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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成为权臣的寡嫂后》 60-70(第7/13页)
,甚至都算是质问了,迎着谢长陵意味深长的目光,姮沅自觉露出了些马脚。
她叫自己平静下来:“为什么?阿暖救了你。”
“是救了我,但救了我就非得留在宫里?我给她些银子,叫她回去置田置宅,就不算报答了?”
姮沅没法反驳这话。
毕竟别人会羡慕进宫做妃嫔,可她是一点都不觉得这样好。
她只能心绪复杂地将这则消息告诉阿暖,这对阿暖来说,自然与天塌无异。
经过半个月暗无天日的生活和劳苦劳累的工作,阿暖几近崩溃,她看到姮沅,几乎跟看到放印子钱的仇人没什么区别,姮沅一说完,她就猛地扑了过去,抓她:“不是你告诉我,只要我听你的话,我就能得到陛下的喜爱,就能成为第一宠妃,啊?都是你害了我!”
太监忙去把她拦下来,两个太监架着阿暖,饶是阿暖伸长了手臂,都碰不到姮沅,她这般疯癫落魄,姮沅却依然光彩依旧,阿暖恨得要死,不顾一切大喊起来:“陛下呢?我要见陛下,告发皇后的不忠。”
忽然,压着她的太监松了挟制她的手,改为猛地冲着她后脖颈来了个肘击,阿暖疼得跪在地上,姮沅意识到不对劲,转过身看到谢长陵不知何时来了,正双手抱臂斜靠着门框,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那一眼,就像是他看穿了她所有的心。
姮沅在那一刻忽然意识到,其实从阿暖受伤开始,谢长陵就看穿了这是她设给他的一个局,他没有立刻揭穿,将计就计,就是为了耻笑她的自作聪明。
阿暖在旁哭求,姮沅已经懒得管了,她直接说:“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阿暖哭声收了,用带着希冀的目光看着谢长陵,谢长陵轻笑了下:“你以为你能算计到我的心。”
姮沅:“是我自以为是了。”
谢长陵漫不经心:“你觉得你自以为是在哪里?”
姮沅:“阿暖不是真心喜欢你,以你的聪慧自然能看得出来,挡簪子那儿过于粗糙,你看得出破绽,而且你有一帮愿意为你出生入死的手下,又怎会将区区救命之恩放在身上,你只会觉得他们豁出性命救你是理所应当。于是你继续看破不说破,就是为了让我在看到希望时又再次亲手毁掉我的希望。”
谢长陵:“就这样想我?”
姮沅撇开头,阿暖还在辩解:“奴婢仰慕陛下已久,怎么会不喜欢陛下,这都是娘娘的诬蔑。”
谢长陵不耐烦:“把她拖下去。”
姮沅还要张口说话,他转过脸:“若你不介意我当着她的面亲你,我可以叫她留下来。”
姮沅不敢说话了,谢长陵眸中蓄的火让她觉得他很快就会吃了她。
可是等碍眼的人都走了,姮沅仍旧没能感到任何的放松,反而因为意识到现在的环境太清净了,正好方便谢长陵为所欲为,而感到特别地紧张。
谢长陵:“这么怕我,还敢算计我?你不是胆大,而是吃准了我不会拿你怎么办吧?姮沅,你承认吧,你就是在恃宠而骄。”
姮沅不假思索地反驳:“我没有。”
谢长陵:“你没有?在宫里最谣言四起的时候,你还敢和我在桂花树下大吵,你是最认为我无情无义的人,你哪来的勇气叫你这么冒犯我?你不过是咬准了我不会动你。”
姮沅:“我只是想让你厌恶我,没有多想。”
谢长陵:“无情无义的小人做事最没底线,你不考虑被这样的我厌恶的后果?”
姮沅:“我还没有失去对你的最大吸引力,你不舍得。”
谢长陵:“我有了新欢,还会对你这个旧爱手下留情,你对我这么有信心?”
姮沅不说话了。
她不会和谢长陵说她早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谢长陵看着她的样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用手戳着她的小脑袋瓜恨不得把她戳醒:“你呀你。”
姮沅捂着脑袋躲开了。
谢长陵无奈地收回手:“那次在后花园,我确实想配合你,但我做不到,姮沅,我不是什么样的女人都要的。”
他并不是那种喜欢对外人敞开心怀,这句话,对他来说已经是极限,可他也知道姮沅一定没听懂,因为他看到姮沅嘴角往下一撇,是那种很叛逆很倔强的角度。
她当时一定在想,你能说这话,还不是因为你没遇到一个傻乎乎喜欢你的蠢姑娘。
第66章 66
◎悔意。◎
他什么身份?怎么可能什么脏的臭的都要?他要的必然是全天下最好的东西。
偏偏姮沅误解了他,还是那种死不悔改的误解。
谢长陵是真的想不明白,也着实为此生气。
不仅如此,只要想到姮沅怎样与那个宫女联手算计他,只是为了叫他移情别恋,谢长陵的恼怒中就添了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
在桂花树下,他是真的很想配合姮沅,叫她后悔,只是在耐着性子陪阿暖说了话儿,他越发觉得心浮气躁,就连惯常的虚情假意都装不下去了。
当阿暖害羞地垂着眼眸躲着他的注视时,谢长陵却是在透过她看着那日眼睁睁见他‘犯险’却始终无动于衷的姮沅。
是,他确实知道那日只是一个局,有阿暖傻乎乎替他挡簪子在前。姮沅不必担心他会受伤,况且就凭谢十七娘那孱弱的本事,很难伤他分毫。
谢长陵都知道。
他也相信姮沅知道。
可是就算他给姮沅找了这么多的借口,他还是忍不住抓心挠肝地想,如果那日行刺的是个训练有素的刺客呢?姮沅会不会有一点点会为他紧张?
谢长陵想了半天,最终只得出一个确切的结论——姮沅就算会为他紧张,也是怕他死后,这片江山无人管吧。
真是好苦啊。
当他以为美玉已在他宝匣内,马上就可以敛盒收藏时,却忽然发现原来到手的只是玉影,真正的美玉仍远在天边。
不甘心。
当夜,谢长陵极尽手段,竟若发狂。床移帐动,姮沅被谢长陵湿淋淋地握在手里,像是被锁在刑架上烙下火印,她翻滚着逃避,却还是一次次被拖了回来,借着月光,她看到谢长陵状若疯癫的眸光死死地锁着她。
他很久没有用这样的目光看过她了,姮沅被他看得如坠冰窟,连手上抗拒的力道也不知不觉间松了许多,整个人几乎僵在了那里,谢长陵并不介意,他随着心意继续强势地将她翻来覆去弄了个遍。
姮沅在晕过去前,产生了些迷蒙的错觉,她好像听到谢长陵在耳畔轻声道:“真想把你的心剖开。”
那话里的怨与毒让她在半梦半醒间打了个寒颤。
但等到了天明,谢长陵照旧叫人准备了避子药,还体贴地嘱咐宫人不要打扰姮沅,仿佛昨夜的一切只是谢长陵一时犯的病,等他病好了,也就不作数了。
姮沅喝着药,隐隐觉得不安。
等到了晚上,谢长陵依然来了,只是已经用了晚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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