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困娇: 20-30

您现在阅读的是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帝台困娇》 20-30(第7/21页)

住她嫣红艳丽的唇瓣。

    摘下发簪青丝落,褪去衣带玉肌香。

    红帐昏黄,一室糜香。

    江念棠红着脸,眸子的泪倾泻而出,湿了脸颊,湿了被衾。

    赵明斐小心翼翼以指腹拂去她脸上的泪,温声哄道:“今日你累了,只一次,忍忍。”

    喑哑的嗓音模糊得不成样子,令人无法分辨主人的原声。

    她抬起素手,不要命地勾住他欲离开的身躯,借力贴上去。

    “等了这么久,确定么?”

    娇柔细微的气音如世上最烈的药。

    赵明斐呼吸一重,以行动回应她的邀请。

    本是心疼她劳累一日,方才一来一回间极尽克制,生怕控制不好力道伤到人,可她偏偏不知羞。

    既如此,他乐得成全。

    红烛上印的烫金喜字已经融成一团,纱帐床榻处的动静才渐渐消停。

    在江念棠极尽配合主动下,赵明斐只觉酣畅淋漓,抬手怜爱地替她撇去额头濡湿的碎发,心底一片柔软。

    他总算体会到人生四喜为何洞房花烛夜名列其中,实在是令人胸口激荡,唇角不由带出抹畅快的笑容。

    指尖拂过她湿润嫣红的唇瓣,引起一阵颤栗。

    累极的怀中人费力地睁开的眼皮,嫣然一笑,有气无力地张嘴嗫嚅了几下,听不清在说什么。

    赵明斐此时的耐心极其充足,俯身将耳朵贴在柔软的唇上。

    她说:“子期,我终于嫁给你了。”

    赵明斐沸腾的血在刹那间冻结成冰。

    第23章 第23章她真大胆,真该死。

    右想抬头看看天色,听屋内还未停歇动静,内心叹息一声,美人乡英雄冢。

    想着今日皇后强撑着身体完成繁重琐碎的仪式,已是强弩之末,再这么被折腾,那孱弱的身体也不知道吃不吃得消。

    说来也怪,陛下从前身边不缺燕瘦环肥的美人,江皇后想要用美色令陛下堕落沉溺,从他十四岁起便安排各色貌美宫婢近身伺候,无一例外都没有成功。

    右想自己也曾是其中之一,她以前叫绿竹。

    赵明斐笑着跟她说,如果成为侍妾,以她的家世这辈子不出意外,无法成为一宫之主,说不准还没熬到他上位,自个儿先把命折进去。

    江太后的手段后宫之人无一不晓,端看赵明斐未抱养在她跟前稳固地位时,阖宫没有一个孩子出生,便能窥见其中端倪。

    右想不想死,她想活着。

    赵明斐给了她活命的机会,为他所用。

    不仅是右想,还有跟她同样被送进东宫的宫婢们,每个人都有机会做出选择。

    选错的,悄无声息消失在东宫。

    右想庆幸自己没有一步登天攀高枝的想法,她甚至对赵明斐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不想,也是不敢。

    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右想对位阖宫都赞温文尔雅,宽厚良仁的储君心生畏惧,他明明在笑,却有种不寒而栗的悚然感。

    随着她愈发得赵明斐信任,知道和参与的事越来越多,无比感谢当年清醒的自己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

    赵明斐的手段实在是令人胆寒。

    正因如此,右想看见他在江念棠面前温柔体贴,收敛戾气的模样有种不真实感,赵明斐眼里的笑意比三月春风更暖,是发自内心地高兴。

    也不知道在西巷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能让陛下这样防备心重到匕首从不离身的人,在面对皇后时能放下所有戒备,坦诚相待。

    她再次感慨英雄难过美人关时,内殿的殢云尤雨终于停歇,她忙让宫人准备热水,然而还未等叫水,里头陡然传来刀尖出鞘的锐利声。

    紧接着,咚的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夜里尤为明显,宛如一块冰落入沸腾的油锅,骇得候在外面的宫人齐齐打了个觳觫。

    右想也不例外抖了抖,隔着厚重的门窗,她都能感受到里面人此时的愤怒。

    发出这声音的,总不会是腰肢不堪一折的皇后。

    右想的眼皮突突地跳,还未来得及反应,紧闭的屋门被用力一把拉开。

    赵明斐披头散发,外衫半敞地走出来,他脸上毫无大婚的喜意,也无餍足后的惬意。

    反倒是脸色黑沉如渊,眼里的怒意与杀意几乎凝为实质。

    右想下意识低头,看见他两手空空后屏住的呼吸方才缓慢地松了口气。

    “传朕命令。”赵明斐咬着牙,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迸,目光漆黑瘆人:“即刻派人追上芸夫人,请回京城。”

    说的是请字,可言语间全然是嗜血的怒。

    赵明斐立在贴了烫金喜字的门前,背后是熠熠生辉的烛光,却愈发衬得他此刻脸色森冷彻骨。

    她真该死啊,在大婚之夜,云雨之后,躺在他怀里,叫着别人的名字。

    别的男人。

    赵明斐引以为傲的理智在那一瞬灰飞烟灭,恨不得当场拧断她的脖子。

    五指擒住她还未褪去红潮的脖颈时,他清晰地听见她吃痛地叫了一声。

    痛么?

    痛就对了。

    他逼问她子期是谁,她只呜咽着摇头,双唇咬出血也不肯多说半个字,只一个劲儿看着他的眼睛流泪。

    刹那间,他脑海里迅速闪过那几幅奇怪的画。

    为什么画中人从来没有完整的脸,因为她怕啊,怕他看出来她早已心有所属。

    赵明斐智多近妖,仅从一个眼神中便猜出江念棠不仅心有所属,那个奸/夫还长得和他有几分相似。

    想通了这点,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她在西巷口见到他第一眼不知所措的举动,不是害怕,是震惊。

    赵明斐遽然记起,她的那个眼神与昔年恭王妃看见他时如出一撤。

    江念棠总是痴迷盯着他看,不抗拒他的亲近,在床榻上万般讨好,原本以为是极致的爱恋痴缠,实为她填补内心龌/龊的荒芜。

    难怪她不在意自己的位份,也不在乎宫人们的闲言碎语。

    枉费他误以为她因生母的出身而感到自艾自卑,于是三令五申告诫宫内上下,任何人敢对皇后不敬必严惩不贷,又为她改变计划,暂且压下对江家的打击,改为怀柔瓦解。

    赵明斐指骨攥得发抖,嘴却咧开狞笑了起来。

    她真大胆,真该死。

    竟然明目张胆将他当做情郎的替身,把他当傻子似的耍得团团转,还在他眼皮子底下日日睹物思人。

    他便是那个物件。

    赵明斐胸口剧烈起伏着,额角青筋暴出,眼眸中闪动着择人欲噬的寒光。

    这一刻,他脑中只有一件事。

    将人找出来,凌迟处死,挫骨扬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