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君王: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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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一切。

    媜珠可怜到连睡都不能睡下,目中的愤恨之色从始至终就没消退过。

    周奉疆揉了揉她快要断掉的腰肢:

    “不错,这回除了那……朕的血也喂到你嘴里了,不是说男子精血养人么?配上这高丽王献来的高丽参,朕看看于你有没有效用。”

    他压低声音,语气轻浮:“你若觉得有用,朕以后日日喂你多吃些。”

    多吃些什么?

    是高丽参还是其他的什么?

    他没说。

    直至彻底结束时,周奉疆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媜珠这一次确实不一样了。

    ——这一次她从头至尾都没有屈服顺从过他半分。

    哪怕在这场漫长情事的后半场,她已经吃不消受不住了,可她宁愿咬牙强忍下去也不肯开口求他半句。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就算有他们在争吵时他动粗强迫她的时候,起先她不情愿、和他又挣扎又哭闹,可等到实在承受不了了,该低头求饶时她也丁点不含糊,该哭诉就哭诉,会双手攀附着他的肩头和他细细求饶,说她真的不行了,求他放过她。

    而这一次,他折磨她的时间、次数,都是以往的翻倍还不止,她又正是虚弱无力的时候,她竟当真不愿和他求饶半句。

    就真恨他恨到这个份上了么?

    就真的这么有骨气?这么刚烈?

    周奉疆在起身下榻穿衣时想起了这个问题。

    情爱之事,总归是情欲相伴着爱意才最有滋味的,有欲而无爱,纵使身体餍足了,心情还是极差,心底的那一块也是空荡的。

    周奉疆此刻就是这般。

    他回首瞥了眼榻上那终于累到彻底昏睡过去的女子,心头五味杂陈,最终还是恨意居多。

    如若实在没有旁的法子叫她回心转意,他也只能期盼着来日方长了。

    现在他们最不缺的就是世间。

    他慢慢跟她磨下去,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十年、一生……

    她总有屈服的那一日吧?

    其实他们都不愿意承认,面对彼此的埋怨与谴责,他们竖起浑身尖刺来争吵,吵来吵去,他们心知肚明对方说的也是对的。

    媜珠指责他的残忍、指责他的欺骗、指责他对她的掠夺与侮辱,但她又不愿承认,周奉疆所说的那些她无力反驳。

    似乎他真的是她最好的归宿,是他庇佑了她和她的母亲、乃至她的外祖赵氏一族。

    这的确是她在周家别的所谓手足兄弟们都不可能做到的。

    周奉疆恨媜珠不爱他,恨媜珠不和他站在一起,但媜珠怨恨他对她的强占,他也寻不出理由来面对她。

    既然无法面对对方提出的问题,那他们就只能不停地继续争吵,假装充耳不闻对方说出的每一个字,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委屈地诉说自己的不满。

    她只会不停地问他,你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妹妹起侵占强夺之念?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为什么一定要我来做你的女人?

    而他也只能继续重复着说,他待她有多么多么的好,除了他之外,再无人可如此爱他,为什么她不选他?为什么在她的母亲和外祖家都坦然接受了他给出的好处后,她还不顺从他?

    ……

    为什么?凭什么?

    我为什么要顺从你的心意?

    你凭什么不满足我的要求?

    吵来吵去,吵到最后也不会有人愿意先低头,只会不停地埋怨对方。

    谁都只讲自己占理的那一面,谁都不愿稍微承认一点自己的错。

    或许惟有随着时日渐长,才能最终消磨这些隔阂么?

    第59章

    即便是早先便在心中做好了心理准备的佩芝,在她去收拾这床帷之间的一大片狼藉污秽时,也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即便她也觉得媜珠是有几分自作自受、咎由自取,然陪在媜珠身边侍奉她的时日长了,媜珠素性温柔和善,佩芝也难免会偏向她几分,心疼她些许。

    她命一个小宫娥过来,同她一道将那根本没眼再看的锦被枕褥全都挪走,换上一床新的来铺上,又叫人端来热水给媜珠擦拭身体。

    媜珠这会刚从那仿佛无休无止的折磨中解脱出来,也顾不得满身脏污没有清理过,就这么随手捞来一截被子遮掩身体,蜷缩在大床的一角沉沉睡下了。

    佩芝给她擦脸时,发现她眼睫上还缀着两滴欲坠不坠的泪珠,眼眶也哭得一片红肿,其情其状分外凄婉惹人怜惜。

    她是当真又遭了一场大罪,纤细白皙的身子上没剩一处好地方了,处处遍及男人的指痕或是吻痕,也不知到底都是用些什么姿势折腾出来的。

    若说女子胸乳和腿根之间会多有些痕迹也就罢了,怎么……怎么连她双足的足背上也零星还有几个吮过的痕迹?

    还有那臀瓣上,也被男人用戒尺抽打得红肿不已,轻轻一碰就叫她疼得直抽气。

    佩芝手中的巾帕擦拭到她腹部,见她腹部有些隆起,摸上去也有几分涨涨的,而她稍稍用些力气往下按,昏睡中的媜珠便有些不安稳地痛苦蹙起眉来,轻声细吟了两下。

    终于佩芝见她这样也是可怜,遂又取来一张干净帕子在她身下垫着,在她腰腹间的穴道处使了巧劲揉按两下,帮她渐渐解脱了出来,柔白的小腹又恢复了往日的平坦。

    媜珠的睡颜也恬静了下来,她在枕榻间翻了个身,轻抿了两下唇瓣,总算是能睡得安稳了。

    或许是臀瓣处的伤仍是叫她难受,平躺还是侧卧都令她难受,媜珠阖着眼睛在榻上翻动了两下,最后竟是像只兔子一般趴着睡。

    她是睡好了,只是方才垫在她臀下的那张巾帕上大滩大滩的污秽简直让人没眼细看,佩芝撇过头去不敢细瞧,胡乱包起来一块收拾了。

    做完这一切尚不算结束,她又取来好几个装在瓷瓶里的药膏,给媜珠浑身上下的伤处涂抹了一遍药膏,涂完后给她盖好绣被,这才轻声退下,留媜珠一人在此间休息。

    ——皇后是不会被废的。

    从天子的銮驾上退下时,这个念头无比清晰地出现在佩芝的脑海里。

    即便这一次这个女人犯了这么大的错,就连倪常善之前都在担心她会不会真的触怒陛下而因此失宠被废,但这一刻,佩芝清楚,皇帝终究还是放不下她的。

    他已停了那男子避孕的凉药,现在还如此频繁地宠幸媜珠,是真心期盼媜珠还能怀孕为他生下一个孩子的吧?

    宫中开始修旧时太子所居的东宫殿宇,在出来追皇后之前,陛下还抽空亲自给那殿阁更名为“延和殿”,是预备着三年五年里会有一位小储君住进去么?

    除此之外,长安城里地段最奢贵精致、占地广阔的府邸,是前朝时一位秦王的王府,自陛下登基以来,那府邸就一直空置,并未赏赐给宗室的王爷公主们所居。

    倪常善从前私下还和他们猜测说,他早就料到那长安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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