没有声音。

    汉子眼神中却逐渐透露出决绝,这个家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我们……养不起了。”

    “……扔了他吧。”

    女人的身体微微颤抖,眼泪流了出来,“你……你把他送到那慈幼局吧,去东平,把他送到那……”

    那汉子看妻子流泪,自己也悲从中来,“东平太远了,孩子这样小,活不下来的……我去了那,你一个人在家怎么办?”

    “你把他送到慈幼局吧,你要是不把他送去,我也不活了……”那女人哭了起来。

    *

    东平慈幼局

    前阵子下的那场大雪,到了今日终于化了个干净,天气微暖,看着是个大晴天。

    院里几个小娃在睡觉,郑婶子起身打算烧点柴火,打开大门,看见院门口有个小布包。

    她心中奇怪,凑过去掀开一角,“哎呀!造孽!谁家的小娃!”

    郑婶子的叫声惊动了院里正在洗菜的平娘子,她放下手中活计,用围裙擦擦手,也跑了出来,看到郑婶子抱着个布包,里面露出张小脸来。

    “呀,这是谁家的小孩,这冷的天,也不怕孩子冻死!”

    郑婶子恶狠狠地啐道:“不知哪个贼专门在咱们门口扔的,造孽的狗男女,生出孩子不养,这小娃看着就一个月,就这么扔了!”

    说着她看向院外,一个人没有,还是破口大骂:“没起子的贱户!狼心狗肺的贼!亲骨肉也丢下不管!老天爷叫你这辈子横死,死了过油锅!”

    平娘子赶紧拦她,“婶子莫再骂了,街上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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