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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古埃及日常生活》 40-50(第5/19页)
去过东岸,到了渡口, 还能看见远处的田地。
坐在车夫一侧的瑞内博在路过村子里的田地,忍不住低着头垂着眸, 他紧张的躲在车夫肩膀后, 牛哞哞的叫着,一些孩子们在田地里帮忙, 可年纪太小了, 被其他东西吸引了注意力,就一窝蜂的喊着叫着,拉着附近的伙伴们追上了牛车。
“瑞内博!”
“是瑞内博!”
“他不是成了奴隶了吗?”
一群孩子不敢靠近但围着牛车跟着往前走着的场景很快被田里干活的村民看到了。
瑞内博头越来越低。
“那还真是瑞内博啊, 孩子眼睛可真尖,我都快看不出来了。”直起身穿着粗麻短袍的少女手拿着镰刀怔怔的看着那又黑又糙又埋汰的人,伸手怼了怼旁边的丈夫,“你快看是不是。”
少年被扒拉一下,抬眼看到车夫捏着鞭子前倾身子将孩子们吓唬,一侧坐着的人露出的脸可不就是瑞内博。
躲在车夫背后低着头不敢看人的样子。少年嫌弃的撇开眼,“是又怎样,这种人多看一眼我都嫌弃,”拉着妻子转头面朝他们家大片的麦田,撅着屁股继续干活“你赶紧的,孩子估摸又要哭的嗓子哑了你还有闲心看别的。”
少女被丈夫说了一嘴也不以为意,孩子哭她有什么办法,就让她哭吧,哭几次就好了。不过眼见着牛车都跑远了,她才慢吞吞的转身割断青黄疲软的青麦小声道“我之前嫁过来还心惊胆战,怕你也是个镀金……”在丈夫愤怒的眼神下将后面的虫小声的糊弄过去,才讨好道“好嘛好嘛,你不是你不是,你最能耐了,分的田地你种的麦子最好了。也不能怪我啊,想当初我们村都听说了,连续三年都是妻子帮忙交的税……”
瑞内博做的事,他们自己得到了惩罚不算,村子里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就是少年自己都差点娶不上妻子。
身边的妻子突然咦了一声,喃喃道“那是玫瑰吗?”
火红的花瓣落到了牛车经过的田埂上。
“可别是去伊彼那吧。”
少年听到妻子的话头也不抬道“去了又能怎样,更何况他去的是店铺又不是伊彼家里。”
“也不知道伊彼赚了大钱会给卡姆瑟什么搬家好东西,”少女扒拉着青麦,一边循着长势不好的一边道“会不会是一个崭新的陶罐,或者一条柔软的直筒裙?”
“咱们家裂了口的陶罐我都重新糊上了,你就不要见缝插针的念叨了,咱们现在可买不起,等今年粮食收了再说,如果有富余,我再给你买一串彩色陶珠。”
“你真好!”少女挨着少年,看向四周,麦草高高的遮挡他们下弯的腰,少女在少年脸上啾了一口。
少年脸都红了,“干什么,这不是在家!”
有情场得意之人就有情场失意之人……
尼罗河畔边的村落,靠近村口一栋崭新的泥砖房里,抱着崭新的陶锅脚边两袋大麦,失意的我打量了自己大哥的新房子。
和自家没区别,就是一个卧室一个厅堂一个灶台顺道一个仓库。
不过院子的篱笆墙用泥砖代替,新移栽的椰枣树和无花果树还是郁郁葱葱的,只树干下的泥土压的不紧实,法利亚和德闻叔叔正徒步沿着树木在那边聊天边踩,提耶婶婶和母亲在厨房收拾两家人送的厨具。
一眨眼法利亚都结婚了……
这才多久啊就结婚了,再过一段时间侄子侄女也要出生了……
至今单身的我轻叹口气,十三岁的身子能叹出二十岁的单身狗的悲哀。
卡姆瑟听到动静出来,脚边绕着双胞胎弟弟。俩孩子看到我叽叽喳喳的说着鲜花饼还有枣糕很好吃。
非常有礼貌谢谢我给他们带那么珍贵的食物。
我摸了摸俩孩子脑袋,将陶罐倾斜,露出里面的纸莎草纸包着的无花果核桃干。
俩孩子高兴的身手拿了出来,还想帮我放陶罐,这东西沉着呢,我哪里能让俩五岁孩子帮忙。
卡姆瑟看见崭新的陶罐和两袋大麦,和我嘟囔着“你带的东西太多了,我得攒多少年才能回礼。”
我背着黑娃将挡着门的人推开,进了屋子一屁股坐在芦苇席上,一边将黑娃从背后解放出来一边道“你存着不用到时候再还给我。”
“埋汰谁呢。”卡姆瑟阴阳怪气的念叨着,一屁股坐下,随手将泡着亚麻纤维的陶碗递给我,打发俩弟弟陪着黑娃在角落里玩……蜥蜴……
已经几个月没有见过的爬行动物,我眼不见为净的转头,从陶盆里弄出来一把纤维,在哒哒哒织布的卡姆瑟眼前表演什么叫笨手笨脚。
卡姆瑟盯着面前少女蜜色的手指细长灵活的捋着纤维,一遍又一遍,然后……她叫了两个弟弟将好友手上的陶碗拿走。
“指望你还不如指望我弟弟。”
我听到这话也没吭声,手肘杵着盘着的膝盖上,身子一歪手托着腮,盯着丝线一缕缕交织变成布料,百无聊赖的发呆。
珠宝商老板娘的妹妹参加了各种宴会,在一众商人之子官员之子当中看上了来自叙利亚的商人。
男人二十岁,没有妻子,没有父母,从小东奔西跑,如今攒下的钱足以在黄金大道买一座商铺安顿下来。
这是珠宝商老板娘经过各方渠道打听出来然后自己幻想的场景。
坏就坏在这是老板娘结合人家的家财幻想的,可不是人家的本意。
男人一听还要安家落户,看着姑娘娇俏的蜜色小脸蛋,当时脸色就淡了下来。老板娘看在眼里,脸色也不太好看。
老板娘百思不得其解,她亲眼瞧着两人在几场宴会上只躲在角落窃窃私语,看向彼此时眼底的笑意比蜜还甜。
老板娘抱着一个木盒子,里面满满的折叠的纸莎草纸,依稀能看到上面的字迹,圆圆圈圈横线——古埃及的文字,依旧看不懂。
“伊彼,你也是和她一样的年纪,四目相对的情意、蜜一般的甜美笑容、令人脸红心跳的触碰…”
老板娘拉着我的手,“咱们都应该懂得,这就是爱不是吗?”
这个该怎么说呢,我之前也是这么想的,但人家转头送了贵重的礼物来拒绝我。
我彼时脸色不太好,是真的因为生理原因脸色不好,那对明晃晃的黑眼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有什么诡异的审美爱好自己画上去的。
吊着黑眼圈我捧着洋甘菊和薄荷泡的去火茶,强打精神但沉默不语,如果我懂的话,也不至于单身至今。
老板娘深深觉得那个男人就是个不愿意负责的坏家伙,连为了妻儿安顿下来都不愿意,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全家人以为这件事也就结束了。
我抱着去火茶坐在露台和赫提夫人拼桌,我俩对尼罗河的风景置之不理,眼睛一个劲的往隔壁花园的凉亭里瞅。
赫提夫人是真的看热闹,我是抱着一种我自己都说不上来的心思看热闹。
距离不远,声频影像都没有雪花和卡带,我瞪大眼睛看着姑娘双手环抱着要离开的男人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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