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有崽,反派团宠: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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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中怒骂着狱警,也懊恼着自己怎么又卷入了这种事里,他清楚这次绝非以前的小打小闹,他撞破了狱警背地里干的勾当,一旦被发现,绝对是不死不休。

    但他依旧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露出丝毫异样。

    “是成年人剧场,小孩子不能看。”

    西西很失落地“哦”了一声,没有提出质疑。

    这个世界早就实现了未成年人分级制度,电视上也有许多西西不能看的频道。

    她成功被忽悠,只是竖着耳朵,想偷偷想听一耳朵,然后靠脑补追剧。

    另一边,门的外侧拐角,偷偷跟在后面的疣猪看到大课室的门被撞开,呼吸都要停了。

    他颤抖着,将手伸进腹部,那里有一层假皮,假皮下有一把枪。

    那本是胆小鬼疣猪给自己最后的活路。

    他抖着手摸过那把枪的轮廓。

    狱警已经拉起沉戟的头发,试图将他往里拽。

    但沉默的青年格外倔强,他的十指深深嵌入门框内,木渣刺了进去,像是要连同他的血肉一起,融为门的一部分。

    狱警们更加生气。

    有人怒骂着踩过沉戟的背,伸手想去掰。

    有人抬脚就碾了上去。

    有人在后面举起了枪。

    沉戟撑不了多久。

    疣猪已经看出了他身体的异样。

    最多三分钟,三分钟后,沉戟就会被强行拖进去。

    讲台下现在极有可能只有西西一个人。

    这群狱警很明显都是败类。

    他们会杀了沉戟。

    疣猪的手颤抖地拉住假皮。

    西西会看到行刑的全过程。

    “撕拉——”

    他们会杀了西西。

    “砰!”沉戟倏然回头,眼底重新亮起微光。

    疣猪的眼泪鼻涕全都流了下来,他无声地扣下扳机,又是一枪,“砰!”

    讲台下,西西的小耳朵动了动,羡慕地开口,“又有两朵烟花,肯定很好看吧?”

    “超好看!”秋茂表情扭曲,写满了死里逃生的后怕和激动,“不止两朵,还有好多好多朵!”

    有尖叫声,有怒骂声,还有求饶声。

    疣猪通通都听不清,他的腿在抖,但手很稳;他眼前有些模糊,但依旧很准。

    与他截然相反的是几位狱警,他们有的连枪都来不及拿出来,拿出枪的也没来得及瞄准,想跑的也跑不出射程。

    “砰!”“砰!”“砰!”“砰!”“砰!”

    世界安静了。

    七个,整整齐齐。

    朵朵血花溅开,全都被一枪毙命。

    躲在讲台后看了全场的秋茂抖着,一边哭一边笑。

    当事人沉戟的眼底浮起笑意,他用满地的尸体做支撑,艰难地撑起身子,靠坐到门框上。

    神枪手疣猪吓得腿软,他双目无神,跪倒在地,尿骚味传来——他竟然直接吓尿了。

    “完了*完了,我杀人了呜呜呜,我出不去了呜呜呜……”

    唯有全程在场、却又全程被保护在外的西西,委屈地嘟起嘴,“西西也想看剧场。”

    “西西也想看烟花。”

    “等你长大了就能看了,”秋茂咬着牙抑制住哭腔,努力不露出异样,整张脸又哭又笑,“都说了,这次是成年人剧场,小孩子不能看。”

    当大人真好呀,想看什么就能看什么。

    于是西西开始掰着手指头想。

    已经好久好久了。

    西西已经有了很多很多想保护的人。

    可是西西还没有长大。

    长大呀长大,你到底在哪里?西西还要走多久,才能遇到你?-

    圣诞节。

    天上久违地下起了暴雨,雨声噼里啪啦,灰蒙蒙模糊一片。

    信徒们人手捧着一个苹果,聚在教堂前,等待着今日的礼拜。

    这样的天气下,心情也难免变得忧心忡忡。

    “浓雾天、大暴雨……接下来不会是洪灾吧?”

    “你们觉不觉得这景象很像《圣经》里的描述?”

    “外面早就人心惶惶,据说已经有四位大主教为此赎罪,但神罚依旧没有结束……”

    “可能是级别不够吧,毕竟那可是……呢。”‘弑父’二字被含糊说出,场上安静一刹。

    随后众人立刻若无其事地开始说起了其他话题。

    六点十五分,树懒和狐狸走出牢房,信徒们自觉让道。

    六点二十分,角马带着一队人操纵着无人机赶到,狐狸困惑,“今天要直播?”

    角马点点头,“主教要求的。毕竟是圣诞节,耶稣诞生之日,又快要出狱了,造个势呗。”

    他吐槽:“好不容易才批下来的。”

    狐狸眉头微蹙,他和树懒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不对。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狐狸扫了一圈,忽然提问:“疣猪还在图书馆陪西西吗?”

    “应该是吧,”角马挠挠头,“连续两天没看到他了。”

    这几天疣猪一直全天候陪着西西,只有临近傍晚会回来一趟换衣服。但他昨天一整天没有回来。

    不祥的预感萦绕在狐狸心头,他越发感到不对劲,耳边嗡嗡着犯人们的讨论,“昨天禁闭区那里好像发生了什么?”

    “似乎是有人偷跑出去了,连带着去找他的几位狱警都不见了……”

    “是谁啊这么勇!”

    “不清楚,消息压得还挺严实的,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脑中的钟表“当——”的一声,狐狸猛地抬头,语速极快,“几点了?”

    角马莫名其妙地瞥了眼无人机上显示的时间,“六点半,怎么了?”

    树懒缓缓阖眸,狐狸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他们都看向那扇紧闭的教堂大门。

    六点三十一了。

    教堂门内,依旧没有丝毫动静。

    树懒果断下令,“撞——开!”

    “砰——!”

    教堂门被强行撞开,晃荡着打到墙壁上。

    世界安静了。

    所有的事物仿佛瞬间褪去了颜色。

    视网膜内,只余下一道景象。

    高高的神台上,金发青年双臂挂起,被钉在横梁,他微笑着,分明闭着眼,却像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芸芸众生。

    “滴答、滴答……”

    是鲜血正顺着十字架往下滴落的声音。

    惊醒了信徒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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