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和死对头同居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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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相当简陋的早点。

    连吐司都是冷冻后加热的预制品,虽说鸡蛋是他自己现煎的,他也吃不出来自己煎的和酒店煎的区别,但周二少嘴这么刁的一个人,好歹也要挑剔几句的。

    眼前的周昉不仅没嫌弃,还吃得很香。

    应嘉然都有点怜爱了。

    出来轮岗的这一个月到底都过了些什么样的苦日子啊,把我们家少爷整成这副样子了。

    不像上班,像被送去参加了变形记。

    周昉没注意到他的表情,掐着点喝完牛奶:“我走了,你自己安排吧。”

    他抓起手机往外走,很匆忙。

    应嘉然送他到门口,体贴地多问了一句:“二少上班忙,既然我过来了,我来负责点餐吧,二少可以抽空把想吃的菜品发给我,我让他们还是和之前一样午休时间点送到公司。”

    周昉本能地要拒绝,想说他自己点。

    但转念一想,他卡都冻了,如果没应嘉然,他就只能吃食堂了。

    周昉绷着脸,不忘维持自己的少爷架子,淡淡颔首:“行,你看着来。”

    他怕应嘉然多问,走出门口还补充了一句:“出差回去之后给你报销这段时间的垫付,随工资和奖金一起发。”

    绝对不是因为他没钱!

    特殊情况,让员工垫付一下也是合理的。

    他话音未落,又想起应嘉然之前刚来的时候穿的那些洗得发白的衣服,吃饭也都很节省。

    万一应嘉然没有积蓄给他点餐怎么办?

    难道要让应嘉然向周稹伸手要钱吗?

    他是已经被周稹骂习惯了,可他一想象到应嘉然窘迫地向周稹支取额外费用的画面,就快要心脏病发了。

    不行。

    不能再给应嘉然去找周稹的机会。

    周昉停住脚:“你要是不方便先付,我这边可以……”

    大不了就破例把其他卡挪给应嘉然用了。

    就算对赌失败,大不了也是丢一辆车,他还可以再想别的办法把应嘉然要来。

    “方便的,”应嘉然难得地主动出声打断他,微笑说,“二少之前给我的我都还攒着,没什么地方需要花,二少就放心去上班吧。”

    周昉心事重重地走了,路上看到银行还多瞥了几眼。

    周一的时候他早退跑去银行填了解封申请,可柜员说解封时间不由银行决定,要耐心等待。

    这种没有效用的话术周昉从来不往耳朵里听,知道这事儿现在谁都没辙,他只能等。

    他想过干脆就破例动一下其他几个账户的钱,等解封拿到工资再补过去不就好了。

    只是吃饭而已,总不能真把他饿死吧?

    他知道这个理由完全不成立。

    如果让周稹知道了,周稹大概会臭骂他一顿,然后要求他继续履行两人的对赌协议。

    至于吃饭,公司食堂是免费的,他挑食不吃是他自己的问题。

    周稹可不会惯着他。

    在兄弟群里的那帮酒肉朋友,他压根没想过要向他们寻求帮助。

    说不上是哪里的问题,他直觉地不愿意在这种事上和他们开口,没到那个地步。

    他毫无心理负担地打过电话给过陆川,理直气壮地让陆川过来旅居两个月。

    陆川:“???”

    陆川一针见血地问他:“你是不是和周总打什么赌了?现在兜不住底要我过去帮你?”

    周昉不承认:“不是。你怎么这么怕我哥啊!也太没出息了!”

    陆川:“周老二,其他都行,这不行。你知道的,我们这几家的年轻一辈里,现在最有话语权的就是你哥周老大。”

    陆川:“你这么浑都不敢惹他,我惹他不是撞枪口上了吗?而且我最近接手的一个项目还得他来点头牵线,我肯定不能为了你和他作对。”

    陆川明哲保身得周昉无言以对。

    周昉:“不是,我又没让你干别的,你过来玩两个月怎么了?”

    陆川:“那也不行,我最近走不开。你要真是一个人待着无聊,我就问问妤歆她有没有课,让她去玩几天,你给她把什么都安排好一点。”

    周昉:“……你有病吧!”

    陆川了然道:“漏出马脚了吧,果然是和周总有关。”

    周昉果断挂掉电话。

    发小太聪明了也不好。

    大不了就吃一段时间食堂,等到卡解冻,既不会惊动周稹,也不算违背兄弟俩的契约。

    现在应嘉然来了。

    他明明刻意隐瞒着应嘉然这件事,应嘉然却好像什么都洞悉一样,主动给他点餐,把他这段时间烦恼的事都不动声色地解决了。

    下午抽空回去换衣服,周昉发现卧室的换了新的遮光窗帘。

    他没有察觉到其他人来过的痕迹,想也知道是应嘉然量好尺寸之后专程出去买回来安装的。

    客厅的所有摆设也都重新布置过了,杂物间的东西都分门别类地重新安放好,让他嫌弃烦躁了一个多月的小屋子,现在却很熟悉,就好像是特意按他习惯打造给他的居所,看着心里就很舒服。

    就像昨天晚上抱着应嘉然入睡那样。

    ——应嘉然呢?!

    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周昉脑子里的神经警觉地一绷,条件反射地要给应嘉然打个电话。

    掏出手机顿了顿,又重新揣回兜里了。

    昨天应嘉然突然过来的时候他就一直在给应嘉然发消息,那个时候应嘉然正在往这边赶,万一现在应嘉然在车上或者在过马路,他发消息让应嘉然分神出意外怎么办?

    应嘉然晚上就会回来了。

    周昉说服了自己,放心地开车去赴局。

    这次带教把他们三个管培生全带上,显然是这次聊的客户有点棘手。

    周昉预感不妙,紧急做了心理建设,劝说自己一个多月都熬过来了,还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不能前功尽弃。

    到了席上他还是喝得差点没压住脾气要摔杯子走人。

    一切都和之前一样,寒暄、恭维,互相揣着八百个心眼讨价还价,周昉现在也被练得能听出来对方话中的隐含意了。

    但这次不同的点在于对方摆着豪爽耿直的姿态,变着花样给他们的人灌酒。

    除了周昉以外的其他人都很懂眼色,主动替带教挡酒,周昉捏着杯子勉强陪喝了几杯。

    “你喝得太斯文了,没意思。”女同事刚要提起第三杯,杯子突然被人按住,发黄的手指头浸进酒里。

    周昉余光瞄到,胃里控制不住地开始翻涌。

    对方显然是发现了他没怎么喝,还偷偷倒掉酒。

    他皱了下眉,上前两步捏着杯托从同事手里拿过酒,嘴角挂着极淡的笑意:“那您说,想怎么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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