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顺崽,不是顺治[清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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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见‘重病需猛药、险伤需霸法’的急治门径……也算难得。”这评价,比之前所有刻板的夸奖都更让孟古青心头发烫。

    一股前所未有的、被真正“认可”的感觉,让她原本被药房束缚得无比憋屈的胸膛,竟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也许……也许她真的能成?至少……不是一无是处?

    暗探缉凶前线也传来捷报。

    顺兴镖局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镖局内“镖师”竟负隅顽抗,短兵相接,异常激烈。

    最终在付出了十余名兵士伤亡的代价后,镖局被攻破,当场格杀悍匪头目两名,活捉镖头在内一十八人,搜出盘蛇衔尾青玉腰牌三面。

    然而,更令人瞠目的还在后头。

    对镖局秘库的连夜搜查中,发现大量假造的官凭路引、未完成的假冒户部印章模板,更在一个被水淹没的夹壁墙内,起获数箱密封保存的——赫然是成批仿制的内务府织造司“上品宫绸”封签,甚至还有几件尚未完成的蟒袍料子!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非法勾当或药品作坊,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窃取皇家身份”、“伪造官方文书与象征”的重罪,目标直指颠覆朝廷统治的根基。,

    消息雪片般飞进木苔案头,与“妇幼会”的另一份密报几乎同时抵达:

    前朝余孽持续监控京城药铺,一个偶然机会发现一个可疑的走方郎中在其“止血散”中掺入灰色粉末,致使一名伤员伤口恶化流脓。经秘密跟踪并突袭其落脚点,搜出“陈氏皂角坊”同款灰色药皂十余块,其中一块药皂背后,竟用密文刻着一个字——“震”。

    震?何意?雷霆?天威?还是……炸雷?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毒蛇般噬咬着木苔的心——硝石、硫磺、黑药坊、灰色的药皂粉末,一个被逼入穷途末路的阴毒计划。

    “苏茉儿!”木苔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紧迫,“立刻关闭所有宫门,加强各殿巡查,尤其火烛、灶房、水井、香炉!所有出入内务府下属六局各司各坊的人员、物料、车辆,无论身份,一律重新细查、核验!”

    她猛然想起慈宁宫小厨房刚更换的一批新肥皂,正是内务府“日化厂”供应。“去!查查我们用的皂粉是哪一批次。”

    一场针对宫墙之内、可能潜伏的“火药”危机的排查,在皇帝受伤、前朝余孽暴露的阴影下,瞬间笼罩了整个紫禁城!紧张的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

    顺崽因意外造成太监重伤,愧疚万分,小皇帝把自己关在养心殿内殿,抱着琪琪格默默垂泪。

    “都是……朕不好……”小皇帝抽噎着。

    琪琪格用磕磕绊绊的汉语努力安慰:“表哥……不哭……坏人……做坏事!药……救了!我们……抓坏人!”

    孟古青则在自己的静怡斋里,对着那罐空了的“试二号”标签瓷罐发怔。

    救人的消息在复杂情绪褪去后,留下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充实感。那份被自己随意调配的药粉,真真切切在危急时发挥了作用。

    她不再觉得眼前的药柜令人窒息,反而感觉它们如同一个个未解的谜题,等待着她的探索——当然,要用“正确”的方式。

    她第一次,主动拿起了王太医留下的“清热祛瘟散”方子,对着“葛根”二字,真正开始思考其“祛瘟”的含义了,或许……瘟疫也能被“药”打败?

    而在宫城外某个深藏的据点里,一个面容隐藏在兜帽下的瘦高身影,看着手中传回的纸条——关于宫内皂粉供应渠道被发现异常,以及皇帝意外受伤导致宫禁森严的消息——发出了低沉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嘶哑笑声。

    “呵……狗咬狗……竟逼得他们自乱阵脚……也好……‘震’字已出……水浑了……正是‘火蛟’翻身、乘乱而起之时……”

    他伸出苍白枯*瘦的手指,在墙壁一幅简陋的京城地图上,缓缓滑过内城紫禁之西——那里标着一个不起眼的点,“慈济堂”——木苔设立的、直属妇幼会的京城最大免费医药诊坊与慈幼院,地图上的标注旁,画着一个狰狞的盘蛇衔尾标记!

