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心为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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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抽手欲退,反被他骤然一拽,整个人跌入他怀中,被他身上的沉香气裹了满怀。

    衣袂相贴,暗香浮动。

    隔着几层衣衫,仍挡不住他胸腔传来的热度,她的腰肢被他牢牢环住,整个人侧坐在他的腿上。

    四目相对,谢珩眼眸中倒映着她,素色衣衫绽放在他眼中,仿佛一朵盛放在黑夜的花。

    花颤巍巍地绽放在他怀中,他终是不忍,丢盔弃甲般

    早早投降。

    耳边传来他的低语:“沈昭,无论你心中有谁,就不能分我半席之地么?你曾言在九州可养面首,如若你喜欢,也便随了你,我愿意尊重你的一切,只要你别将我推开。”

    他将头埋在她颈窝间,违心地说出此番话,已然耗尽了他全身气力。

    在沙场上浴血驰骋、奋勇杀敌的将军卸下铁甲,此刻贴在沈昭身侧,静静伏在她怀中,内心却溃不成军。

    沈昭被他这番话,触动地久久滞住呼吸,被他攥住的手不觉地发力,同他紧紧相扣,脑中只余一片空白,只觉一股热流自心口直冲到眼眶。

    她捧起他的面庞,指尖轻拭过他的眉眼,眉宇之间还残存着一丝倦意,素日凌厉的凤眸半阖,长睫低垂,在眼下投下一片浅影。

    她从未料到,面首不过是她随口而出的玩笑话,竟被他掂在心中反复揣摩、斟酌犹豫。

    无论多么荒唐的事,只因着有她在,他都可妥协。

    这些年,沈昭并非没遇到对她示好的男子,样貌俊逸、在朝为官者皆有,可每每误以为蓁蓁是她女儿时,个个却又尴尬地难以言明地退却。

    女子再嫁在这个时代,仍不可避免地受人指摘,更遑论带着一个孩子。

    只有眼前的人,不介意她这些年那子虚乌有的过往,强行闯入她的未来。

    因着爱重她,主动迎合、接受她的一切。

    两个因着风俗文化、封建礼法不同,完全不相融合的世界,在被他努力妥协、拉近、拼合。

    只因有她。

    自他们重逢后,他步步紧逼,她却次次退让。

    这次,她终于主动触碰到他,细长白皙的指尖轻轻擦过他紧绷的唇角,这四年强撑的镇定在此刻碎的彻底:“谢珩,你不必为我如此,这不值得。”

    他反握着她的手,只将下颌抵在她掌心,呼吸沉沉:“值不值得,得由我而定,既是为你,何事都是甘愿,是值得。”

    风拂过窗柩,树叶沙沙声扫在心间。

    窗外日光晴好,映在他深邃的眼眸中像掬了一把星子,熠熠发亮。

    沈昭低笑,指尖在他眉心点了点:“这般模样,倒像只倦懒的狮子。”

    揽着她细腰的手忽地发力,将她带入到他怀中,托着下颌的手错开,垂落于他身后,贴着他硬挺的后脊。

    沈昭尚未回神,炽热的吐息扑面,他仰头吻上她的樱唇。

    他温柔地吮摩,似春风拂过花瓣,酥痒入骨。

    她指尖微颤,攥紧他的衣襟,却被他扣住手腕,十指相缠,按在胸膛。

    “唔”沈昭唇中溢出半声,将头偏开,微喘着气,“谢珩,我不愿看到,你因我而背弃了你的家人,你还有祖母和母亲,你不能一走了之。”

    “你就是因此,才迟迟不肯接受我么?”

    “嗯。”沈昭点头应是。

    “好,我会向她们道歉,同她们交代清楚,也会给你一个交代,一切都依你。”

    她身上的甜香缠绕在他每一寸发丝、每一次吐息中,谢珩呼吸加重,喉结不觉地滚动,他用气音贴在她耳畔,轻吐出两个字,“可好?”

    她唇瓣微启的瞬间,正中了他的意,被他炽热的吻封住,小舌霸道地直驱而入,挑弄着她的舌尖,又在她的齿关间痴缠,疯狂地霸占所有。

    垂落的眼睫扫过彼此的脸颊,痒得让人心尖发颤,因他的蛮横他们彼此的鼻尖不时相撞。

    谢珩索性固住她的头,大口吸吮着她的每一次吐息,他干燥的唇纹间还残存着沙场留下的粗糙,放大厮磨的粗粝和力道。

    她呼吸凌乱,只觉天旋地转,唇齿撩拨间,啧啧的细密水声入耳,指尖轻搭在他后脊上,却烫得厉害,仿佛坠入一团灼灼烧着的云里。

    青丝交缠,罗衣凌乱。

    他周身热得仿佛一团烈烈其盛的火,将怀中这块暖玉焐热、温化。

    沈昭将他半推开,眼中氤氲朦胧,蒙着一层旖旎的水雾:“还是白日,不可以。”

    谢珩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榻:“我不管白日黑夜,我要日日夜夜,还有,我可不倦懒。”

    他用脚勾放下床边的帘幕,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指尖掠过她散在鸳鸯枕上的青丝,如抚琴弦般,引得她耳后泛起淡淡绯色。

    绣鞋不知何时被踢落,他起身扯下她脚上的罗袜,将她的玉足抵在胸前。

    轻柔的吻顺着她的玉足,一点点向上,激起一片酥麻。

    沈昭用力去踢开他,却像挑弄一般,被他攥着脚踝,骤然拉近距离,撑在她上方。

    玉冠束着的发丝垂落,扫过她的锁骨,微痒,似细雨沾湿花瓣,又似幼猫的绒尾扫过玉脂。

    她不由得轻颤,如火般的吐息一点点游移至颈侧,在她的雪肤上烙下点点红梅,窗外檐下的风铃叮咚,恰好掩下她喉中的半声嘤咛。

    罗衫层层委地,似褪尽花瓣的芍药,只留下最隐私的花蕊。

    当那花蕊尽湿,盛放的前夕,他俯身在她耳畔问道:“你还要肠衣么?府上一直备着。”

    “好。”

    他从枕畔取来薄如蝉翼的肠衣,手中动作不停,俯身吻上她的眼角,汗珠自他的下颌滑落,喉结滚动加重了力道。

    束紧时发出的细微声响,混着她紊乱的呼吸。

    他复又俯身,软纱红帐簌簌摇动,金钩叮当,教她绷紧了足尖,在锦被上蹭出深深褶皱。

    直到夕阳西沉,他才餍足地起身,身上水痕斑斑,分不清到底是不是汗

    沈昭伏在锦衾间,青丝迤逦如瀑,同他的发丝纠缠,不分彼此,掩住她颈间的朵朵春痕。

    周身骨软筋酥,似一捧雪融在炎炎的火炉中,指尖儿都透着慵懒的粉。

    他坚实的臂膀仍锢着她的腰肢,掌心贴着她的小腹,热得撩人。

    双腿酸软难合,还带着几分颤意,稍稍动弹,便牵扯隐秘处的涨麻,教她不觉蜷起脚尖。

    他哪里是只倦懒的狮子,分明是头饿疯了的狼。

    第64章

    春熙茶铺内。

    店小二清理好店内的狼藉,看热闹的百姓散去,一切又恢复如常,刚才那一场争执好像从未发生。

    除了柳宁脸上的淤伤泛着青紫。

    他顾不得多想,匆匆交代好店里的事去寻夏目。

    夏目此时在茶铺内,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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