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偏轨[先婚后爱]: 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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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说明我的名字烂大街,毕竟我国这么多人,重合很正常。”

    周依然不疑有他,“这倒也是。”

    重名是常态,毕竟我国叫张伟的就有十几万人,想要不重名,难如登天。

    此时,电脑右下角的绿色符号跳动,沈栀意收到池砚舟发来的消息,【满意吗?】

    没头没尾的三个字,组成了一个问句,奇奇怪怪。

    沈栀意没有急于回复,揣测老板的幕后意思,瞅到拐角的喜糖,会是问这个吗?

    【满意,池总眼光很好。】

    池砚舟:【你打开了吗?】

    沈栀意:【没有,不都是一样的吗?】

    果然如池砚舟预料的那样,他扔下一句话,【不一样,你可是池太太。】

    沈栀意收到消息的同一时刻,周依然的话传入她的耳朵,“池总怎么下来了?”

    看到‘池太太’三个字,女生的耳朵不自觉脸颊发烫泛红。

    她猛然抬头,刚好撞进池砚舟的眼睛。

    瞳孔浓黑如墨,男人挑了挑眉眼,旁若无人似笑非笑地看向她的方向。

    女生的心跳漏了半拍。

    心虚和害怕的情绪双重交织。

    沈栀意垂下脑袋,“可能开会吧。”

    周依然伸长了脖子,“不像,他手里拎着喜糖。”

    沈栀意胡诌,“估计给梁总送喜糖,领导嘛,要亲自给。”

    周依然:“是的,是的,你还真了解他。”

    池砚舟径直走进梁修宴的办公室,挺拔身影消失在办公区。

    “梁总,沾沾喜气。”

    男人将喜糖放在胡桃木色的桌子之上,红白色的铁艺包装盒,质感上乘,不是敷衍了事。

    梁修宴礼貌笑笑,“恭喜池总,祝您和池太太百年好合。”

    “谢谢。”池砚舟收下祝福,敛眸问:“工作怎么样?”

    他花重金挖来的人,需要关心工作情况。

    梁修宴:“有条不紊进行中。”

    池砚舟微微颔首,“不耽误梁总工作,先告辞了。”

    “池总,慢走。”

    梁修宴不爱甜食,小师妹和他一样不吃糖,只能将喜糖放在一旁,带回去给家里的亲戚。

    老板亲自送来,想来十分重视这位太太。

    至于老板娘是谁,与他没有太大关系。

    池砚舟从办公室走出来,办公区立刻喧闹起来,纷纷向他发来祝福。

    “老板,恭喜,新婚快乐。”

    “老板,百年好合。”

    “儿女双全。”

    男人一应收下,另一位当事人面无波澜,好似和他结婚的人,不是她。

    沈栀意始终没有抬头,待人离开以后,悄悄拆开喜糖盒,里面除了放置传统的糖果,还有一个白色的首饰盒。

    打开看到一条白色栀子花的手链。

    栩栩如生。

    沈栀意:【池总,您是放错了吗?】

    池砚舟:【没有,送你的新婚礼物。】

    沈栀意:【您也太客气了。】

    合约婚姻,她受之有愧。

    男人隔着网线似乎看穿她所想,【手链退不了,卖二手也好,扔了也罢,随你处置。】

    沈栀意没见过强送礼物的人,她要如何还清?

    池砚舟再次看出她心里的想法,【礼尚往来就不用了,当薅资本家羊毛。】

    沈栀意:【谢谢池总。】

    有人性的资本家,难得啊。

    池砚舟:【下班后负一层见,我在B区99号停车位等你,有点事。】

    沈栀意:【好,B区在哪儿?】

    池砚舟:【出负一层电梯,背对电梯口,向左直行大概50米,车牌号南A25891。】

    沈栀意:【好的,池总。】就事论事,池砚舟有时是贴心的,除了在手链和戒指上。

    下班时分,沈栀意婉拒同事和师兄的邀请,说约了朋友在旁边吃饭,等他们离开,按下负一的电梯按钮。

    隐蔽战变成游击战。

    她躲她藏,她还是演员。

    沈栀意来回查看停车场两侧的汽车,一个一个对车牌号,心里默念车牌号的数字。

    终于看到熟悉的车辆,她绕到另一辆车车后,躬身钻进车里。

    一系列小动作尽在池砚舟的眼底,男人无奈苦笑,真是为难了她。

    他幽幽问:“不累吗?”

    沈栀意蹙眉,“不累啊,我又没做体力活。”

    两个人的对话完全在不同的频道上,他说东,她回的是西。

    和以往一样,沈栀意坐在靠近门的位置,远离池砚舟。

    司机启动汽车,离开星熠科技大厦。

    男人微微侧着身体,问她,“你晚上有事吗?”

    “没有。”沈栀意疑惑问:“要去老宅吗?”

    池砚舟:“不是,朋友聚会。”

    意思是她也要去?

    沈栀意直接问:“演戏包括在朋友面前吗?

    池砚舟眉头轻挑,“不骗过他们,怎么有说服力呢。”

    沈栀意小声说:“你朋友应该不用骗吧,实话实说岂不是更好。”

    池砚舟轻掀眼睫,“你小瞧了他们,回头全给你抖漏出来,一传十,传到爷爷奶奶那里,前功尽弃。”

    沈栀意叹气,“好吧,那我去演演戏。”

    朋友比长辈更容易看出他们虚假的婚姻,对她来说,是对她演技的考验。

    汽车上路,驶向老城区的方向。

    夏季夜晚天黑的晚,处在日落后的蓝调时刻,车厢内安静如初,

    池砚舟瞥见她的手腕,纤细的手臂上除了黄金手绳,并没有看见他送的手链。

    “手链怎么不戴?”

    沈栀意直言,“太贵重,怕丢了。”

    池砚舟则说:“首饰不戴就失去了意义。”

    沈栀意从包里找出手链,环在手腕处,扣上最里侧的扣头。

    她得到一个噩耗,又大了一截。

    池砚舟:“合适吗?”

    “有点点大。”沈栀意直截了当问:“池总,你是不是觉得我胖?”

    池砚舟盯着手链,手腕和手链之间的缝隙像一道鸿沟,她的手腕这么细吗?

    “不是,你很瘦,我找设计师修改下手围。”

    沈栀意解下手链放在男人的手心。

    又从包里掏出戒指,戴在无名指上。

    车子停在兰亭会所停车场,沈栀意跟在池砚舟身后,走进顶楼的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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