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夜又失控: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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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想到此处,他心中莫名焦急烦躁。

    他并没想对她如何,离开漕县时,可给她一个归家的机会。他并没有强迫女子的想法,绝不会像他父皇那样卑鄙。

    听了大半天,程时玥一回厢房便发现,谢煊定然是回来过,原因很简单,她那张简陋的小榻上,被子换了,不是她当初死皮赖脸才费力抢走的那个。

    “郎君?”她喊了一声,房间内无人应答,四处找了找,也没有人影。

    既然如此,程时玥直接进了内室,眼神直直往床里面扫,果然,那便是她的被子。

    看来是他还有些良心,承认了她做的饼子,她躺在床上面滚了一圈,果然软软乎乎还宽敞,比她睡的硬邦邦的小榻强多了。

    但他在这处住了许久,即使换了床褥,也染上些许他身上的味道,程时玥一下坐起来,脸有些红,躺不得坐不得的。

    正巧此刻,谢煊也走了进来。

    试探成了真,程时玥不喜欢这种拉拉扯扯,说不太清的状况。他是看上她了,但不知是欲,还是为情,让人整日去猜,也猜不清。

    这几日他的纵容也让她胆子稍微大了些,她说:“郎君,我能问个问题么?”

    谢煊看向她,“你说。”悄无声息,有些安静。

    心悦,是第一次有人当面问他,是不是心悦。

    这幼稚的两字。此刻他亦发觉,他对待床上的女子在意过多了,甚至清晨时,以为她丢了,他心中是那样的急躁,还有被骗的怒气。

    谢煊认为他只是对她特殊一点。毕竟她不知他,只以为他是个身份低下的商户子,还说心悦他,愿意和他一起。

    他并未回答,眉尾稍压了下去,正看着她,平淡地反问到:“为何会这样想?”

    他正经地问,程时玥亦正经地开始说:“从前郎君并不让我住里面,还曾威胁过要杀我,如今将床让给了我。赵家阿姊说,心悦一个人便会对她容忍。”

    心悦一个人,便会对她诸多容忍。谢煊没回答心悦与否,他不知心悦为何,但确实见她欣喜,便又问:“然后呢?”

    程时玥愣了一下,心悦之后又能怎样?还能怎样?她其实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想问问他。

    可成婚生子这话显然不能再说,看他平常精明,此刻却单纯的模样。为了离开,她缓慢试探地说:“就会,对她很好很好,把她当做重要的人,听她的话……让她回家。”

    后面几句全被谢煊忽略掉了,看着程时玥的面庞,只一句入了心,她会成为重要的人。

    对他们这样步步皆险的人,重要之人便是软肋,可以用来威胁,令他退步的软肋。

    程时玥略一时索,还是直白问道:“郎君是,心悦我么?”

    她昨日面上的脂粉都已被冲无,素面却肤白胜雪,尖俏的鹅蛋脸,眸潋滟有神采,微挑的眼尾透着骄矜。

    倒是如昨日罗南说的那样,长得不错。

    但那股子无意透露出的骄纵的劲头让谢煊厌恶,他讨厌自负傲气的人。但他更讨厌麻烦,所以颔首。

    程时玥在心中嗤了一声,果然是见色起意,小人行径。

    不过没关系,过了一夜,她彻底想开了,就当被条好看的狗咬了几口便好。想起昨日,这是个不能硬来的郎君,她装得可怜,“既如此……郎君也会保护我的吧?”

    若得知她跑了,赵姬是不会就此罢休,还会派人来抓她的,还是活命更要紧些。

    谢煊身侧的手,稍微攥紧些,忍着将她丢出去的冲动,从鼻腔里“嗯”了一声。

    这就够了,程时玥心满意足,部下定会来寻她的,离开只是早晚的问题。她又补上一句,“那郎君记得,要对我好一些。”

    此女定然被殿下记恨!罗南怕殿下同样记恨让其忍受这女子的他,立即站出来道:“你不要不识好歹。”

    程时玥转过身来,并未理会罗南的话,直接问道:“你是他下属?”

    罗南原本是想让其知些分寸,但被程时玥拐带得先应答了一下,他下一句话还没说出来,程时玥就快嘴道:“白日帮我买些衣裙鞋袜,要料子柔软,贵重些的,敷面的薄粉也带上一些,香膏也要,暂时就这些,麻烦。”

    使唤完人,程时玥看了眼谢煊,随后重新走回庙门口往外看。

    罗南方才呆呆点了头,不知为何,下意识就听了她吩咐。但他很快便反应过来,上前几步,语气不善,“我为何要听从你的吩咐?”

    程时玥:“你不是他下属么?”

    罗南也后知后觉地明白了程时玥的逻辑,他是是殿下的下属,如今这女子成了殿下的外室。

    那么,那么他也就成了她的下属,当然要听从她的吩咐。

    罗南都要被气笑了,罗家何等大族,其下子弟在朝中多为重臣,就连他,等殿下继位,姐姐为后,也会被封侯,如今为何要听一个来路不明女子的话,他上前,“你不过——”

    他话还未说完,又被打断了。不过这回打断他的是谢煊,谢煊不耐道:“都住嘴,早些走。”

    第 39 章   抓包

    两人如今已经远离喧闹的洛水,谢煊又抬步,随着人潮一起走,程时玥当然也跟上,却一直望他,等着他回答,她是真的十分好奇此事。

    “没有。”

    说出这两字,谢煊便后悔了,他也不知高家郎君到底有没有,但此刻,下意识就说了实话,也不想说有来骗她。

    没错,果然没错……

    一滴泪从郑后眼旁滑落,她随之阖上了眼,口中最后逸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要做、最尊贵……没人能欺辱的……女子……”

    随后,她生气尽散,结束了困于情爱,步步皆错的一生。

    程时玥尚且年幼,不懂上无太后,她母后明明是姜国权力最大的女子,却要如此说。

    她也想不到没有郑后的日子,哭着握住郑后垂落在床榻边的手。

    谢煊方归来,方才罗南说没找到姜国人踪迹,还有今日生出的许多事就已让他不悦,刚走近正屋就听到女子哭声,呜呜咽咽地屏风后传出来。

    此女甚为狡猾,惯会装可怜骗人,说出来的就没几句是真话。如今,可能又是有何要求,故意如此哭,方好引他过去。

    谢煊本不想理会,她哭一会儿,没人搭理也就不会再哭了,他与仍单纯心软的子弦不同,若他有些许的仁慈,是万万活不到这般大的。

    但已经踏入内室的步子,又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屏风前。落日熔金,太液池畔,藕花深处,一叶小舟在清幽荷香中徐徐穿梭。

    傍晚橘红色的夕光静洒,染红这粼粼池面,也染红船头年轻郎君的玉色毂衫。

    他不过随意斜坐在舟前,然那挺拔的身姿,轮廓深邃的侧颜,在这连绵荷叶荷花的映衬下,美得宛若画中人。

    程时玥看着这一幕,不觉痴了。

    只恨现下没有笔墨纸砚,不然她定要画下来。

    回去,回去她一定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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