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困娇: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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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却只敢在脸上对他冷淡些。

    然而她的冷漠在看见马车旁的护卫是谁时瞬间皲裂,脚步顿住。

    赵明斐瞥了眼站在马旁的顾焱,明知故问:“走不动路要我抱?”

    江念棠之前都在马车里待着,这回是头一次出来,她不知道顾焱是只有今天负责守卫马车,还是一直拱卫在侧。

    一想到车厢里她和赵明斐的荒唐事,江念棠气血上涌,脸颊滚烫,无颜再看他一眼,低头垂眸快速钻进马车。

    因心虚难堪,脚步不免慌乱,在踩上马凳时差点摔了下去。

    幸好赵明斐及时扶住她。

    江念棠本想道谢,可一想到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他,又板起脸来,余光瞥见马车旁的黑色的靴子往前挪了半步,心中方寸大乱。

    她弯了弯眼睛,拉住赵明斐的手,撒娇道:“骑马骑得我腿疼,陛下扶我上去。”

    江念棠一系列的表情变化都被赵明斐看在眼里,他唇边漾开宠溺的笑,直接打横抱起她。

    顾焱既然自己送上门来,他自然要物尽其用。

    有他挟制江念棠,她再不敢动自尽的念头,甚至不敢跟自己在明面上对着干。

    顾焱是江念棠的软肋。

    这个认知让赵明斐愤怒,胸口宛如被绵针扎了进去,呼吸都在冷疼。

    但一码归一码,他不会因为愤怒而失去理智,反而想方设法好好利用她的弱点,为自己谋福利。

    譬如现在,江念棠在人前会与自己打情骂俏,进了马车也不敢再绷着脸,生怕他察觉出端倪。

    赵明斐要查探她的伤势时,她只能乖乖打开身体,像案板上待宰的羔羊,除了红着眼湿漉漉看他,什么都做不了。

    江念棠娇弱无力,任他摆布的模样,完全激发自己深藏在骨子里破坏欲。

    赵明斐假咳了声,掩饰自己欲/色,迅速抓过旁边的薄被盖住上好药的躯体。

    翻身上榻,从后面搂住她,慢慢合上眼。

    江念棠蜷缩着身体,尽可能保护自己。

    虽然她心里清楚做的一切都是徒劳,赵明斐真想做什么,她除了承受没有其他选择。

    不过好在他没有到丧心病狂的地步,身后没一会儿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白日里的激烈不仅让江念棠身心俱疲,对赵明斐来说也是一场巨大消耗。

    渐渐地,她闭眼陷入黑暗中。

    赵明斐压在细腰上的手拢了拢,温软的身躯凑得更近,低头就能碰见如绸缎丝滑的香肩。

    因为全身都涂满了药,她身上几乎不着/寸/缕。

    这一晚上,赵明斐很有冲动想将放在床榻边的小册子与她演练一遍,但最终他只是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江念棠的颈窝,贴着她重新闭上眼。

    早晚有一天,他会让她明白。

    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江念棠出去前好端端的,回来带了一身从里到外的伤,脚踝处原本已经消下去的红肿再一次发作,比最初更严重。

    她只要稍微一动,半边身子都在疼。

    不过痛成这样也不是全无好处,赵明斐的良心尚未完全湮灭,这几日都没有再碰她,除了在上药的时候她有些难堪。

    江念棠默默计算剩余的路程,希望自己的伤好的慢一点,能撑到回宫最好。

    这几天她趁着赵明斐不在车厢里,偷偷从窗牖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况。

    一看吓了一跳,左后方的护卫的人一直都是顾焱。

    江念棠顿时羞臊得抬不起头,根本不敢回忆上车前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旁敲侧击向右想打听,得知为了安全,回程的护卫是内定不变的,选的都是武艺高,信得过的人。

    信得过的人。

    江念棠初听时内心百感交集,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然而她不知道,赵明斐既然故意将人调到外面,定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御辇经过重新布置,非雷霆响动不可传入。

    赵明斐是个独占欲极其强的人,怎么能容忍别的男人听见江念棠动情的声音,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顾焱。

    调他过来身边伺候,又不允许他窥见江念棠的一丝一毫,赵明斐要叫他尝尝望穿秋水偏求而不得的滋味。

    赵明斐每每思及此,都忍不住在心里冷笑。

    江念棠人在他怀里,心也被他握在手里,顾焱知道她在哪里又能怎么样,一个她面都见不到的男人又有何惧。

    “能起来了?”赵明斐掀帘而入,脸上挂着清浅的笑意。

    江念棠却警惕地看着他,紧张道:“没有!我脚还是疼。”

    像是怕他不信,她立刻伸出脚,三两下扯高裙摆,露出莹润光洁的小脚,侧踝骨处高高肿起。

    五根白皙如玉的脚趾微微翘起,像在邀请什么似的。

    赵明斐看了眼,淡淡道:“光天化日下,矜持点。”

    江念棠腾地红了脸,急急忙忙收回脚,缩在裙摆之下,脚趾羞赧不安蜷缩成一团,几乎要将所在之处的皮毛扣出一个洞来。

    赵明斐走过来,俯身将她抱回床榻上,扯过锦被严严实实盖住她。

    江念棠暗自松了口气。

    然而下一刻她又提了起来,赵明斐重新站起身,挥落金钩,纱帐如浪潮般朝她涌来。

    “青天白日,别……”

    赵明斐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拉好纱帐往外唤了声。

    一位太医挎着药箱躬身走了进来,他跪在床榻后方请安:“微臣叩见陛下,皇后娘娘。”

    他声音清润,是一位年轻的太医,约莫在二十出头的样子。

    隔着朦胧的青纱帐,江念棠看不太清他的脸,不过总算知道了赵明斐放纱帐的用意,是为了防止太医窥探。

    红唇轻抿,白皙的面容为这场不大不小的误会浮了层尴尬的红晕。

    赵明斐寻到她的细腕按在脉枕上,又盖了一块白色的锦帕,几乎将她整个手掌都遮住。只露出一点粉嫩透明的指甲盖。

    “去替皇后诊脉。”赵明斐让开位置站在一旁,一动不动盯着看。

    年轻的太医跪在床榻前,顶着巨大的压力抬手。

    本来这活轮不上他这等后生,可谁知陛下将李太后留在了行宫。

    听说是因为六皇子赵明澜一事,李太后得了癔症,神志不清。

    陛下念在其痛失去爱子,特地允许在行宫养病,又留下几名经验丰富的御医随时伺候治病,才让他得了今日在御前露面的机会。

    “如何?”赵明斐皱眉盯着两人接触的地方,嗓音微沉。

    年轻太医紧张得冷汗都要滴下来了:“微、微臣窥得皇后娘娘脉象并无异常。”

    赵明斐朝纱帐里平躺的人看了眼,继而看向太医:“调养近两个月,一点动静都没有?”

    年轻太医艰涩地吞了吞喉咙,小心翼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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