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骸: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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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瓷哭丧着脸,在心底叹了口气,知道今儿自己时运不济,反贼这里是躲不过去了。

    于是,她只能道:“我的领悟力还是可以的,不信你瞧!”

    说时迟,那时快!

    不待严律反应什么,宁瓷直接拿着未出鞘的匕首,冲着严律的颈项如疾风劲雨一般,呼啸而至!

    严律的眼眸中,毫无半分惧意,反而是满满的笑意,他一个侧身偏过,却在宁瓷的双手还没来得及收拢的瞬间,他再度像是昨儿深夜那般,将她的两只手一边一个控制住,再是一个娇身微推,宁瓷又如昨夜那般,被他控制在了殿门上。

    宁瓷这会儿还在要试练的状态里,一看自己失败了,她着急反口道:“刚才不算,我还没准备好,我们再……”

    可她的话尚未说完,却见严律以极快的速度俯身靠近,不过一个呼吸之间,他那张寻常冷冽薄情的唇,便直接覆在了她的樱粉唇瓣上……

    第76章

    宁瓷大震!

    她的大脑轰然一片空白,好似爆鸣的惊雷乍然在她的身心撞击,震碎了殿外的日月星辰,也震散了她脑海里的所有念头。

    徒留定格在此时,天地间似是不再有任何旁人的当下。

    她就这么震动在原地,惊在严律如饥似渴的炽吻里。

    严律的亲吻仿若夏日的疾雨,来得竟是这般猛烈且急促。

    他贪婪地裹住她的双唇,唇齿相依,仿若在品尝着什么许久未尝的,心心念念的甜糕,一丝一毫地上下痴缠激吻,不带半分喘息地好似要将宁瓷溺毙在他的浓情蜜意之中。

    这种从全身酥麻,到所有滚烫的血脉全数堆积在两个人唇瓣之间的体验,宁瓷从未有过。

    她恐慌至极,也是混乱至极。

    她震惊地瞪大了双眼,震撼地看着与自己紧密纠缠的严律正闭着眼睫,疯狂地在自己的唇齿之间纠缠索取,看着他那红透了脸颊和耳畔并不比自己好多少。

    她略一挣扎,严律却是用他的双手更紧地箍住了她,他更是用自己的身子将宁瓷死死地压在殿门上。

    彼此之间贴合的滚烫的面颊,痴缠的双唇,越发炽热的两人身子,还有宁瓷腰腹间莫名感受到的他的坚韧之物,全部都在诉说着她此时脑海里不断闪现的,严律曾说过的那些话。

    ——“我只在乎宁瓷一个人而已。”

    ——“只要是宁瓷想做的,我严律,定当赴汤蹈火,出生入死,也要为她做到。”

    ——“宁瓷,在这人世间我从不曾在乎过什么,但是唯独你,我在乎你的一切。我不是太后的人,宁瓷,我是你的人。”

    ……

    严律说过的这些话不断闪现,又配合着他此间的疯狂炽吻,逼得宁瓷毫无反抗之力,她只觉得,全身动弹不得,好似绵软的春水,根本没有丝毫的招架之力。

    她慌乱地只剩下瘫软的身子,依附在他的胸口,禁锢在他的怀中,任凭他从疾风骤雨般的亲吻,缓缓变成细雨绵绵似的轻啄。

    她不曾配合他的吻,却从一开始的抗拒死守,终究还是疲软了下来,徒留偶有挣扎的混乱。

    慢慢地放弃死守,她的脑海里却忽而浮现出一个又一个的念头——

    这反贼,原来是喜欢我的。

    原来他说的那些露骨的言语,都不是假的。

    怎地会是假的呢?

    他冒着被乱箭射死的危险,冲过来救我的时候,我就应该知道,他是喜欢我的。

    他怎地会是假的呢?

    他昏迷了几日,高烧未退,伤势那般重的时候,还冒着大雨跑来见我。

    他做的这一切,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为他把脉诊暗疾的时候,他那拨乱如狂的心跳,是怎么都不可能诓骗人的。

    若他所说的一切是假的,那他就不会公然在太后面前,这般维护着自己,为自己周旋,为自己开脱,为自己剥离开危险的境地。

    也许一个人的言语会假,笔墨会假,态度和动作都有可能会假。但是那汩汩而动的脉象,是根本不可能有假的。

    ……

    念头兜兜转转了这些,终于,宁瓷心头慌乱不安了多日的情愫,好似终究有了答案。

    此时,她微微地也闭上了眼睫,却在严律温柔的痴缠中,她开始不再挣扎抗拒。

    许是她的不抗拒让他兴奋了几许,他松开了她的双手,一手抱紧了她的纤柔细腰,一手捧住她滚烫的脸颊,忽而一个灵巧的舌尖探向她的唇内,撬开了她紧闭着的贝齿。

    两人的舌尖触碰,恰如两人的心脉滚烫贴合,一股子热流正如涌动的暗泉,瞬间侵袭了宁瓷的整个血脉,霸占了她封闭多年的心头,让她自己的心神一点点地沦陷。

    她再度微微睁开被他吻到迷离的双眼,感受着他在自己的舌尖轻柔挑拨,亲密纠缠。

    严律身上佩戴的小药囊,散发着幽幽药香,却在这番双舌交汇之时,让宁瓷觉得,原来与严律亲密接吻,那滋味竟是甜的。

    甜在她的唇舌里,融化在她慢慢卸下防备的心坎儿中。

    她开始感受着他滚烫的,赤诚的吻,这般滚烫,这般炽热,就好似……

    就好似……

    宁瓷猛地睁开双眼!

    就好似前世,严律亲手射向小佛堂的那些着了火的长箭!

    他是谋权篡位的反贼!

    他是她最恨的仇人的亲信!

    他权倾朝野,位高权重,不过是巴结了她此生最恨的仇人,一步步地寻着势力的野心,用金钱,用利益,用他可用的一切,往上爬。

    他是反贼,是不容质疑的事实。

    我怎么能……我怎么能与他这般?

    我真是不害臊!

    我怎么能与他这般,被他这般轻薄了去!

    ……

    宁瓷忽而周身燃起莫名的力气,她再度挣扎抗拒了起来。

    可严律就是死活不放,他还在她的舌尖疯狂亲吻,肆意索取。

    宁瓷的口中开始“呜呜”地想要说着不成型的言语,可严律似乎浑然不闻。

    她开始更用力地挣扎,既然身子已经被他牢牢地控制住,可腿脚却是自由的。

    于是,她顾不得什么,直接提起自己的玉足,在他的腿脚上用力地踢去,再奋力地跺下。

    可是没有用。

    严律就这么站定在那儿,好似巍峨的山脉,有着不曾动摇半分的意思。

    宁瓷开始改了法子。

    她用手推他的胸口,再挣扎着去推他的头,可两人已经亲吻到现在,她徒留残存的力气去挣扎,在他的眼里瞧来,不过是想要更多的,欲擒故纵的小把戏罢了。

    果然。

    严律本是轻柔的吻,却再度变得猛烈如山火一般燃烧了起来。却因为他已然撬开了宁瓷的贝齿,这番纠缠更是吸吮着她四下逃离的粉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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