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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成为权臣的寡嫂后》 20、20(第2/3页)
话说得过重。
姮沅听出来了,她冷淡地回答:“只要你足够倒霉就行。”
十七娘不可思议地看着姮沅,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不知好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
谢长陵何许人,名门子弟,芝兰玉树,慧黠多智,手握大权,却不近女色。姮沅一个采桑女被这样万里挑一,让多少长安女郎魂牵梦萦的郎君看中,非但不感激,还十分不屑。
她究竟是哪来的脸?
如今这些贫女脸都这般大了吗?
忘了自己的出身,稍微得到点权力就耀武扬威,谢家的郎君也好,谢家的娘子也罢,统统都不屑一顾起来了。
十七娘想训斥姮沅几句,可今时不同往日,姮沅背后有谢长陵撑腰,十七娘与谢长陵利益一致,往后进宫还要依靠谢长陵,姮沅目前好歹还是谢长陵的宠姬,十七娘受不住她的枕头风,于是只好先忍气吞声。
这对于素来趾高气扬的十七娘来说是罕见的事,越想越想憋屈,只好自我安慰,谢长陵素来是个没有心的人,姮沅又能得
意几时?且等着看她被抛弃之时会是什么模样。
*
谢长陵是深夜来了结萝院,姮沅早早便熄灯入睡,谢长陵才不管这些,他要见姮沅就得见到。
对于谢长陵来说,姮沅并不能算人,而是依附在锁春园的一个陈设,就跟他回来后,浴桶里得有热水,茶壶里必须有晾到七八分的茶备着一样,姮沅也是这样一个该待在她应该待的地方等待他召见使用的物件。
谢长陵踏入了结萝院,姮沅刚被玉珠唤起,乌发披散,只着锦绸的寝衣,七手八脚地才用被子拢好,那寝衣下的曲线只在
谢长陵眼前一晃而过就被捂得严严实实,她困倦又不满地看着谢长陵。
玉珠已经退了出去,珠帘碰撞后的脆响也逐渐归于平静,谢长陵慢慢地走到床边,用手点起她的下巴,将柔软的发丝往后捋去,露出还肿着的脸颊,他微微皱眉:“什么时候才能消?”
他靠近了,衣袖带风,姮沅闻到了淡淡的酒香,还有些脂粉气,她垂了眼睑:“一辈子都消不了了。”
谢长陵笑:“胡说八道。用上好的祛疤膏敷着,不日就会消肿,不必说这般垂头丧气的话。”
那才不是垂头丧气的话,反而是姮沅真心实意的愿望。
谢长陵又道:“欺负你的人都被处置了,今天高兴了些没有?”
这叫姮沅怎么回答。
她沉默了会儿:“听玉珠说长明那儿续上了人参,我确实高兴了些。”
谢长陵简直要被这回答气笑了,他坐在姮沅的床边,姮沅立刻拢着被子往床内挤了挤,那种仿佛沾了什么脏物避之不及的态度一下子就惹恼了谢长陵,他这人最知道该怎么叫人不愉快,姮沅将他惹恼了,他当然也不会让她有半分的愉快。
谢长陵登时决定今夜要留在结萝院。
这是很令人诧异的决定,就连谢长陵自己也在犹豫这个决定究竟是在折磨姮沅,还是他。
毕竟他从不和他人同床共枕。
就是姮沅,在那些荒唐放纵后也是如此,不是他回到锁春园,就是叫姮沅回结萝院,就连最近那一次,他也是在结束后躺在美人榻上翻着话本子。
谢长陵并不习惯和人有过从过密的接触,他讨厌那种领地被入侵的感觉,可是当看到姮沅抵触这个决定,恨不得能立刻把他赶回锁春园时,谢长陵就把这些顾虑抛之脑后了。
他能不能睡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姮沅休想安稳。
除却这点外,谢长陵也考虑到了游戏进展的问题。
他并不近女色,对女郎的心理了解不多,而他又有意控制这个游戏的时间,只想速战速决,尽早将姮沅的心哄骗到手再将她抛弃,这便需要向外人取经了。
谢长陵今晚设的席就为了这个目的,他当然不会随便将设宴的目的说出来,毕竟叫几个貌美的舞妓作陪,那些个男子自然而然就会丑态毕露,等酒过三巡,什么脏的臭的腥的都敢摆在台面上讲。
什么世家子弟,不过是一群被财色酒气迷昏了头的混账而已。
谢长陵不屑,也不忘汲取精华。
与宠姬同床共枕,似乎就是表现宠爱的要义之一。
谢长陵把今晚当作完成游戏必须付出的代价之一,好在结萝院的床足够大,只要姮沅睡相好,不乱动,也不想蓄意勾引他,两人完全可以楚汉分界,相安无事地度过一整晚。
谢长陵思索完,确认了今晚也不是不可以忍受后,便进了正屋,姮沅已面朝里睡了,一动不动地躺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倒是压在床中间的那排枕头很是瞩目。
谢长陵看得直磨牙,他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将楚汉分界的界石扫下床,等他拎被上床时,能明显感觉到姮沅的身子僵硬了,紧绷着,裹着被子不肯放。
竟是这般的抗拒。
他们都那样了,只是同床共枕,至于如此?
谢长陵早忘了方才他的犹豫和嫌弃,只觉看不惯姮沅的所作所为,便不客气地将她拖了过来。
他的本意只有两处,为了把被子抢过来,也为了让姮沅挨着他睡让她一整晚都睡不踏实。
少女的身子热烘烘的,暖意十足,当被拖过来时,被子被掀开,随风卷过来的还有一阵清淡的体香,淡而诱人,谢长陵一时之间没将力道控制好,拖过了头,少女温热柔软的身子便贴到了他那硬邦邦的身上。
还没等谢长陵回过味来,本来一直在装睡的姮沅几乎弹跳起身,迅速与他拉开了距离,这次连被子都没来得及要。
逃命要紧,身外之物又何必在意。
她却忘了自己身上只着寝衣,绸缎柔软,依附在曼妙的曲线上,加之她紧张地面朝里蜷缩假睡的姿势,寝衣便被绷得紧紧的,从凹陷的腰身到翘起的臀线,再到修长的腿,一览无余。
她就像挂在枝头的饱满多汁的果实,等人去采撷品尝。
谢长陵看了会儿,想起了那些夜晚在姮沅身上尝到过的美好滋味,心里软了下,到底愿意对她宽容些,将被子给姮沅盖上,自己却不客气地越过楚汉河界,直接和姮沅挤在里面的半张床上,让姮沅躲无可躲,到处都是谢长陵硬实的肌肉,还有迫人的气息。
她晕头转向的,总能想起那些个被迫的夜晚,他强势地裹着她,不由她反抗地摆弄她的身体,要她上升,也要她下坠,要她哭泣,也要她求饶。
姮沅的身子僵硬着。
那些对她来说总是噩梦,很多次,姮沅都是靠着在心里默念谢长明的名字才熬过去,可是前不久,谢长陵刚将假象打破,逼她直面了事实。
现在她在噩梦里真的变成孤身一人了。
被窝有了谢长陵的体温,其实暖烘烘的,但姮沅只觉冷,心被压迫得连蹦跳都不敢,似乎她就要在这种等着悬刀落下的紧张里先把自己吓死了。
其实有什么好紧张的,一次与十次,十次与一百次的区别有那么大吗?早在被谢长陵带回大司马府,留在结萝院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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