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夜又失控: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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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围着圣旨,商量起来。

    肃王沉着脸:“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陛下还惦记着咱们家女儿。”

    肃王妃蹙眉:“他和皇后不是生了个公主嘛,都是有女儿的人,他不忍让自己女儿远嫁,如何就舍得让别人家的女儿远嫁呢。”

    肃王叹气:“如今圣旨已下,说这些也没用,你看娓娓和玥玥,选哪个嫁过去?”

    肃王妃抹着泪:“皇宫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咱们娓娓和玥玥,我哪个都舍不得!”

    肃王知道妻子一片柔软慈母心,安抚一二,视线转向亭亭玉立的女儿们,“你们怎么想的?”

    明娓蹙眉:“我不嫁,我明年开春还约了商队一同去波斯和大食呢。”

    程时玥咬着唇,支支吾吾:“我……我……”

    她看了看爹爹娘亲,又看了看哥哥姐姐,全家好像就属她最清闲。

    姐姐是个算学天才,自幼就表现出惊人的经商天赋,一心效仿祖上那位有“大渊第一女商”之称的祖奶奶,打算去西域闯荡一番事业。

    见他不出声,程时玥蹙眉,“太子哥哥?”

    “是,夫妻一体。”

    谢煊避开她清澈的目光,头颅埋进她的颈间,“你是我妻,我自会与你相敬如宾,白头到老。”

    也不等程时玥细想这话,他以膝分开她的口口:“好玥玥,且忍一忍。”

    磁沉嗓音伴随着热息钻进耳廓,这亲昵的低哄叫程时玥一颗心軟得一塌糊涂,“好。”

    但她越想着放松,却越是紧张。

    一番折腾后无法,谢瑕只好捏住她的下颌,再次吻了上去。

    绵长悱恻的吻,像是一剂兑了蜜糖的麻沸散。

    不知不觉中,混沌了程时玥的意识,搅乱了她的知觉,麻痹了她的痛觉。

    但那一刹那还是痛的。

    大抵长大成人总是会伴随着疼痛。

    看到她眼角的泪,谢煊劲瘦的口口一顿。

    强压下那肆意窜动的热意,他俯裑亲了亲她的眼角:“礼已成,别哭了。”

    听到这话,程时玥像是得了安慰不用再压抑情绪的孩子,双臂将他抱得更紧,喉中呜咽:“哥哥。”

    谢煊喉头滚了滚,长臂一勒,将她娇小的身子抱起:“别喊哥哥。”

    她有些迷惘:“可是你之前说私下里能喊的。”

    “是,孤允你私下里喊,但……”

    谢煊托着她的臀往后,嗓音愈啞:“唤孤子玉,子玉哥哥。”

    程时玥不解,懵懂呢喃:“子玉?”

    “太傅给孤取的字。”

    “子玉……”

    程时玥这会儿虽仍陷在情慾,却也记得清楚:“《礼记》说男子二十冠而字,你还没及冠,如何就取了字?”

    该求知的时候糊涂,该糊涂的时候一堆求知欲。

    谢煊略觉无奈,但还是答道:“皇室子弟的名与字一样,皆须提前备好,再交于钦天监卜算吉凶。还有半年,孤便及冠了。”

    也不给她再问的机会,他握紧她的口口:“你是第一个以字称呼孤的。但在明年冠礼之前,不许往外说,知道么?”

    程时玥被他弄得痒,又听他说是“第一个”,心里蓦得生出一种隐秘的欢喜。

    “好,我不说。”她认真保证:“以后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这般喊你。”

    谢煊低低嗯了声,又将两根长指塞进她的唇瓣。

    迎着她困惑的目光,他道,“疼就咬着。”

    话音落下,大红的百子千孙帐摇曳起来,帐面上绣工精致的图案好似也变得鲜活,随律而动。然而哪怕有手指堵着,依旧掩不住那一声又一声逐渐微弱的“子玉哥哥”。

    大婚第五夜,红烛高照,鸾凤和鸣。

    程氏程时玥正式成了太子谢煊的妻。

    谢煊也成为了程时玥的夫君。

    第 53 章   乞怜

    按照长安的婚俗规矩,大礼前七日,新婚夫妇不可见面。

    大婚吉日定在六月初一,距今刚好七日。

    “早知道有这个规矩,咱们就该加快脚程,哪怕早一日进城也能看见了!”

    程时玥在后院可惜地直跺脚,忽然想到什么,一骨碌凑到明娓身旁:“姐姐,不然你去前厅替我看一眼?”

    “才不去,坐了大半天的车,累都累死了。”

    明娓懒洋洋躺在榻上,余光瞥见自家妹妹可怜巴巴的模样,顺手拿了枚冰湃过的葡萄塞她嘴里:“你急什么,七日后不就成婚了?”

    程时玥嚼着葡萄:“这不是好奇嘛,怎么说也是要跟我过一辈子的人呢。”

    “他要是个俊俏的,七日后依旧俊俏。他若是个丑八怪,七日后也不会变成美男子,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

    明娓说着,伸手拍了拍榻边:“来,陪我躺会儿。”

    程时玥是家中幺儿,一向最听哥哥姐姐的话。

    现下一听招呼,立刻乖乖脱了鞋,上了榻。依照祖宗定下的规矩,大婚前三日,须得在正妃殿内安置。

    见她还呆呆坐着没有半点下榻行礼的觉悟,谢煊只能告诉自己“抓大放小”、“不拘小节”。

    毕竟他还想在有生之年平荡四夷,将漠北草原归入大渊版图,若是为了这点小事积郁动火,伤肝损寿,实不划算。

    “听说你用过晚膳,便一直在殿内看书。”

    谢煊走到榻边,本想坐下,发现榻上又是水果又是糕饼,实在无地可坐,只好站着:“你在读什么书?”

    程时玥闻言,面色羞窘:“就……随便读的杂书。”

    谢煊自幼刻苦,博览群书,难得和这位小妻子有了个可沟通的话题,于是多问了一句:“书名叫什么,孤偶尔也会翻些杂书,没准读过。”

    程时玥讪讪:“那应该……不会吧。”

    谢煊垂眸:“嗯?”许兰君午觉醒来,发现公主不见了,吓得花容失色。

    一路打听着寻来了东宫,刚要入内,便见太子的肩舆迎面而来。

    许兰君忙敛了神色,屈膝行礼:“臣女拜见太子殿下。”

    谢煊刚从紫宸殿议政回来,今日那两位老御史极其难缠,揪着一件小事死活不肯松口。父皇被他们念烦了,又不好发作,干脆借口身体不适先溜一步,徒留谢煊一人与御史们周全。

    自从八岁随皇帝一起临朝听政,自家父皇这种甩手掌柜的行为,谢煊已见怪不怪,好不容易送走两位老御史,这会儿回到东宫,耳朵还有些嗡嗡。

    未曾想刚到宫门前,却见到了许兰君。

    肩舆停下,他居高看去:“你怎么不在绮罗殿侍奉长乐,来了东宫?”

    许兰君恭敬垂首:“臣女一时疏忽,竟叫公主殿下独自跑了出来,臣女现下来寻公主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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