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权臣的寡嫂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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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的目光看着他,心里却无发现又一颗珍宝的兴奋,而是道:“居次君主若能在我朝诸多青年才俊中挑选出如意郎君,朕愿意为你们赐婚,以全汉匈和睦。”

    居次君主:“可我仰慕的是汉人的皇帝!”

    皇帝的眼神冷了下去:“你仰慕朕,与朕何干?”

    那冰冷的眼神却没有叫居次君主生出半分的怯意,反而愈加兴奋,英雄如狼,征服一头狼的惊险过程总是美妙的,她大声说:“只要我还在长安,我不会放弃追求陛下的。”

    皇帝被她烦到了,索性就下了命令,放弃了和亲。

    等离开朝堂时,皇帝才觉得不对劲。

    他怎么会觉得居次君主烦呢?

    她愚蠢天真,却难得有一颗仰慕他的心,这理该成为他宝匣中又一件藏品,可是他完全没有动过这个念头,在朝堂上时就只想着得想个办法让姮沅知道他是怎么做的。

    他虽喜欢看到姮沅为他吃醋的模样,可醋多伤身,他不舍得。

    真是奇怪,是居次君主的表现还不够吗?

    谢长陵又把礼部的官员叫了进去,他要官员在和匈奴谈判的时候极尽贪婪,官员忖度着分寸,为难:“匈奴那边怕是不会同意。”

    谢长陵嗤笑了声:“那不是还有个口口声声说仰慕朕的居次君主吗?朕倒要看看她的仰慕到底有几分真。”

    官员会意,躬身退出,乘马车前往蛮夷邸和匈奴谈判。皇帝开出的条件苛刻,不仅要求每年岁贡要几万头牛羊,几千匹军马,还要匈奴退到漠北,那个地方,水草稀疏,重要的是若南下抢掠,光是长途奔袭就够匈奴累个够呛的,真到了汉人城下,

    人困马乏,守城军随意射几箭就能帮他们驱赶,他们没吃没喝的,也回不去,半道就饿死了。

    匈奴的使臣自然不同意,与礼部官员争吵起来,居次君主在旁不吭声,官员便看向居次君主:“居次君主才是草原的公主,请殿下做主。”

    居次君主:“退至漠北是要将我们赶尽杀绝,一年哪养得出这么多的牛羊马缴岁贡,对于你们汉人也是损失。”她在地图上一指,“这里如何?”

    匈奴使臣急了:“居次君主这里也远啊。”

    官员却一口答应:“好,我这就进宫与陛下说,必然将居次君主的功劳传达给陛下。”

    居次君主笑了一下。

    官员走后,匈奴使臣与居次君主争吵起来:“您当真要为了个汉人男子抛弃族人不管?”

    居次君主:“汉人皇帝把我们打得元气大伤,正是要避其锋芒养精蓄锐的时候,我们索性退一步,卖一个人情给汉人,等时间久了,他们松懈了,我们卷土重来,他们哪有对付我们的兵力和士气。还有,若我能趁着这个机会进宫给皇帝生下一个皇子,还不怕将来把汉人的天下揽到匈奴的怀里?”

    她天真又愚蠢,爱慕谢长陵是真心,可关爱族人也是真心,这已经是她能想出最好的既成全自己也成全族人的法子。

    官员把折子送到谢长陵的案头时,谢长陵却笑了,很粗劣的算计,甚至算不上算计。

    汉人的军队能不能居安思危,待他百年后,他也无法控制,而居次君主铆足了劲要进宫,却不知道汉人有的是法子享用她的身体却不叫她诞下一子一女。

    所以谢长陵根本不把这点小算计放在心里,他笑纳了匈奴的让步,心里想的是快些处理好政务,回了后宫,把这些说给姮沅听,看看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姮沅,你可千万别叫我失望。

