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酒: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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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对着干嘛,她狠起来也是会摔碗骂街的。

    店里人不少,周疏意挑了个角落的位置。正低头剥虾时,隔壁桌两个女生的对话飘进耳朵。

    “完了,晚上回程的高铁票全卖光了,只能改签两点那班。”

    “那三点的路演不去了?”

    “去不了啊,不然我们又要白白定一晚上酒店了。”

    周疏意本来没在意,直到听见熟悉的名字。

    “太可惜了!我特意请了假来的,错过这次,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楼导了!”

    “是啊,她这几年主要在台湾发展,很少来大陆做活动。”

    周疏意试探地问:“你们说的楼导……是指楼庭吗?”

    两个女孩转过头,眼睛一亮:“对啊!她今天在厦门有《气球飞走了》的路演。你也喜欢她?”

    “算是吧,”周疏意笑笑,“她的电影我都看过。”

    “那你要不要我的票?”女孩掏出手机,“八折出给你,反正我也要走了。”

    “可以呀,我扫你。”

    周疏意有点惊喜。

    离开餐厅后,她闲逛了一会儿,掐着时间到影院。

    先是在楼下的麦当劳买了个甜筒,偷偷背着谢久吃完,又打包了杯冰可乐坐电梯上楼检票。

    楼庭是近几年崭露头角的新锐女导演,台海混血,在两岸都备受关注。

    那些被大多数导演忽略的女性视角,在她镜头下总能描摹出别具一格的生命力。

    她是拍文艺片的,大多叫好不叫座。

    有段时间周疏意很迷她。

    《气球飞走了》也是一部女性题材的文艺片。

    女主人公阿梅确诊乳腺癌,医生建议她切除□□。

    自小在男性凝视中生活成长的阿梅,即将步入三十岁,未婚未育,积极参与相亲。

    这对她来说是个晴天霹雳。

    在确诊后经历了崩溃、挣扎,阿梅最终还是选择接受□□切除手术。

    影片中段压抑得令人窒息,周疏意不知不觉就湿了眼眶。

    故事的结尾,切除了□□的阿梅三十岁生日那天,像小时候一样无忧无虑爬上了屋顶。

    她吹了个红气球,鼓着腮帮子把它吹得圆滚滚的,然后松开了手。

    红气球晃晃悠悠往上飘,衬着远处的青山,越飞越高。

    那一刻她还给了气球自由,也还给她决定□□是否存在的自由。

    电影散场时灯光亮起,主创团队依次登台。

    周疏意欢天喜地地挤到前排,在互动环节拼命举手。

    “楼导我很喜欢你,首先我希望《气球飞走了》能够大卖!其次没想到你本人比照片还好看!”

    楼庭目光落在她身上,笑了一声:“他们给我高p过,我本人确实更好看的。”

    这句话逗得全场哄笑。

    散场的时候,周疏意如愿以偿,蹭到了一张跟楼庭的合照。

    出门时她心情非常好,又在商场里买了几个小蛋糕,走到路边准备打车回酒店。

    夜风里突然传来压抑的啜泣声。

    一转头,看见路灯下蜷着个身影,灰扑扑地缩在路边哭。

    周疏意站在原地观摩了一会儿,见她实在哭得伤心,心生同情,从兜里翻找出一包手帕纸,递给她。

    “喏,给你。”

    哭声戛然而止。

    抬起的是一张令人呼吸一滞的脸。

    明明没有化妆,可她的五官比例和带着几丝媚态的眼睛,还是让周疏意觉得有些惊艳。

    “谢谢。”

    女人哑着嗓音接过她的纸巾,擦了擦脸,“我只是遇到了一点烦心事。”

    “噢。”周疏意没有多问,将包里还未拆封的小蛋糕递给她,“诶,能吃榴莲吗?我只有这个了。”

    “不用。”

    “拿着吧,别不好意思,虽然这个糖放得有点多,但口味还行的。”

    女人看她一眼,不再推辞,接过去了。

    更是直接拆开,就蹲在路边大口吃。

    吃相算不上难看,但跟她的长相对比起来还是有些反差感。

    周疏意下意识问:“我这还有面包,你要吗?”

    “不用了,我只是忙了半天没吃饭,一时半会儿有点饿。”

    听她口音有点特别,周疏意抬了抬眼:“你是厦门人吗?刚刚路过听到好几个人说话都是你这样的口音诶,有点可爱。”

    “不是,我是从台北过来的。”

    “这样啊,现在过来一趟不容易吧?是工作吗?”

    “嗯。”

    “干什么的?”

    “算是个写剧本的吧,但我很菜。”

    “天哪,好厉害,像我这脑子就憋不出半个字儿。”周疏意满脸崇拜,“说真的,你可以去横店发展,应该机会很多。”

    女人好半天没说话,只吐出一个沉重的字:“难。”

    其实周疏意也知道,只是想说点安慰她的话罢了。

    看她眉眼成熟,也不像个刚毕业还未历经风霜的人,心里忽然很是悲哀。

    周疏意忽然说:“我们加个微信吧。”

    “嗯?”

    “我想应该有机会看到你成为一个很厉害的编剧吧?”她说着把二维码打开,“就当满足我养成的小愿望,可以吗?”

    女人僵了一瞬,或许是她目光诚挚,嘴唇动了动,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

    “谢谢你,小姑娘,还不知道怎么称呼?”

    “周疏意,疏解的疏,意思的意。”

    “你的名字取得很好听。”

    “谢谢,那你呢?”

    “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应拾秋。”

    *

    已经是晚上了,没有开灯。

    徐可言站在黑暗的房间里,手指死死敲打着房门,声音嘶哑:“妈,开门。”

    门外传来徐母冷硬的声音:“别想了,好好在屋里待着,什么时候想通了再说吧。”

    “我是你女儿还是你养的狗?”

    “我就算养一条狗也不会闹到警察局去丢人!”

    徐可言突然猛踹了一脚房门。

    婆婆在门外看得干着急,“亲家母啊,这样把孩子关着,要关出毛病的!”

    徐母脸色阴沉,没有说话。

    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她根本就不敢将徐可言放出家,谁知道她会不会和那个不要脸的小姑娘再搞到一起。

    她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女儿拉入正轨,怎么会容忍她再次受别人蛊惑。

    “亲家母,你先去睡吧。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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