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偏执反派又抛弃他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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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漾开浅浅的爱怜,“所以,你也要记得帮我实现这个愿望吧?”

    她伸出手指,轻轻抚摸上他怔忪的脸。

    有时候,她会觉得晏绝常常表现出来的对生命的漠视,本质上是因为,他内心那种强烈的自毁倾向。

    这是一种自然的共通之处。

    他都不在乎自己的命,当然也就更不在乎别人的。

    所以,她希望他首先学会珍惜自己。

    箍在她腰上的力道一紧,还没来得及反应,温热的唇就覆了上来,含住了她的尾音。

    他的舌尖柔软而炽热,一开始是小心翼翼的试探,然后得到许可,渐渐变成缠绵悱恻的吮吻。

    书房的窗户是开着的,时不时有微风吹进来。

    断断续续的阴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风显得微凉,吹得后颈上泛起凉意。

    傅苒下意识往他怀里躲了一下,感觉到唇齿间的纠缠略微退开,然后她被抱了起来。

    晏绝把他早就批阅完的公文挪开,把她放到书案上,身体贴近,刚好挡住了窗外吹来的凉风。

    他借这个姿势偷偷亲了亲她的耳垂,像是找回了失而复得的珍宝,完全心满意足。

    傅苒坐在案桌边缘,双膝自然地搭在他腰侧,小腿悬垂下来,随着他细微的动作轻轻晃悠,带来一丝令人心悸的悬空感。

    气氛有些微妙起来,她忍不住小声说:“那个,你的公文还没有看完。”

    晏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很快了,我待会就可以签署完剩下的那些。”

    她感受到某种滚烫的热意,指尖蜷缩,声音更小了:“那我们……要不要回房间去……”

    “没事。”他的声音已经略带低喘,越来越诱人,“这里不会有人来的,没有人敢进来。”

    于是吻逐渐下移。

    傅苒无意识地抬手,掌心刚好贴上他的皮肤,她摸到了他身上的伤疤。

    之前的几次,都是在房间里,因为她害羞,总是先把灯都熄灭掉。

    这还是第一次,在明亮的光线下,她这样近地摸索着他身上的伤,还一边继续。

    可是,她的触摸好像让他更兴奋了。

    “苒苒……你可以……再往里面一点……”

    他发出的声音带着颤,像是难以忍耐时的低吟,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而无法再抑制下去。

    窗外的雨珠在滴滴答答地落下,把园圃里盛放的栀子花淋得湿漉漉的,微凉的雨水渗进了花瓣间,浸出甜甜的香气。

    香气遮挡不住地从半掩的窗飘进来,萦绕在呼吸和亲吻间。

    她含糊地想。

    这场阴雨持续得真久啊。

    今年夏天的雨,好像没有尽头了。

    第85章

    “太后……邀我们入宫赴宴?”

    傅苒接到那份还带着宫廷熏香的请帖,完全摸不着头脑。

    这是今天由宫里的尚仪女官送来的,附了一份礼单,基本上是些常见的皇室赐物,锦缎香料之类的。

    帖子的内容她也刚刚看了,说是太后准备设一场小型的家宴,听说清河王伤势终于痊愈,邀请他和王妃一起去。

    晏绝从她身后接过那份帛书,不以为意地扫了一遍,就不再看,随意揉捏成一团。

    “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他的声音散漫,好像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傅苒顿时警觉地睨了他一眼:“我要是不想去,你要怎么样,不会再把自己弄伤,然后继续病休吧。”

    其实用不着这么复杂,只要遣人去宫里告个病就行。

    但主要是她对晏绝先前的行为还心有余悸,总是担心他时不时又给自己来一下子。

    晏绝不吭声了,刚才那股漫不经心的气势如同戳破的气囊一样泄了下去。

    他不反驳,只是更紧地环住她的腰,像个被训斥也依然固执黏人的孩子,下颔搭在她肩上,半分也不肯松开。

    “好了。”傅苒见到他这样,很快就生不起气来,把旧账翻了过去,“只要你答应我,以后别再故意受伤,我就最喜欢阿真了。”

    她捧着他的脸,轻轻浅浅地亲了一下,几乎是立刻被热烈地回吻。

    从成婚第二天的觐见后,傅苒就再也没有进过宫,太后这回用家宴的名头来邀请,也算是合情合理的理由。

    但是回想起来,她最开始见到郑太后的时候,只记得对方是崔鸯从小的好友,刚刚当上皇后,现在都变成太后了,想想也有种时光匆匆的感觉。

    这天因为是家宴的缘故,出席的都是皇室宗亲。

    在京城的几位亲王携着家眷依次入座,衣香鬓影闪动,殿内弥漫着清雅的龙涎香气。

    郑太后端坐在主位,身边侍奉着的是她的父亲,安定郡公。

    这场家宴,明面上只宴请了皇家血脉,但又夹带了皇后的母族郑家,里面抬举的意味不言而喻,不过在座的人大都心里清楚,就算知晓,也不会有人特意点出来。

    太后先是笑着寒暄了几句,瞥向殿宇的雕梁画栋,不经意般叹了口气道:“先帝崩逝,转眼已过数载,这宫苑历经岁月,免不了有些地方年久失修,尤其是东边的几处楼阁,梁柱朽坏,早晚是要动工的,不若今年便拆了重建。”

    晏绝坐在傅苒身边,把她垂下来的衣料搭在指尖,随意把玩,听到这些,他的动作一顿,随即又恢复如常。

    太后仿佛未曾在意,语气带着哀戚继续道:“说来惭愧,先帝去后,我这未亡人日夜思念,近来更是噩梦频频,总在梦中见到亡夫身影……想是他泉下仍有心愿未了,我便想着,在永宁寺为他做一场盛大的法会,也好稍慰其灵。”

    说着说着,郑太后眼圈竟然微微泛红,显出几分真切的悲容来。

    在座不少人知道,太后当年并不得宠,而皇帝真正的宠妃早已经在他之前就命丧黄泉,是以太后说这番话,其中真假难说。

    但法会是冠冕堂皇的事,于情于理,自然都要附和,所以一时间,附和声此起彼伏,气氛带着恰到好处的感伤。

    晏绝的视线终于从傅苒身上短暂地移开了片刻,似笑非笑地看了太后一眼。

    太后回他勉强一笑,居然比平时要镇定几分,似乎是提前演练过。

    这一番作态,从特意为之的家宴,到另有意图的话锋,都是在各个不同方面来试探他。

    其实这些试探他已经经历过太多,最真实的目的,无非是试探他是否真有僭越之心,如果有,又打算如何为之,是否真有能力为之。

    但郑太后比不上苏太后和保太后中的任何一位,她生性畏怯,从咸阳王身陨的那场血宴后,就怕他怕得要死,哪里有这样的胆量来计划这些。

    他的目光从座间其他人那里扫过。

    是郑太后的父亲,还是宣称避世的北海王,或者是他其余的亲人?

    那也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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