    第63章

    肃杀的风暴在宫墙外渐歇。

    前朝余孽构筑的“黑药坊”巢穴被连根拔起,缴获的罪证堆积如山,昭示着那群潜伏于幽暗的毒蛇险些完成怎样阴鸷的蛰咬。

    宗人府暗无天日的地牢深处,铁链与嘶哑的呻吟昼夜不休,榨取着残存者的最后价值。

    多尔衮以无可匹敌的铁腕清洗着内务府的污垢,营造司、织造司十余名牵涉其中的蠹虫被无情碾碎,家产抄没,举族流放宁古塔的寒冰绝域。

    一股被彻底震慑的凛冽寒意弥漫在六局二十五司各处,各堂官文书往来比平时恭敬十倍,呈报条目清晰详尽,物料核验的条子盖满了层层印章,雷霆手段换来的,是权力深水表面短暂的、略显僵硬的平静。

    但这份深水之下,并非死寂,三股细流正悄然蕴育着截然不同的生机。

    养心殿东暖阁的窗纸上,映着一大一小两个凝神屏息的剪影,顺崽身着明黄色常服,眉头紧锁,小手指着桌上一张巨大的、墨迹未干的图纸——不再是之前的信手涂鸦,而是由内务府匠造司谙达指导、辅以顺崽坚持添加的注释完成的“自稳变速纺纱机模工结构详图”。

    “…看这里,阿达(师傅)!”顺崽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专注,指着图纸上一根粗重的横梁标记,“上次那根飞出去的槌杆,就是这里不够粗,还有这个榫卯,他指向一个复杂的凹凸接口,图纸上说要用‘老料’,可咱们上次用的杨木太脆了,这次用榆木,榆木硬实。”

    被顺崽称为“阿达”的老木匠姓鲁,名大用,是匠造司有数的巧手,被木苔钦点派来协助“百工堂”。

    起初他对侍奉这位“玩木头”的小皇帝颇不以为然,只当是哄孩子,可这短短十数天,这位小主子的转变让他心惊。

    事故后的顺崽,仿佛一夜褪去了许多孩童的毛躁,他不再只追着问“多久能好”,而是执着于“为什么这样稳?”、“那木头够结实吗?琪琪格推得动吗?”

    他开始认真观察鲁大用的每一次下刀、每一次开榫,小手笨拙却无比认真地跟着描画图纸上的榫卯结构。

    他记住了鲁大用随口说的“榆木道地”,“老料性韧”,“承重力看截面尺寸”。

    这一次,他硬是缠着鲁大用,让他把图纸上所有关键的受力点和连接节点都用更粗重的墨线画出来,标注上“务必用榆木”、“加厚两分”的要求。

    鲁大用看着眼前这张远超孩童理解能力的图纸,虽仍显稚嫩,听着小皇帝有理有据地指出问题,老脸发热,既是惊叹,也是汗颜:“皇上圣明!是奴才疏忽!这主枢确实当用榆木,而且这大轴(他指着图纸上的主轴)承力最重,奴才再琢磨给它箍个铁圈保险些?”

    “好!”顺崽眼睛一亮,小拳头砸了下手心,“箍铁圈!要厚厚的,就像……就像给大河捆粽子那样结实。”黄河防汛工程的理念竟被他如此联想运用。

    他随即想到琪琪格,对着图纸一角比划:“琪琪格说这个地方太高,她够不着摇把试稳不稳,阿达,我们把它放低点?或者给她做个结实的小凳子?”

    “奴才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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