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偏轨[先婚后爱]: 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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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栀意回视他,莞尔一笑,“还好,我以前经常这样,不会有事的。”

    频道根本不在一块,人家压根没往其他方向想。

    池砚舟索性说得更明确,“我就是专门等你,接你下班。”

    沈栀意瞪大眼睛,“为什么?”

    专门等你?接你下班?多么暧昧的词,她的心脏整个被牵起,久久落不了地。

    池砚舟倚靠在墙边,“加班太晚一个人回来不安全。”

    沈栀意攥紧手心,轻吐一口气,“池总,谢谢你考虑得这么周全,不过不用这么麻烦吧,开车还好。”

    男人没有再开口说话,陡然陷入沉默,比平时更尴尬的存在。

    半晌,池砚舟淡瞥向她,“你是我法律上的老婆,我要负责到底。”

    “就这样说,我困了。”

    他不给沈栀意说话的机会。

    备用钥匙池砚舟没有接,沈栀意攥在手心里,放回原本的位置。

    一墙之隔的主卧,池砚舟的手指正拨动铁锹甲的翅膀,“让你瞎操心。”

    翅膀歪了一点,男人轻轻扶正恢复原样。

    翌日是周六,和师兄师姐约定好去看教授的日子。

    昨晚因为开车的事,沈栀意忘了和池砚舟说,无奈只能一早和他报备。

    男人刚从健身房跑步出来,流出的汗打湿了漆黑的碎发,粘在额头上。

    沈栀意说:“池总,我今天去看教授,会很晚回来。”

    出门才告诉他,池砚舟上下打量了她的装扮,浅黄色连衣短裙,化了妆,“好,结束和我说,我去接你。”

    沈栀意婉拒,“不用麻烦,还不知道几点结束。”

    池砚舟收起目光,从她身边走过去,“行,随便你。”

    沈栀意换上中跟凉鞋,走到小区门口打车,时间快来不及,她无暇细细思索池砚舟的话。

    同门师兄妹在邓教授楼下碰面,人已全部到齐。

    钱诗槐问:“对个口供,单身的举手。”

    一个两个三个……所有人均举起了手,无一例外。

    “完了,今天又是批斗大会。”

    沈栀意牵起唇角,看向梁修宴,“师兄年纪最大,他顶上。”

    梁修宴说:“这是嫌弃我老了啊。”

    钱诗槐:“你知道就好,今天靠你吸引火力了。”

    梁修宴假装叹气,“没问题。”

    一群人坐电梯上到五楼,抬手敲门。

    教授的妻子他们的师母宁晓莉前来开门,“快进来快进来,外面这么热。”

    外面一群人齐声声说:“师母好,教授好。”

    宁晓莉:“老邓在做饭。”

    钱诗槐推着梁修宴,“师兄你主场你快去,我想吃你做的饭。”

    梁修宴:“好。”

    邓教授从厨房钻出来,除了梁修宴,其他人坐在沙发上嗑瓜子,“你们这群小兔崽子,还是一如既往坑小梁。”

    钱诗槐笑着说:“师兄是长兄如父。”

    教授想开口,沈栀意给师母使眼色,“教授,有话吃完饭说,我们想好好吃饭。”

    宁晓莉拉着教授,“就是,让孩子吃饱饭。”

    只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饭局吃到尾声,邓教授一个一个数落,“你们啊,没一个让我省心的,一个个长的不丑啊,哪个都是标致的人,工作也稳定,怎么就都单身呢,好歹有个带头谈恋爱的吧。”

    师兄妹几个面面相觑,面对老师的质问发自内心的打颤。

    沈栀意胆子最大,她指了指左边的梁修宴,“师兄吧,他年纪最大,他要起到带头作用。”

    结果,邓教授看看他俩的脸,说了一句,“意意,我看你和梁修宴挺好的,以前就觉得相配,怎么不内部消化呢。”

    沈栀意:不是,她怎么就成了核心靶子了。

    梁修宴出来解围,“教授,小师妹太小了,我这么大年纪了,不行。”

    邓教授板着脸,“多大年纪啊,不就大了三岁吗?那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要入土。”

    沈栀意嫣然笑道:“那不是,教授你看你一点都不老,和40岁的人没差别,一看就是长命百岁的相。”

    邓教授面色缓和一些,“这里面就数你嘴最甜,天天哄我。”

    他又说起梁修宴,“尤其是你,年纪这么大了,一点也不让人省心,要孤独终老吗?真要和无人机过一辈子啊。”

    梁修宴坦言,“没喜欢的人。”

    邓教授觑他一眼,“你喜欢什么样的,意意这样的可以吗?”

    沈栀意:她怎么又成靶子了,今天是逃不过去了吗?

    每次和教授吃饭都要做好心理准备,催婚太可怕了,他还有理,都不结婚都不生孩子,国家以后怎么办。

    不打扰教授和师母休息,几个人收拾好残局离开。

    钱诗槐从外地赶回来,难得见面,“我请你们二场啊。”

    沈栀意挽住师姐的胳膊,“走,不醉不归。”

    一群人浩浩荡荡打车去综合性的会所,看来今天要很晚才能回去。

    沈栀意给池砚舟发消息,【池总,我不知几点结束,肯定会回家。】

    池砚舟:【好。】

    人乐不思蜀了,算了,他也出门。

    沈栀意坐师兄的车去会所,诗槐学姐在后排睡觉。

    梁修宴透过后视镜,于是问道:“小师妹,你真的没谈恋爱吗?”

    沈栀意紧张地捏紧包带,否定道:“没有,师兄你怎么这么问?”

    梁修宴实话实说:“有天加班结束看到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沈栀意强装镇定,“没有的事,师兄你估计看错了。”

    真的会被发现,她谨慎点是对的。

    周末的会所客流拥挤,他们跟着人/流向里走。

    突然,沈栀意停下脚步,没有向前走。

    钱诗槐问:“你咋不走了?”

    沈栀意:“看到我和师兄的老板了。”

    池砚舟在左前方的位置,男人坐在吧台前方,左腿支地,右腿架在椅子上。

    他身穿黑色的衬衫黑色西服裤,与昏暗的环境几乎融为一体,沈栀意一眼认出。

    从背影看,矜贵、淡漠、洒脱。

    男人手里端着一杯酒,修长白皙的手掌端起酒杯,一饮而下。

    冷白的手臂,极致的白与极致的黑相碰撞。

    好欲,好欲,好欲。

    钱诗槐认得池砚舟,在人群中寻找,“池砚舟吗?在哪儿?”

    沈栀意指了指他的方向,“那儿。”

    钱诗槐终于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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