    第68章 68

    ◎这可要怎么办才好。◎

    姮沅正在梅园剪梅枝。

    她的心情很久都没有如现在这般畅快过了,居次君主就是那束光,照进她那湿冷阴暗的角落,潜下久违的空气与光明,让她心生希望。

    可是有谢长陵在,周遭又都是他的耳目,姮沅不敢将这种欢喜表现得过于明显,于是当她注视着那茫茫白雪半晌后,她就想到了来梅园剪梅枝。

    梅园养着半片的红梅,浓艳灿烂的色彩十分的喜气可人,姮沅想剪上一簇妆点在宫内,既是庆贺,也是感恩苦尽甘来,严寒后终于能见芳菲了。

    她兴致勃勃地剪了一捧红梅回去,却见谢长陵已在栖凤殿候着了,唇角的笑还勾在唇边,眸子里的喜色却已如云雾般散去,她低眉将红梅插进准备好的美人耸肩瓶里,道:“陛下怎么来了?”

    谢长陵细看她的眉眼:“我来你不高兴?”

    姮沅心若鼓点,谢长陵的威胁言犹在耳,她不想没事给自己找苦头吃,想了想,便索性装腔作势地吃起味来:“我还以为陛下早不知栖凤殿的殿门往哪处开了!”

    谢长陵就笑起来,无可奈何的语气,却分明含着熨帖:“你啊你,醋劲竟这般大,我也就几日不曾来,还都是为了政事。”

    他借着看红梅的姿势,往姮沅处倚了过去,姮沅把瓶子一抱,躲开了:“谁知道是不是为了政事。”

    并未离开,谢长陵手一伸,便拧着她的手腕将她拽了回去,凝沉的龙涎香,清苦的茶香,还有寒冽的风雪,混杂在一处,一同向姮沅打来。

    她心虚,并不敢直视谢长陵,只把目光落在他的眉心处,小脸绷得紧紧的,害怕他看出她的心猿意马,言不由衷。

    谢长陵俯在她耳边:“装吃味装过头了。”

    姮沅瞳孔紧缩。

    谢长陵轻笑:“哪个吃味的女人敢拿乔这般久,真不怕把夫君推到别的女人怀里?”

    他侧过脸,滚烫的呼吸贴过来,似吻似舔,痒痒地从脖颈处由上及下骚下去,激起细密的寒战。

    他的呼吸落在红梅前,吹得花瓣颤颤。

    姮沅咽了口唾沫,肌肤牵动,绵软在谢长陵眼前舒展又紧绷起来,他索性凑上前,隔着布料,咬了一口。

    寒冬的风雪清苦,凉得他唇齿一战,他却似无所觉般,灵活挑开探入。

    姮沅渐渐抱不住瓶子,梅花在她的怀里簌簌地响,最后滚落在地,泼了地砖半边的红,瓷瓶压着梅花滚过,红色的梅汁碾了一地。

    谢长陵将她的仪容弄得乱七八糟,非但不道歉,还要跟她讨敬师茶:“我就教你这一回。”

    她虚情,他也不在意,反而纵着她继续假意,姮沅觉得滑稽可笑,却很难笑出声,谢长陵锢着她的双月退压在肩上,将那盏敬师茶吸了又喝,舔了又吞,从里到位,榨了个干净。

    等姮沅气喘吁吁地拢着裙摆从榻上爬起来的时候,天已经黑成浓墨了,檐下打的灯盏勉强照出风卷出的雪沙子。

    谢长陵在漱口,净手。

    盘扣整齐,蹀躞束紧腰身,唯有下/腹处有团黑沉沉的水渍,他看到了,但也不在意,面色如常地清洁着嘴巴和手。

    他就站在窗前,当风卷出雪沙子时,清水哗啦啦地从他修长的手指落下,溅到水盆上,声响惊得姮沅月退跟发酸。

    她道:“陛下怎会认为我的吃味是装的?”

    谢长陵拿干净的锦帕擦着手,不期然她竟然旧事重提,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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