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偏执反派又抛弃他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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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着想起来,好像她穿进这个世界,刚来洛阳城不久的时候,也做过类似的事情。

    去年上巳节那天,她送了晏绝一个柳编花环,那时候,他还对她步步紧逼,怀疑她的身份来着。

    虽然……他的怀疑实在好有道理。

    直到开了支线任务后,傅苒终于沉痛地发现,晏绝当初的质问居然是完全合情合理的,因为她确实就是个来历不明的异国人。

    那她当时还理直气壮地故意塞了个花环恶心他,现在想想,估计一转头就被他扔了。

    “苒苒。”

    忽然,一个熟悉的少年声音穿过拂动柳叶的微风,在她身后响起。

    好神奇,真的听到了晏绝的声音,在叫她的小名。

    不是幻觉吧,难不成她想什么就来什么吗?

    傅苒循着声音转过头,视线相触的瞬间,她怔住了。

    晏绝竟然确实在她身后。

    但他看起来好像和平时一样,又不一样。

    因为他少见地穿着极其隆重的礼服,那应当是龙山九章的亲王冕服。

    外层玄衣纁裳,内层素纱中单,两肩处用金线密密地绣着许多火藻宗彝的纹络,衣裳上的赤色像夕霞一样艳丽,下饰繁复的绶带和组玉佩。

    这样华美的一套礼服穿在他身上,风神绮秀,灼灼生辉。

    第46章

    傅苒倚着栏杆,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的衣服上:“殿下,你怎么会……”穿成这样?

    晏绝抬眸望过去,看到她正趴在陵云台朱漆的曲栏边,稍微探出头来,满脸好奇地打量着他身上层层叠叠的冕服。

    上次见面,她明明答应了叫他阿真的。

    她似乎忘记了。

    那么,随后的那些事情,她大约也没有记得。

    晏绝脸上不见端倪,语气柔和道:“今日是册立储君的仪式。”

    所以作为亲王,他在典礼上需要着九章冕服,以示尊崇,但仪式结束,他就卸下了旒冠,只是还没有更衣。

    “这样啊。”傅苒恍然大悟,眼神继续流连在他这身华服上。

    他腰间的大带朱里素表,下佩的绶带云纹浮动,在身后交结,长得垂委及地,像是纠缠在一起的虹霞。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晏绝穿这么正式的礼服,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然后反应过来:“那你是来见太后的吗?”

    太后这时候应该在殿中休憩,刘夫人估计也一如既往在旁边侍奉,她本来要接着说这些,但晏绝已经回答道:“不是。”

    “……哦。”那好吧。

    老实说,傅苒看到他,总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脸颊也跟着微微发烫。

    因为她会想起,在崔宅的院子里,他们一起听到的那场隐秘的谈话,更重要的是,随后发生的……那些事情。

    其实她都不知道有没有发生,感觉应该是自己在做梦。

    但是想到就有种不能直视的感觉。

    她以为晏绝只是经过这里,马上就要离开,但他静静地仰头望了她片刻,然后说:“你一个人在这里?”

    “是啊。”傅苒以为他是看到苏琼月没有和她在一起,所以想问苏琼月的行踪,“苏姐姐大概正在给太后挑燕窝,这会应该……”

    可是晏绝好像并不是很关心这个问题,还没等她说完,就直接沿着阶梯,登上了陵云台。

    他走近后,那套礼服更显出溢目的光彩,腰带金钩束起,上面悬挂着一串长长的组玉佩,青白黑色交间,看起来华丽极了。行动间玉石发出清越的碰撞声,有种特殊的韵律,在空旷的高台上面听得格外清晰。

    “你喜欢这些玉器?”

    晏绝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注意到她短暂停留了一会的视线,忽然问她。

    她对他的衣服好像很好奇。

    但也不太能这么说,因为实际上,傅苒自己是不太喜欢戴各种配饰的,总觉得走起路来身上叮叮当当的太麻烦。

    她连刘夫人给她准备的那些璎珞和金跳脱都不怎么常戴,不过很少看到晏绝这样,才会感到新奇罢了。

    所以她摇了摇头道:“不是喜欢或者不喜欢,只是以前没有怎么见过,觉得有点特别。”

    而且他佩戴的这些都是象征身份地位的礼器,应该有特殊的含义,跟正常的配饰还是很不一样的。

    晏绝垂眸打量道:“你要看看吗?”

    他理所当然般地把那一串组玉佩托在手心,递到了她面前。

    傅苒确实被勾起了兴趣,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些形状各异的玉器:“这些玉是不是都有不同的名字?”

    “嗯,从上到下,依次是珩,璜,琮……”

    这些都是象征着皇室崇高身份和地位的玉质礼器,但晏绝表现得毫不在乎,像是只要她喜欢,就可以随时摘下来送给她一样。

    他坐得离她很近,让傅苒能更容易地玩弄那些玉佩。

    她的指尖有时候会偶然地碰到他的掌心,风从开阔的碧海曲池上吹过来,吹得柳枝时不时荡起,似有若无地拂在肩头。

    阳光照在她的睫毛上,勾勒出月牙般纯净的光弧。

    她在看玉器,而他只是看着她,眼里没有别的任何事物。

    傅苒没有注意到那么多,看了半天,好奇地戳了一下他肩上的章纹,想到了另一回事:“这套衣服会不会很重?”

    她的手指纤细白皙,晏绝目光垂凝了片刻,直到傅苒疑惑地抬起头来看他,才想起回答。

    “不会。”他轻声说。

    许多天的复杂情绪,在这一刻豁然扫空。

    这是个错误。

    他不应该等傅苒去找他。

    如果她不会主动接近,那么他就应该过来见她。

    原来是这样简单的事情。

    晏绝的视线掠过她身边散落的那些柳枝,注意到了她已经编好的成品:“你在编花环?”

    跟上巳那天的一样。

    傅苒不知道他会不会也想起当时的质问,莫名感觉有点心虚,因*为她虽然不是细作,可是和南朝质子萧徵暗通消息,这一点证据好像还是很确凿的。

    但避无可避,看样子,晏绝是真的想到了跟她一样的东西。

    可他说出来的却是:“今岁的上巳日已经过了。”

    语气并不锋利,好像有点古怪的……遗憾。

    傅苒顿时想到,他应该是北巡的路途中过的,出门在外,风餐露宿,想想也知道,肯定过得不是特别舒服。

    晏绝又低低地补充了一句:“也没有祓禊。”

    傅苒跟他对视两秒,想起在四通市书坊帮他擦血的那次,一个念头倏然闪过。

    他不会又在暗示什么吧?

    “殿下,”她不是很确定地问,“你是想让我帮你补上今年的祓禊之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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