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姐经济自由啦: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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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一整天宅家副业和学习。

    她打扫完卫生,洗了盘圣女果,准备去房间桌前工作。

    有人敲门,她便走到门口问了句:“谁呀?”

    “我,盛仰。”

    “啊?”花诗雨难以置信地打开门,还没等她问下一句,人就被他紧紧抱住了。

    花诗雨被他抱得不能动弹,手里端着的圣女果,因为他突然拥抱的冲击力都弹出了几颗在地上,“你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因为你说你想我了。”昨晚花诗雨说那句话时,盛仰的心就痒痒的,恨不得立马飞过来抱她、亲她。于是连夜买了机票回来,在家放下行李,洗了个澡就过来了。

    “那Aurora怎么办?”

    “给她找了个英语导游。”盛仰抱着她,在她耳朵和脸颊上亲了又亲,“女朋友都生气了,我再去陪其她女孩子就过分了。”

    上下楼梯偶尔有人走过,花诗雨不好意思了,拍拍他的肩:“要不进来再说?”

    盛仰松开她,穿上她给的不知道从哪个酒店薅来的一次性拖鞋,跟着她进了屋里。

    刚光抱她了,这会他好好欣赏了一下她的“家”,小小的,但被她打扫得很干净,装扮得很温馨。

    一尘不染的木地板,沙发、地毯和窗帘都是温和明亮的颜色,墙上挂了几幅可爱的字画,估计都是出自她自己的手。

    客厅桌上玻璃养生壶里咕噜咕噜烧着果茶,冒着热气。

    视线转移到卧室——阳光漫进房间,米白的墙、白色金属框架床、温柔的浅紫色床品,床头整齐堆着两个抱枕和几个毛绒玩偶;窗边的露台种着鲜艳的花和鲜嫩的多肉,木地板上的地毯柔软温暖。

    整个屋子明亮干净。

    可见,她真的是个很热爱生活的女孩子。

    也难怪她不愿搬走,住在这一定很舒适自在。

    花诗雨把地上的圣女果捡了扔厨房垃圾桶,再洗了个手出来,走到客厅桌边,从杯架上取下一个陶瓷杯,问他:“要喝点什么呢?不过我这只有水和果茶,因为我不太喜欢喝碳酸饮料,牛奶也喝得少。”

    “等会再说。”盛仰在沙发上坐下,向她招手:“你先过来。”

    花诗雨放下杯子,走到他面前,欲言又止。她平常从外回家一般都是先换上家居服或者干净的衣服,他这还是从机场赶过来的,身上肯定沾染了不少细菌,竟然一屁股坐在她上午刚换了沙发套的沙发上。

    盛仰一把把她拉下来坐自己腿上,抱住她。

    花诗雨身体紧束成一团,有点嫌弃“脏脏”的他。

    “干嘛啊?”盛仰有意见了,“排斥我啊?”

    “不是排斥。”花诗雨从他臂弯里抽出自己手,接着想起身,却被他摁住,“就是你从机场过来的,身上肯定沾染了看不见的细菌之类的。”

    盛仰噗笑出声,原来是因为这个,真是头一回有人嫌弃自己不干净的,平常都是他嫌弃别人,“我也有点洁癖好嘛,我是在家冲过澡了才过来找你的。”

    “我知道你有洁癖,我还以为你着急见我,放下行李*就先过来找我了呢。”

    “怎么可能?”盛仰提起自己的衣领给她闻,“不信你闻闻,是不是很清爽?”

    不用凑近,刚刚拥抱时,花诗雨就闻到了他身上的清香,她刚还以为他喷了好闻的香水。

    “是干净的就好。”花诗雨转过去抱着他脑袋,对着额头上亲了又亲,“我也想你了。”

    盛仰脸靠在她胸前,磳了磳,感觉软乎乎:“你是不是只穿了一件背心在里面?”

    花诗雨一下捂住自己的胸,脸瞬间红温了:“在家穿什么内衣,多不舒服啊,这么热的天我也不打算出门。”

    “我又没说什么,你紧张什么?”盛仰嘴里小声嘀咕了句:“早晚得看。”

    花诗雨从他腿上弹起来:“害不害臊啊?”

    盛仰跟着起来,手扶着她的腰,把她拥进自己怀里,紧紧贴着,吻上她的唇。

    从触唇到含唇吮吸,几日不见的思念在一点点释放。

    缓缓地,他把她扑到在沙发上,缠绵深吻。

    趁换气的间隙,盛仰鼻尖挨着她的鼻尖,缓重呼吸:“中午留我吃饭吗?”

    花诗雨伴着轻吟气息“嗯”了声。

    “晚上跟我回家好不好?”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盛仰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上嘴唇,“留宿我家。”

    忽然,一阵急促的“砰砰”拍门声传来,夹杂着保姆阿姨的焦急呼喊:“花小姐,花小姐,老太太喘不上气了!”

    花诗雨顾不上其它,一把推开盛仰,快速跑去开门。

    盛仰:“”

    门一开,保姆阿姨就拉着花诗雨下楼:“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太太出了一身汗。”

    只见老太太躺在床上,缩着身体,捂着胸口,额角尽是汗珠。

    花诗雨第一次见这种场面,被吓到了,慌乱得到处找手机:“叫救护车,救护车。”

    “您好,星光苑21栋101室有位老人突发疾病,麻烦迅速过来。”盛仰已经站在门口打120了,“症状是捂着胸口,冒冷汗。”

    十分钟左右,救护车就到了。花诗雨换了衣服随救护车前往医院,盛仰开车载保姆阿姨跟在后面。

    在附近的二级医院上了急效药,但医生说要立刻到市区的医院去做手术。花诗雨没犹豫,又随救护车到市区三甲医院去了。

    因为急性心梗,医院直接跳过了家属签字的环节,推进手术室做手术了。

    在老太太的手术期间,花诗雨根据社区工作人员提供的联系方式,打了老太太远在美国的儿子的电话。

    那边是凌晨,可能突然被一个来自中国的电话吵醒,对方很不耐烦地吼了句:“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花诗雨克制且礼貌地告知:“您母亲突发心肌梗塞,现在在手术室抢救。”

    对方不关心母亲病情,倒是质问:“您哪位啊?这么爱管闲事?”

    “您母亲的租客。”

    “哦,你喜欢管闲事的话,那你看着点,费用从房租里扣,不够问她要,她有养老金,她死了的时候再告诉我一声就行。”吩咐完,他就挂了,没有过问一句母亲的身体。

    花诗雨想骂人,但修养让她对这种人保持沉默。

    盛仰走过来搂了搂她的肩:“有些人就是如此的自私冷漠,别管了。”

    医生从手术室出来,告知命算是暂时保住了,但是心脏已经脆弱不堪,随时都有危险,问家属在哪里。

    花诗雨说:“她儿子在美国,有什么问题可以跟我说。”

    但盛仰强调说:“我们都不是她的亲人,只能辅助帮忙,任何决定待老太太清醒后由她自己做,我们不做决定。”

    医生问:“那今天的手术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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