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夜宜婚: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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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耐心再敲门,伸手握住门把手,往下按了一下,发现门没有完全关上。

    岑姝刚推开门,包厢内一片漆黑,没开灯,什么也看不见,她下意识停在原地,不敢贸然踏入。

    她第一反应是,梁怀暄该不会是在耍她吧?

    就因为刚才那点不愉快?

    岑姝刚想拿起手机,打算往回走,顺便给他拨电话。

    只是,她的手刚要碰到手机,一只温热有力的手掌突然攥住她的手腕,猛地将她往后拽进了包厢里。

    “砰——”

    门被重重地关上。

    岑姝被拉入一个焚香气息的怀里。

    还没等她站稳,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抬起下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扣住后脑勺吻了上来。

    岑姝在黑暗中倏地睁大了双眼。

    心脏剧烈跳动到几乎要冲出胸腔,她本能地想要惊呼,却被对方的唇严严实实封住了所有声音。

    没有解释。

    没有预告。

    男人滚烫的鼻息灼烧着她的肌肤,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

    岑姝浑身僵直,思绪完全停滞。

    包厢里一片黑暗,安静到只能听到衣料摩挲的声音,还有她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在黑暗中无限放大。

    黑暗中,唇舌交缠的水声格外清晰。

    岑姝这才猛然回神,羞恼地去推他肩膀,可刚碰到他的衬衫面料,就被他更用力地扣进怀里。

    梁怀暄此刻力道大的吓人,如果不是因为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她恐怕真的要被吓到。

    岑姝越挣扎。

    就被更凶狠地吻住。

    这个吻与梁怀暄平日斯文克制的形象截然不同——

    一个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的吻。

    他吻得急切,又吻得深刻。

    一手紧扣她腰肢,一手捧住她脸颊,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

    岑姝被吻得气息紊乱,胸口剧烈起伏着,溢出一声细微的呜咽,无力地在他肩上轻拍两下。

    梁怀暄原本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忽然松了,转而与她十指相扣。

    他的呼吸又沉又重。

    清冽的、湿润的、混合着葡萄酒味道的吻,唇舌都带着与他表面不同的温柔强势。

    “……”

    黑暗中,梁怀暄察觉到她紧绷的姿态,吻她的动作停顿了片刻,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放松。”

    岑姝压根没有说话的机会,被吻得说不上话来。

    她没想到第二个吻来得这么快,比起在化妆间时那个浅尝辄止的吻,这个吻则显得危险、又让人情不自禁地沉沦。

    ……这个混蛋。

    居然用这种手段把她骗过来,连招呼都不打就吻她。

    两人近二十公分的身高差让岑姝不得不费力地踮起脚尖,长时间的仰头让她双腿开始发软。

    梁怀暄似乎终于察觉到她的吃力。

    他单手把她一把抱了起来,托住她的臀向上一带,顺势还掂了一下,让她完完全全贴在他身上,随后将她抵在墙上继续这个吻。

    他像抱小孩似的将她整个托起。

    岑姝连忙回抱住他,有些晕乎乎地,笨拙地回应了一下他的吻。

    梁怀暄的吻一顿。

    随即吻她的力道忽然轻柔下来。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岑姝第一次真切体会到,原来接吻是件让人如此心悸又上瘾的事。

    但她实在有点招架不住了。

    “梁……梁怀暄!”岑姝不知道她此刻的声音有多么绵软,努力呼吸着,伸手抵住他的胸膛,“等等!我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梁怀暄垂眸,目光沉沉地摄住她。

    静谧的包厢里,此刻又只剩下两人交错的紊乱呼吸声。

    见他又有要吻下来的趋势。

    岑姝心一跳,伸手连忙捂住他的唇,低声求饶:“不要了!”

    “……”梁怀暄沉默几秒,眼神始终盯着她,看着她脸上染上的红晕,喉结滚动了一下。

    岑姝看着他隐没在黑暗里的深邃眼神,忽然有些紧张,带着几分试探,磕磕绊绊地说:“怀暄哥哥,你喝醉了。”

    梁怀暄抬手扯下她挡在唇前的手,声音低沉而清晰:“我没醉。”

    岑姝有些怀疑,“……真的?”

    “我很清醒。”他看着她,一字一句:“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

    还没等岑姝发问,他就接着回答:“我知我在吻你。”

    岑姝彻底怔住了。

    这个男人果然能忍,刚才在包厢里还一副疏离冷淡的模样,现在就像是撕下了伪装,露出了真面目一样。

    可是他为什么不开灯?

    她突然很想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样子。

    岑姝抬起手想要去开灯,却被他再次捉住了手。

    而梁怀暄在此刻,想起的是岑姝在花园里问他的那句——

    “你就没有别的什么想问我的吗?”

    但他想了很多,刚开始看到她和温择奚站在一起,他在树下静静看了一会儿,听到他们在旁若无人地谈起过往。

    他有一瞬间,也觉得自己的忍耐能力惊人。

    听温择奚说不甘愿。

    又听岑姝说不怪他了。

    他忽然意识到,他和岑姝差的8岁光阴并不是可以随意忽视的一件事,她的学生时代他没有参与,他们的人生轨迹在那段时光里完全错开。

    岑姝喜欢一个男人会是什么样?

    她和那个前任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会这样伶牙俐齿地斗嘴,处处和他作对吗?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继续“叙旧”,默默点了一根徐宣宁给的烟。

    在温择奚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绷断。

    梁怀暄突然想起闻墨曾经说过的话。

    奇怪的是,他之前对岑姝的事并不上心,却唯独将这段对话记得很清晰。

    闻墨那时候也挺惆怅,点了根烟,说:“岑姝问我要钱,钟意那个细路仔,想同佢一起出去留学。”

    尽管现在,他已经是她的未婚夫,结婚这件事几乎已经板上钉钉。

    梁怀暄也没什么把握。

    也许岑姝会答应,毕竟年少时期的感情深刻难忘。

    但所有问题,都在岑姝说了那一句“我不怪你了”之后,忽然觉得都没有必要再问了。

    唯独有一个问题。

    明知答案却偏要问出口。

    似乎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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