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夜宜婚: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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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子,完美的履历,一米八.九的优越身高,偏还要给他一副精雕细琢的皮相。

    岑姝被他的手臂稳稳托着,靠在他胸前,听着那平稳有力的心跳声,忽然有些恍惚。

    他这样的人,应该没什么烦恼吧?

    她什么都不羡慕,唯独羡慕他能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

    这样的家庭,在港岛豪门里很罕见。能从小在爱里长大,难怪养出这样从容不迫的性子。

    大概,他唯一的变数。

    就是她这样一位小了八岁的未婚妻吧。

    岑姝在此刻又想到了爸爸。

    要是爸爸还在就好了,她和哥哥也会是这样幸福的孩子。

    可时间过了很久。

    久到她都快记不清爸爸的模样了。

    岑姝垂下眼睫,将脸靠近他的胸膛,掩下异样的情绪。

    梁怀暄敏锐地似有所觉,声音从头顶传来:“你怎么了?”

    “没什么。”岑姝有些闷闷不乐,“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梁怀暄看了她一眼,“马上到卧室了。”

    他步履稳健地穿过走廊,抱着人稳稳送到卧室门口。

    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停住脚步。

    他记得很清楚,在岑姝搬来和他一起住的第一天,她就跟他划定了界限,他不能进她的卧室。

    于是——

    “到了。”

    梁怀暄

    语气平静。

    “等等!”岑姝以为他要松手,慌忙搂紧他的脖子,“你先将我放稳啊。”

    梁怀暄垂眸看了一眼还环在自己脖颈间的藕臂,语无波澜地提醒她:“你抱着我不放,我怎么放稳?”

    岑姝触电般收回手,耳尖发烫,“谁抱着你不放了。”

    她松开手,被他平稳地放在地上。

    下了地,岑姝迅速开门窜了进去把人关在门外,却在关门时留了条缝,露出一双眼瞪他,虚弱地强调了句:“明明是你非要抱我的。”

    梁怀暄:“……”

    半晌,他看着紧闭的房门,喉间溢出一声无奈的轻笑。

    岑姝在卧室里调整了下情绪。

    想到刚才听梁怀暄说惠姨来了,她在卧室里换了一套便服,就迈着虚浮的脚步去了客厅。

    惠姨正在躬身在料理台整理饭盒,背脊因为常年操劳而微微佝偻,但手上的动作依然利落精准。

    岑姝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

    惠姨是从小照顾岑姝生活起居的贴身女管家,后又陪着她在伦敦留学四年。回港后,因为积年累月的腰伤才不得不辞职休养。

    在岑姝的生命里,对她最重要的女性除了妈妈之外就是惠姨了。

    惠姨对岑姝的生活习惯和爱好都了如指掌,从小就给予了岑姝无微不至的关爱,比亲人更甚。

    岑心慈都曾半开玩笑地说她对惠姨比对自己这个母亲还要依赖。

    在港岛,恐怕没有哪个佣人在雇主家有这么高的地位。

    但惠姨不同——

    她守寡多年,孤身一人带着女儿小宜在闻家工作了大半辈子,早已超越了普通雇佣关系,成为了这个家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惠姨离职之后,岑姝难受了好一阵,好在她身边现在还有小宜能陪着她。

    有段时间不见,惠姨头发又白了。

    “惠姨。”

    岑姝轻声唤道,嗓子还沙哑着。

    岑姝趿着拖鞋走过去,惠姨听到她的声音,立刻抬起头看过来,脸上喜笑颜开,眼底都绽放出光来。

    但这份喜悦很快被担忧取代。

    惠姨皱着眉头,心疼地看着岑姝,“小姐!”

    岑姝已经像以往一样,上前,依赖地一把抱住惠姨。

    “怎么突然发烧了,我看看。”惠姨担忧地贴了一下她的额头,“还难受不难受?一听讲你病,我赶紧就过来了。熬了你最爱的粥,配了些清淡小菜。对了,我还煮了雪梨,等吃完饭你喝点。”

    “好。”岑姝乖乖点头。

    她脑袋还有些混沌,突然想到什么,“惠姨,你最近腰好点了吗,上次我介绍给你的老医生,你有冇去睇啊?”

    “有,你交代的任务我哪里敢忘?小宜每周都陪我去一次。”惠姨笑着回答。

    岑姝这才稍稍放心一点。

    料理台上,保温食盒已经整齐摆开。

    惠姨看她虚弱,又提议说,“你生病了就好好在家休息两天吧,别逞强。”

    惠姨知道岑姝接受了圣济慈善基金,但是却没有多高兴,反而忧心忡忡。

    “算了,我只休息一天吧。”岑姝摇摇头,她最近刚接手圣济,肯定不能耽误太久。

    岑姝刚在岛台边坐下,目光不自觉地扫向客厅,嘀咕了句:“人呢?”

    明明刚才还把她抱回卧室。

    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人影了?该不会这就去公司了吧?

    ……还真是个工作狂。

    :=

    惠姨边把汤匙递给岑姝,又笑眯眯地压低声音对她说:“今早是梁先生特意派车接我来的,一大早就打电话说你发烧了,让我过来照顾。”

    岑姝握着汤匙的手微微一顿,抬眼看向惠姨。

    “我原本好担心你过得不开心。”惠姨温柔地替她拢了拢散落的头发,“现在看来,梁先生虽然话不多,做事却很周到。”

    “……”岑姝皱了皱鼻子,嘟囔了句:“惠姨,怎么连你也被他收买了!他都是装的。”

    他就是那个害她发烧的罪魁祸首!

    惠姨看到她娇纵的模样,慈爱地笑笑,哄她:“哪有被他收买,在我心里,你和小宜永远是最重要的。”

    也许是生病,岑姝情绪格外敏感。

    而且她的耳根子本来就软,惠姨这么一说,她吸了吸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撒娇:“惠姨,你一大早来就是要惹我哭吗?”

    “好好好,惠姨错了。”惠姨连忙哄她,“快趁热喝粥。”

    两个人氛围温馨有爱。

    梁怀暄刚穿戴整齐从自己的卧室里走出来,远远看到岛台的这一幕,微顿了下脚步。

    岑姝面色一看就无精打采的。

    但笑容却柔软得不可思议,她从未对他展露过这样的神情。

    原来她真正信赖、依赖一个人是这样。

    隔着一段距离,他能清晰地听见她用带着鼻音的吴侬软语向惠姨撒娇,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要那个。

    这个惠姨也宠爱她没边了,体贴地帮她夹菜。

    梁怀暄在原地驻足片刻,终于迈开长腿朝岛台走去。

    惠姨听到脚步声,抬眼看过去,脸上的笑收敛了些,恭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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