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老是你: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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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一下吧】

    【我就不信这车…!还真开不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好替你俩着急】-

    完-

    ◇ 第 49 章

    ◎浪◎

    白经义眼睁睁看着屋里的灯暗了下去。

    他是个心思极不细腻的人, 打小在练武场上被军棍抽,大了就入了军营,没什么和女人打交道的经验, 也是以这样, 上峰才放心让他这般年轻的将领护送两位如花似玉的姑娘。

    所以他一开始对王爷深夜还在夏和易闺房里并没有太多感触, 只以为王爷是听闻姑娘病了, 来探望姑娘,以显示体下的仁心。

    可是现在, 他们灭灯了!屋里黑了!

    白经义震悚极了, 只见六河高深莫测地冲他笑了笑, 往走廊尽头的方向比了比手,“将军请回罢, 我们夏二姑娘想来是歇下了。”

    *

    屋里灯火一晃, 灭了,黑夜瞬间笼下来。

    她俯过去吹灭了蜡烛, 撑起胳膊起来。

    赵崇湛提了声调瞪她,“你在做什么?”

    他好像有点被惊到了。

    要夏和易自己来说, 她知道她在做什么吗?要说十分清楚,那自然不能算是太清楚的。

    但要说她完全不知道, 也不尽然。她毕竟承过幸侍过寝, 尽管两个人都敷衍至极,男女之间的章程,她还是大概齐知道一些。今夜的种种, 先前是真的胸闷心堵不舒坦,可后来顺势把动静闹大, 闹到武宁王那里去, 说是完全没有私心, 肯定是不能够的,否则她也不必使出浑身解数把他留下来。

    眼睛迟迟适应了黑暗,小方窗外的月华渐渐发银发亮,那浪拍船舷声忽的大了起来。

    呼吸声显得清晰,和水声合成相称的浪。依誮

    该怎么说呢?她穿着寝衣接待他,本身已是大大的不妥当。

    听说僖嫔进了他的房间,叫她着实慌乱了一把,不得已出此下策。

    想从前那些嫔妃为了吸引万岁爷注意,不少大冬天披着薄纱在御花园里跳舞弹琴的,先不论成不成功吧,无非就是一条,豁得出去。

    她是使了心眼,心里头慌得不行,不知道会不会被他勘破。不过她也没报太大的期望,武宁王若是被僖嫔留住了,压根儿不来看她,那她也就认了。

    可是他来了。

    所以,他来了,接下来该怎么样?她已经做到这个地步,再多说什么都太刻意。

    夏和易往他那头望了一眼,不得不说夜晚真是容易令人鬼迷心窍,明明她白天看见武宁王时没有任何不应当的想法的,可现在,她黑灯瞎火地盯着他的脸,竟然打心底里生出了一种靠近他的冲动,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一个人久了看到只蚊子都觉得眉清目秀”?威力也太大了。

    赵崇湛看她一眼,说:“夏氏。”

    她点点头,“嗯。“

    赵崇湛张了张嘴,又合上,再张开,没前没后地抛出一句“本王尚未娶亲”来。

    夏和易又点点头,说:“我知道。”

    然后就再次长久沉默下去,两个人几乎是肩挨肩地坐着,坐啊坐,坐到炙热的空气烧红了耳朵。

    夏和易盯着地上的月光边界发呆,说真奇怪,“灭了灯,我好像就不想找您吵架了。”

    赵崇湛眯着眼盯着她,心说她装了那么久二愣子,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他冷笑着说好啊,“你平时果然是故意的。”

    夏和易无辜地笑,坏事做绝地一摊手,“哎呀,您怎么能说是故意的呢,多伤感情呀。”

    他说她是故意的,或许多多少少有一点儿吧。当初她使了二两银子从罗布那儿套话,得知武宁王不爱闺秀爱真性情,她便试着不掩饰自己,让不受拘束的性子尽情释放,必须承认,其中是有大把赌的成分在,尤其是在得知罗布并不是武宁王府的人之后。

    不过还好,结果还算令人满意。

    说实话,在武宁王一次次以身护她的时候,她还尚有犹疑,保护女人和稚童,或许是爷们儿做人的豪情所致,只能说他人品好,未必说明他对她有多大的情分在。

    直到他今夜不情不愿地为她喂药,她就知道赌对了,对于他这样身份赫赫的人来说,世事千难万难,最难莫过于放下骄傲,他都能放下身段伺候人了,还图什么旁的呢。

    她双手撑在床沿上,轻轻搭住,掌心下,有滚烫的热意从他的那头蒸上来。

    心思简直乱成了一团麻,怎么办?她是国公之女,就算不是,也肯定不能没名没分就做那种事情,毕竟爷们儿的负心是有目共睹的,万一他做了不认账,她毁了清白,今后再想找别的靠山也要难上几分。

    可今晚不知道怎么的事态胡乱着就发展到这个地步了,真是像秋红说的“月黑风高孤男寡女”了,如果武宁王执意要求要那样,她能拒绝吗?她打得过他吗?把他一脚踹下床,是不是不用等到明儿,今儿夜里就横尸江中了?

    武宁王好像越来越烫了,呼吸越来越急促,月亮落下去,把月光也移走,明月照不到他那一边,他的身影隐没在黑夜里,像一头蛰伏的兽。

    好奇怪,又好令人心潮澎湃,这是在和万岁爷打交道时没有的体验,万岁爷对她无心,处处都透露着敷衍,偶尔的亲近也是草草了事。

    从来没有过哪一次,叫她听见这样有力的,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跳声。

    夏和易头低下去,轻声细语几乎像呢喃,“您在想什么哪?”

    赵崇湛尽量保持目不斜视,看向前方的空气。他在想,不能,不行,不合适。虽然在他的观念里,她是行过两次正礼的妻子,但至少这一世还没有。对待婚姻,他或许是个古板拘礼的人,从前就算纳嫔纳妃也要正式下诏,更别提她是正妻,不是什么可供亵玩的玩意儿,无媒无聘,若是黑不提白不提地幸了她,这种对她如此不尊敬的方式,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夏和易倚在镶板上,问了话,其实没打算要什么回答,她心里正忙着熬粥呢。今晚的进展,按照她最初的期望,仅限于摸个小手或是摸个小脸的地步。再往深了,万一他要是霸王硬上弓,她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别把他逼急了,先小推小拒一下,如果他以蛮力压制,实在过分了,她可能迫于无奈要大喊大叫求援,可是船上他是最尊贵的,旁人要发现是王爷要对她行不轨,到底有没有人来解救她也不一定,那她到时候该何去何从。算了,就她的观察,武宁王还是一个比较靠谱的正人君子,如果万不得已被她的美色所惑做了那种事,一定会对她负责的。噢!啊!果然自古美人如娇蕊,命运多舛哪,注定要受到狂风暴雨般的残酷对待,美貌真是罪过啊罪过……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思绪纷繁乱飘,夏和易连头一个孩子是生男生女要叫什么名字都琢磨好了,武宁王还是没有动静。

    到这个地步了,他要还是无动于衷,她要么就一头在红薯上撞死,要么就一红薯拍开他的脑壳看看里头到底装了些什么。

    这时听见他缓缓吁了一口气,吐出的气浪是微烫的,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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