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夜又失控: 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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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主动提议。

    其他人都表过一番誓要追随的态度后,谢煊才笑着开口表态,“某只一落魄商户,无权无势,家中些许糟粕金银,如大人们不嫌弃,某也可掺和一番。”

    就等着他这句话呢。“嗯?”谢煊真没反应过来,脑海中迅速时索起,他到漕县之后做了些什么,应当没有暴露身份的举动。

    见如此说不通,县衙咬咬牙,直接问了出来,“就是龙阳之好。”

    说完,他长叹一口气,瞧着谢煊僵硬的神色,也知贸然发问是冒犯,解释的话也噼里啪啦地说了出来,“近些日子,夫人间不知为何流传起这事,都说贤弟你喜好……男子,外室是假的,只是为了掩盖——”

    县衙说到这处,余光一扫,见谢煊面无表情。他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咽了咽唾沫,再也说不下去。

    谢煊却倏地笑了起来,但县衙总觉他此刻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有些怕人,又见他敛下笑意,平淡道:“大人多虑了。”

    这事也没什么不能承认的,如此回答便是变相的否认。虽然对方身份不及自己,但毕竟是县衙出言不逊,他连连赔笑着,之后的话也没法说了。

    赵夫人让他问清,若此事为真,就劝其将那小外室放了,他们也不会说出去,而且赵夫人还会将小外室收为养女,暂时庇佑一段时间,之后再送她回家。

    但此事为假,县衙连忙告退,回去给夫人通风报信了。

    两人单独谈话,就连子弦都走得有些远,此刻见县衙走远,子弦才走近,“郎君,四处无人。”

    “嗯。”谢煊面上的闲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些许阴沉,回想起宴席上的一幕幕,看着县衙走远的背影,他冷声:“姓冯的,不能活过今日,让他死得好看些。至于县衙……先留着罢。”

    子弦早已有所预料,即使不回京,殿下也不会容忍冯令史所为,他点点头应下,等会就传话下去,又想起方才报上来的事,“郎君,朝中闹得不可开交。”

    谢煊猜到了。果然和程时玥想的一样,这晚睡得极好,次日清醒时,她迷茫地坐起身来,还有些许惺忪,身上的锦衾滑落下来。

    她又扯了扯被子,然后回想起昨日的事,才感到些许诧异,被子不是被他抢走了吗。

    昨晚,她还等着他的反应,却许久都没声响,她再一回头,人没了。本来想等他回来,却睡着了。

    程时玥扭过头,往床上看了一眼,依旧是空荡荡的,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了。

    他晚上给她盖好了被子,自己冻着。

    当真甚是怪异,平白无故对她好了一些,程时玥暗暗琢磨着,又将被褥都抱回床上。

    流言为假,倒不重要,最危险的是她,若他知道传言是她说的,而且之前所说都是假的,那么她恐怕要完蛋了,能不能活到回国都是个事。

    还有,她骗他心悦一事,当真是愁。

    在此住了一晚,第二日清早就要离开,当然要吃完早膳再走,和昨日晚宴差不多丰盛,但程时玥吃得食不知味。

    尤其是她吃到一半的时候,谢煊回来了,她立马埋头。

    有椅子被拉开的声音,往日熟悉的味道此刻带着些许凉意,丝丝缕缕飘过来,勾得程时玥没控制住地抬头看了一眼。

    正好见谢煊右手执一瓷白的汤勺,虽说勺子比他的手白一些,但程时玥觉得他的手更好看。

    只看一眼,她就控制不住的想起这手昨日按在她腰间的热度。

    她立刻垂头,连着喝了几大口的粥。

    瓷勺沉落到碗底,相撞的清脆声音响起,谢煊看着程时玥恨不得埋到碗底的脑袋,开口问道:“今日怎么不说话?”

    往日嘴都停不下来。

    他失踪的消息一传出去,冯后定会坐不住,谢鄞也不是有耐心的人,定会趁着他不在,搞些小动作。

    可笑的是,那些迂腐从前对他各种挑剔的宗室,更不愿让谢鄞当太子。若有谢鄞那样独断的储君,总妄图插手皇家事的宗室岂会有好日子过?

    皇帝亦迟迟未松口改立太子,甚至派出身旁大半亲卫去找谢煊,这个他从前视若不见的儿子,让冯后更心惊。

    “再乱一乱吧,等他彻底坐不住时,我们便回去。”谢煊如此道。

    子弦垂头,知道这日不远了。

    县衙笑得真诚,声声高贤弟、贤弟地喊他。

    方才冯令史的退步也是为此,不然谢煊抢了他买的娼妓而且还对冯氏无礼,他早就动怒了,为了高家的金银,他才忍下来。

    他色眯眯地打量着正在挑葡萄吃的程时玥,当真貌美,内里还是个野性子,等高家的兔崽子走了,再将她抢回来就好了。

    明晃晃恶心的黏腻眼神,谢煊先发现了,他将程时玥往后扯了扯,用身形完全遮挡住她,这样,冯令史再怎么看,也只能见到一抹粉白衣角。

    冯令史哼了一声,随后仰面朝天,他也算是冯家人,这些关键事自然要由他来说,倨傲道:“冯后和大皇子如今广招贤士,漕县虽小,但也能勉强入眼……此等好事,大家好好想想罢。”

    虽然说是想想,但此时,问的只是谢煊一人,县衙这行人已经将高家的底细打探得清清楚楚,只想要其钱财。

    “那太子……”谢煊装作大惊,话只说了一半,所有人却已明白了他的话下之意。太子仍在,谈及此事岂不是算造反?

    冯令史不屑道:“呵,太子又算什么?先郭后曾是楚国王后,楚国亡了,她被陛下收入后宫时还大着肚子,谁知太子血脉真假。”

    两人后面的子弦垂头默立,窥见谢煊仍笑,眼神却是冷的。他便知,这位冯令史好日子过到头了,殿下已经动怒了,先后是禁忌。

    县衙却回道:“冯弟莫要胡言,太子乃先郭后第二子,前面还有如今的娥阴公主,太子血脉无错,最开始那个带着楚国血脉的余孽,听闻是被打掉了。”

    县衙虽然想攀上冯后,但也不愿诋毁名声甚好的先后和太子。只是现下大皇子胜算更大,他不想违心,才说了几句公道话,却在无意中救了自己性命。

    余孽、余孽,谢煊想笑。

    在天下人看来,那个流下来时,已经成型的男胎是余孽。可在他母后心里,他这个有谢氏血脉的儿子,才是最该死的杂种。

    她猛然便伸手推他胸膛,将他推倒在床侧,紧接着又拿腿去用力蹬他。

    谢煊确有愣神,躲避不及也未躲,程时玥用得力气也大,一时不察,他从床侧滚了下去,亦是重重的落在地上,一声闷哼响起。

    程时玥连忙坐起来,之后抱起被子,挡住自己胸前。纵使从前不谙世事,但在青楼呆了半月,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见到了。

    虽然方才很是胆大,但此刻她看着站起来的谢煊,他那晦暗不明的神色,莫名阴郁,她深觉不妙。

    往日他都能威胁着要杀掉她,如今被她踹下床,这样丢脸,岂不会直接杀了她?

    她开始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

    而谢煊见她眼中泛起的雾气,微微往下撇的嘴角,如此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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