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反派太监后跑路了: 10、我是恁蝶为你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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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凭啥!”事已至此,张老头还是梗着脖子,“我们家虎子还挨了打呢!”

    此言一出大伙皆是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李叔率先开了口:“虎子是挨了啥打啊?”

    张老头便拉过自家孙子,指着虞卿后脑勺厉声道:“可不是虞家大丫打的,昨儿虎子一身泥巴哭着回来,看在都是乡亲,左邻右舍我才没说啥咧!”

    虞卿一听伏在刘氏怀里哭得更大声了,连着肩膀都在发颤,“娘,他还污蔑我……我昨日在于小狗家玩了两个时辰就回家了,根本没见过他!”

    “就是她!猴子他们也被她踹沟里了!”张虎子一听脚一跺,拉着张老头也跟着哇哇哭叫起来。

    两道哭声重叠,一声赛一声高。

    本就不宽敞的屋舍又吵又挤,充斥着嘈杂的话语声和孩童的哭声。

    几乎要乱成一锅粥。

    “张叔啊……咱做长辈的,还是得给孩子做好榜样啊!”

    “这不是闹着玩嘛。你家虎子这体格,大丫一个小姑娘……哪能……”

    凑热闹的乡里七嘴八舌,亦都纷纷表态。

    闻声,虞卿这才从刘氏怀里扭过身来,因哭泣而泛红的眸缓缓凝落至张虎子身上,“就是啊……这不是闹着玩嘛……”

    趁着些个大人因着这事争论不休时,虞卿以嘴型无声与张虎子说话。

    张虎子再次“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看懂了,她说:“再说我再踹——”

    “偷鸡这事儿……”李叔话才说一半,倏忽被张老婆子“哎哟”一句哭嚎打断。

    “哎哟,老天爷啊!欺负老人家咯!”张老婆子拍着大腿哭嚎着,泪未见着几滴,唾沫星子倒快喷出二里地。嗓音又尖又利,叫人听得牙根泛酸,“虎子爹妈不在家啊,都逮着咱家欺负哇,哎哟,没天理啊……”

    “瞧瞧我家虎子委屈成啥样了!”说到后头,嗓门也随之拔高了几分。

    这些把戏大家都快看腻了。

    有人打了个哈欠,开始讨论起晌午吃甚了。

    终了,李叔都听不下去了,从邻舍家中借来铜锣,“咣”地一声,嚎声戛然而止。众人目光皆在一瞬间都朝声音所在靠拢过去,虞卿亦如是。入目是李叔略沉的脸:"张婶,这么闹也不是法子,偷鸡这事儿您得给个说法,至于大丫是不是真的踹了虎子……要不这样吧,咱们去找里正评评理?"

    张老头脸色猛然一僵,顿时慌了神:“别别别……我们……我们这就走……”

    张老婆子也灰溜溜地从地面爬起,拉着自家还是嗷嗷哭的孙子往外头走,嘴里絮絮叨叨:“咱以后离虞家那丫头远点,这次就当被狗咬。”

    直至张老婆子夫妻俩身影消失在大门外,还飘来张老婆子愤愤咬牙切齿的声音。

    等张家人走远,李叔拍拍于文翡的肩膀,与于秀说:“大妹子,孩子受委屈了,回头我让家里送半只鸡来。”

    于秀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

    乡亲们纷纷散去,这场荒诞的闹剧也就此收了场。

    于秀送剩余的几人到门口,张婶轻拍着于秀的手背,言语中带着些许无奈,“虎子那孩子,爹妈不在家都被张叔张婶惯坏了,别往心里去。要是再有啥,咱就去找理正评理。”

    “今天也是多亏大哥大姐了,不若我们孤儿寡母都不知该怎么办了……”说着又要落泪,她偏过脸眼睫颤动眨了眨,刘氏亦宽慰了她一会儿,才领虞卿回家去。

    ……

    “你呀,离张家那些人远些。”

    “那张叔张婶可厉害着,下回啊,可不一定这么简单了。”

    刘氏的声音从灶屋内响起。虞卿连连点头,心下却还是想着昨日的事。

    她又说:“你爹这些天白日都不知去了哪。”

    “谁知道呢。”虞卿耸耸肩。

    希望是死了吧。

    他这两日都没去卖猪肉,早不见人晚不见鬼,倒真希望他是死了。

    夜里刘氏打算煮红薯粥,吩咐虞卿去淘米。

    虞卿掀开米缸,探手进缸里用葫芦瓢舀了舀,甚都没得。她心下猜想或许是将近见底了,是以把米缸倾斜对光一瞧。

    ——缸底只剩余寥寥几粒碎米。

    虞家的地是虞老头夫妇在种,家里没了米一贯是墟日在集市上买,若是现在这种情况,就是到邻舍家先换着吃。

    刘氏那头正削着芋头,头也没抬,“没了就在墙柜上拿钱去梁大婶家先换些。”

    “哦。”

    虞卿应了声。

    她搬了张椅子到墙柜下,拿出匣子打开一瞧。

    嘿,空空如也。

    里头作日常开销用的铜板全没了。

    “娘,钱没了。”她转头朝灶屋的方向喊。

    “怎么可能。”刘氏不信,手在围裙上擦了两把便大步越过门槛步入堂屋来。

    从虞卿手里空落落的匣子后,刘氏不住皱紧了眉梢,继而不信邪地在墙柜杂七杂八的物件里翻了又翻。确定是一个子儿都没有后,神色微微沉了下来。

    但很快她就敛去面上的神色,转而走向最角落平日堆放杂物用的房间,“没事,娘那还有些。”

    虞卿跳下椅子跟去,入屋见她弯身从床板底下摸出个蒙了灰的粗陶罐。一面吹去表面的灰尘,一面道:“娘平日里也攒了些钱,先拿去换米。”

    可是罐子很轻,晃一晃,没有铜钱碰撞的声响。刘氏脸色变了,急忙将陶罐倒扣过来。

    里头同样空空荡荡。

    所有钱都不翼而飞了……

    ……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村落阒寂的夜里,更夫嘹亮的嗓音在间格外明晰。

    四更天的梆子声在屋舍外响起之时,虞山树才拎着酒坛踉踉跄跄地晃进来,随门扇开合一并带入屋舍来的,是熏天刺鼻的酒气。刘氏早早坐在了堂屋门口,在虞山树步近时才徐徐抬起头,她的声音很轻,却如刀刃般割破寂寥的夜色:“钱呢?”

    虞山树略过了,没有理会刘氏的质问。

    左脚跨过堂屋门槛一步,刘氏又拦在跟前,“钱呢!钱都哪去了!”

    他打了个酒嗝,反问道:“什……什么钱?”

    “匣子里的钱!陶罐里的钱!”

    “不晓得你在说什么。”说罢他捧起酒坛猛灌一口,径直越过刘氏就走。

    刘氏紧追不舍,她快步追去试图拦住虞山树问个明白,却叫其一把推倒在一边,他猝然砸了手里头的酒坛,瓷器落地尽碎发出清脆的声响,溅开的酒水将地面洇湿了大片。

    “臭娘们……老子……老子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啊?”他忽的暴怒,口齿不清的囔囔声亦随之的高扬,他抬脚意欲踹向刘氏,可他酗酒后走路都摇摇晃晃,脚方抬起笨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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