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病弱摄政王只想追夫: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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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旁。

    “你来啦!”

    声音很弱,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放松,说完男人便沉沉睡去了。

    魏铭的右腿被一块巨石压着,因为角度问题,施救比较困难,丁弃沉默了片刻,问道:“若是稍有不慎,右腿不保。”

    男人默了默。

    俄顷,自嘲似的笑了笑,“瘸子总比丢了命的强,来吧!我他娘的要是哼唧一声,就不是个站着撒尿的。”

    丁弃知道失去一条腿对一个将士意味着什么,他屏气凝神,小心的计划好救援的方位,等所有绳索就位后,他当机立断喊了一声“起”。

    一道整齐的闷喝声响起,巨石被抬起了一条小小的空隙,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丁弃伸手将人捞了出来,就在这个时候,“啪”的一声,绳索断了,巨石重又落了下来,砸在地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

    魏铭一阵后怕,半晌才笑了起来。

    “好险!”

    “我刚才都想好了,我这条腿要是没了,我就找个姑娘成亲,也过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说起来我年纪也不小了。”

    人救出来后,丁弃原本打算带着人回内乡的,可魏铭却道:“横竖两边的距离差不多,咱们还是去含谷吧,王爷他一直惦记着呢”

    丁弃让剩下的人回去,自己带着徐知忌,双喜则带着魏铭,一行四人去了含谷。

    等到含谷的时候,天边已经泛了鱼肚白。

    含谷比想象中的要好,县令苏樵寒是个年约四十的中年男子,含谷在他的指挥下竟丝毫未乱,得知来人是京城里的大人物,忙收拾出了两间相对干净的屋子,又请了郎中来。

    等熬药的间隙,又命人端了些稀粥来。

    “还请大人不要嫌弃。”

    言语不卑不亢。

    丁弃问了县中情况,他竟能对答如流,可见是费了心的,“苏大人稍安勿躁,不出意外,今日晚些时候物资和粮食会运来的。”

    苏樵寒顿时老泪纵横,跪下磕头。

    “多谢皇上,多谢大人。”

    “我家王爷素来就爱干净,洗澡换衣的事就麻烦将军您了。”双喜将干净的衣裳往丁弃手里一塞就跑出去了,徒留下丁弃愣在原地。

    洗澡?

    怎么洗?

    要洗全身吗?

    双喜端着一盆血水往外倒的时候,见丁弃还愣在那儿,不由催促道:“将军,您还墨迹什么呢?但凡我要是有力气,也不劳烦您呢,况大家都是男人,我家王爷有的,将军不也有嘛,有啥可害臊的”

    丁弃无法,硬着头皮给昏迷中的徐知忌洗了澡。

    他将人抱进了浴桶里,然后将衣裳一件一件脱去,待洗干净后,又将人抱回床上。

    这活,干的他是满头大汗,正准备功成身退的时候,双喜端着药碗进来了,“今儿也不热啊,王爷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丁弃:“!!!”

    双喜将药碗塞进他怀里,“魏铭那离不开人,我先去帮忙了!”

    丁弃眼睁睁看着人走了,也没找到理由推脱。

    他看了眼尚在昏睡中的徐知忌,男人才将洗过澡,肌肤泛着淡淡的粉,长长的睫毛犹如蝉翼,偶尔轻颤一下,唇色很浅,唇珠像是一颗诱人的樱桃。

    喂药?

    咋喂?

    第三十八章 、今儿的药很甜

    “啊?”

    徐知忌没想到自己再次醒来是被烫醒的,一声短促而略显尖利的叫声吓的丁弃手一个哆嗦,险些将汤勺给扔了出去。

    男人那双桃花眼里噙着水光,清澈透亮,看向他时带着嗔怪。

    “丁弃,你想谋杀亲”后面那个字徐知忌没好意思说出口,男人的面上露出的窘迫,和眸子里的歉意,让徐知忌心情大好。

    醒来就能见到想见之人,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至于他笨手笨脚烫伤他这等小事,在巨大的喜悦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抱歉,我没给人喂过药,所以”丁弃见他本没什么血色的唇被烫之后竟然泛起了红,心里愈发愧疚,他不敢直视徐知忌,只盯着手里的碗。

    “不要紧,你可以慢慢来。”

    徐知忌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身上实在没力气,“帮我拿个软枕过来。”

    丁弃将药碗放在一旁,取了个枕头递给了他。

    徐知忌:“???”

    他在心中深深的叹了口气,和颜悦色的说,“麻烦帮我垫在腰后。”

    “哦!”丁弃照做,单手搭在他的背上将人虚虚拢住,另外一只手将枕头放在他腰后,做好后站在一旁,跟个石头墩子似的。

    两人离的很近,徐知忌轻轻的下巴搭在男人的肩头,男人的身上有着汗味,不是那种汗臭味,而是一种好闻的令人心酥身体发麻的味道。

    “喂药是个细致活,你要先用汤勺舀上一点,放在唇边轻轻吹吹,或者也可以亲自尝尝试试温度。”

    丁弃闷不做声,照着他的话做了。

    屋子里的窗户明明都开着,外头有细碎的说话声,脚步声传进来,可他还是觉得热,像是夏日午后暴雨前的那种闷热,从里而外的热,让人无处可藏。

    他端起药碗,鼓着腮帮子吹了好几下,又亲自尝了温度,才将汤勺递到了徐知忌的唇边。

    依旧没说话。

    徐知忌眨了眨眼睛,抿着唇喝了一小口。

    药苦极了,男人俊俏的脸皱成了一团,“我不要喝了,好苦啊”他别过脸去,像是个耍赖皮的孩童似的。

    “以前在府里的时候,每每喝药,双喜都会提前准备些蜜饯或是糖糕的。”

    丁弃有些搞不懂眼前这个突然别扭起来的男人,男人微微侧着头,露出一段雪白修长的颈项,沿着微微凸起的经脉往下,依旧是一团雪白,白到晃人眼睛。

    他忙移开目光,咽了口吐沫。

    分明他不似京中那等闲散富贵之人,为何喝个药却如此这般?

    “不苦!”

    丁弃的声音有些暗哑发干,像是带着茧子的手指摩挲过皮肤,所过之处会让人起层层的战栗。

    徐知忌扭过头,一双尚有水光的眸子直直的看向面前之人,像是再说你这骗子,大骗子。

    丁弃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率先败阵下来。

    “我刚刚也尝了,真的不苦。”

    徐知忌“哼”了一声,“那你喝一大口试试?”

    丁弃:“???”可还是照做了,他实实在在的喝了一大口,一碗药半碗都进了他的口中,腮帮子微微鼓了起来,只还没等他咽下去,徐知忌的双手忽然勾住了他的双肩,整个人贴了过来。

    唇瓣贴着唇瓣。

    有那么一瞬间时间似乎停止了。丁弃只觉自己脑子里一片空白,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口中的药已经大半渡进了徐知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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