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权臣的寡嫂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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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这么跟称呼过不去,明明从前也没见他在意过这些,素来‘你’啊‘我’的,有时为了羞辱她,还要叫她嫂嫂,换得床上乐趣。

    姮沅默了默,忽然福至心灵,道:“大司马似乎不知我姓名。”

    向来从容的谢长陵头回露出了窘迫的神情,他别扭地移开了视线,有些心虚。

    果真如此。

    姮沅倒称不上意外,也没什么失落,他们之间本来就只是享乐的关系,谢长陵也不是关心人的性子,他那般自私的人根本不屑于了解她的一切。

    姮沅也不屑于被谢长陵了解,她无所谓道:“从前怎样,往后还是怎样吧。”

    谢长陵道:“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会记住的。”

    姮沅道:“没有必要。”

    她拒绝。

    不是失望后的赌气,而是觉得无聊,好像想要了解她的谢长陵是个麻烦。

    她并不期待被他了解。

    这真是出乎意料的反应。

    谢长陵说不出什么滋味,尽管最开始他就是懒得应付失望的姮沅,才找来许多的借口,可当麻烦真的一点都不出现时,谢长陵又觉得很不是滋味。

    “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

    他不爽,因此冷下的声音里充斥着压迫感。

    姮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为何对她的名字这般执着,只是她也懒得和谢长陵争执,名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想知道就让他知道吧。

    “姮沅,我叫姮沅。”

    “姮?”谢长陵微沉思,“桓?”

    “现在已经是姮了,这世上没有桓姓族人了。”姮沅淡然道。

    每个知道她的姓氏的人必然会大吃一惊,会追问起她的祖上,姮沅却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祖上确实坐拥过江山,但那也是百年前的事了,嫡系早被杀死,活下来的只是些沾亲带故之人,又改了姓,早和前朝旧事划清了界限,到了姮沅这一代,还不是采桑种田的农户。

    姮沅道:“大司马还有别的想知道的吗?我们族人自来本分,以耕农为业,可没有复业之心。”

    谢长陵扶额:“我问你姓名,可不是为了打听这种事,只是……”

    只是什么?

    说到此处,谢长陵也微微发愣。

    说到底名姓也不重要,就算只是为了游戏,也不必抛下皇帝太傅,巴巴地跑回来,就为了问出两个字。

    他这样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只是在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疏漏时,担心姮沅是否因此而长怀失落之心才一直不肯与他亲近,于是渐生懊恼悔意,想要遮掩弥补罢了。

    可是,无缘无故,他又何必在意姮沅的心情。

    就算为了游戏,也没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吧。

    “大司马?大司马?”

    谢长陵回神:“和我说说你的家乡吧。”

    “啊?”姮沅一愣。

    她只是随口一说,哪里想到谢长陵竟然真的有想要了解的东西,姮沅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我的家乡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姮沅再觉得家乡的山水可爱,但对长安城的衣紫穿金,牵黄擎苍的贵人来说,那也只是穷山恶水而已,不值一提。

    谢长陵道:“但我想听。”

    这是什么没有意义的要求,有这功夫,还不如把姮沅卷上床,实打实地快乐一二。

    只是一个小山村而已,根本没有了解的必要吧。

    谢长陵有一丝的后悔,却没到让他改口的程度。他或许真的对那个养育了姮沅的小山村有兴趣。

    或许……他只是责任心作祟,突然担负起大司马的职责,想知道前朝余孽有没有悄没声息地在招兵买马。

    那就没有办法了。

    谢长陵回来得这般早,不与他说这些,难道要由他起兴陪他上床吗?姮沅宁可费些口舌,哄哄这心血来潮的公子郎君。

    反正他很快就会因为无聊而开始走神的。

    姮沅便说起来,她谈起村口的大榕树,自然不会只说那棵榕树,还要说村里的孩子都会拜这棵榕树做干娘,姮沅也是如此,就连她的乳名也因这棵树而来……

    谢长陵一直津津有味地听着,姮沅却越讲越不安,谢长陵很快就知道了关于她的一切,她第一次调皮被阿爷打,第一次爬树,第一次下河,第一次……

    很多个第一次,就好像谢长陵重新陪她活了一回。

    一直说到午时,谢长陵还意犹未尽。他回味无穷道:“其实我曾路过大榕村,那时你应该还没有遇到谢长明。”

    姮沅不客气地给他泼冷水:“那又如何,若不是为长明求药,我与大司马本就没有相遇的缘分。”

    一个锦衣玉食的郎君乘着香车宝马疾驰而过,眼前山树掠如绿影,看不真切,又怎可能注意到坐在枝丫间的采桑女。

    姮沅说得对,不是为给谢长明求药,他们连相遇的可能都没有。

    那么此刻谢长陵应当在做什么?

    应该是很无聊地和王慕玄在一处吃酒,商议谋权篡位的事,静静地等着属于他的人生大戏在长安城上演,看他如何没有心地戏耍天下人。

    他根本不会知道百里之外的某个山村里,生活着一个能让他感兴趣的小娘子。

    这般想,他和姮沅的缘分真是单薄如危线。

    还真是要感谢一下谢长明。

    要不等谢长明五七了,亲自给他烧点纸吧,

    第38章 38

    ◎金蝉脱壳◎

    没过几日,便到了离开行宫的日子。

    酷暑还未完全消散,皇帝与诸位臣子尚未有回长安的打算,只有谢长陵以在行宫住厌了为由,要回大司马府。

    这个理由听起来很任性,但姮沅偶然听到了谢长陵与王慕玄的对话,知道谢长陵下山最要紧的还是去北方督战,顺便除掉某个对小皇帝忠心耿耿的将领。

    姮沅听到这儿,便知谢长陵确实与王慕玄勾连极深,竟真有谋权篡位的打算,她吓出了身冷汗,忙蹑手蹑脚地退后离开,忽然听到王慕玄问谢长陵:“这殿门半掩着,里面莫不是有人?”

    姮沅心脏骤停,脚步却不敢停一下,急急忙忙走得更快了。

    谢长陵漫不经心道:“哪有人?”

    王慕玄不理会,推开殿门刹那,姮沅已闪身藏了起来,王慕玄四下看了一圈,谢长陵抱着手站在身后道:“连我都信不过?你胆子也太小了。”

    王慕玄道:“这种事,再谨慎都是不为过的。”

    到底还是信任谢长陵,他将殿门合上:“你与家中女郎的婚事何时能定下?难不成你为了不要紧个姬妾,连王谢二家的同盟都不要了?”

    姮沅没听到谢长陵的回答,她倚着墙面滑倒在地,心脏还是怦怦直跳。

    谢长陵果然是个乱臣贼子。

    长安城内本就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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