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万人嫌意识觉醒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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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说狗,殿下又何必对号入座。”

    “你…好好好,我看看今日是你先杀了那条狗,还是狗先咬死你,来人!”

    容望猛地一拍饭桌,正欲发作。

    我偏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惹是生非,便紧扒了两口饭,小声道,“这个鱼肉丸子当真…当真好好吃,还有老师给我夹的青菜,我也很喜欢吃…”

    “清妙,喜欢吃就多吃一些。”

    “对,妙妙!你全都吃掉。”

    这两人果然不再争吵,而是换了种方式,抢着先的往我的碗里头夹菜。

    我望了眼面前碗中堆积如小山那么高的菜,又望了眼同时盯着我看的容望和梅若笙。

    只好硬着头皮开始吃,心里却想,这两人可不能同时再来了,否则我的胃是要被撑坏了的。

    于是,当晚我就让元灵替我传了话,就说是我热症发作,需要闭门静休一段时间,除了替我看诊的太医,我谁也不想见了。

    其实我这话并不算作假,因为我的伤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其实那日,我统共就挨了不过几杖,但那几杖应该是打伤了我的筋骨,加上我本就身弱多病,所以便是外伤结了痂,我的背部却总还会时不时地抽痛,走路跑动都大不如前,就连站久了肩背也会受不住,且我热病也时有复发,这几日又开始偶尔吐血。

    我想,自己绝不能再耽搁了。

    所以,在我热症稍稍缓解,也即是春末猎春宴将要开始的前几日,我终于动身去了顾府。

    18、

    顾府的信是从半月前起便就断了的,算算时日,将好是在我被叶朝弦杖责之前。

    而舅母卢氏的信在这之后倒是又送了几封进宫,此也证明,北狄贡品一事久未结果,许桑衡近来的活动愈发频繁,我结合话本中情节,大致能推出许桑衡的目的。

    许桑衡意图借由圣上钦定查案的这个身份,联合朝中早就不满于氏的大臣一道弹劾于氏,同时,他也留有后着,那便是北燕的军队以及那些被他招安的山匪。他想隐在暗处,瞒天过海,悄悄部署这一切,我就偏不能让他如愿,他越引人注目,才越会成为众矢之的。

    19、

    我去到顾府时,天色尚早,只近来多雨,天色便总像是蒙了层灰雾,晦暗难明的。

    我这番前来并没有派人提前通传,所以就直接去到了书房那边。

    许桑衡正端坐在书房之中,教顾卓习字。

    他着了件颇为柔软的棉麻宽袖的靛青布衫,倒显出了几分书香气度,只不过,他腰间的襟带是被松松系着的,露出了些里衣,以及包裹在里衣当中的那层薄而紧实的肌肉,一头长发则束了个低髻,用一支梨木珠簪随意固定住,形容恣意潇然。

    他清眉朗目,正耐心为顾卓讲解着什么。

    卢氏大概也无甚旁的事,一边留意着许桑衡,一边搁在一旁奉来清茶,看着倒果真像是安适和爱的一家人。

    我在门边驻足了好一会儿,他们才看见我。

    顾卓最先有反应,他兴奋地尖叫一声,便冲我招手道,“哇!表兄来了!”

    许桑衡也搁下笔,抬眸同我对望两息,旋又垂下,伸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摆弄起桌案上的石砚,他的表情也被压下的长睫隐住,如坠云山雾海,叫人看不分明。

    “妙妙。”

    忽然,他停下把玩石砚的手,对我道,“到我跟前来。”

    卢氏识趣,看我一眼后,就抱走了顾卓道,“小卓,娘亲带你去院里玩,让哥哥们说说话。”

    我目送卢氏和顾卓离开,脚步却并未动。

    “到我跟前来。”

    许桑衡的嗓音素来是很清润的,今日却不知何故,格外低沉发哑,他重复一次,“把门关上,然后过来。”

    我关上门后,书房中就只剩一片难言的沉寂。

    “妙妙最近在宫中用心读书,想必应该大有长进罢,来。”

    许桑衡起身,将桌前的靠背椅让给我,“写些字给我瞧瞧。”

    我硬着头皮坐下,接过他递来的笔,心中却一直在盘算着,要如何开口,才能让许桑衡去参加猎春宴。

    我想得入神,所以下笔时便光顾着临摹许桑衡摆到我面前的那句诗文。

    软烟红账,罗枕香汗,玉骨冰肌,尽君须欢…

    等等…这些…这些都是什么银词艳赋!

    我的脸倏而一红,想扔下笔,却被身后的许桑衡反手握了回去。

    “怎么不写了,妙妙?你的字相比之前,确实有不少进步,但笔锋还是稍显绵软,我来教你写可好?”

    他握住我的手,继续去写那些不堪入目的词汇,另一手却轻搂住我的腰,缓缓上移。

    “阿衡。”

    我颤声唤他,“我来顾府,是想问问你,你追查于氏之事可有眉目了?”

    许桑衡没有应声,带着我的手又在纸面写下“碎玉破瓜”四个字。

    我闭了闭眼,又将头轻轻侧过去,不看这些字,继续对他说道,“我觉得…我觉得这事既然发生在北燕…是不是…是不是会同北燕一带的山匪有关啊?就是,就是乌朔他们…他们虽然已经被你招安…但…但是…也不知他们是否诚心?你,你可调查过他们?”

    乌朔是北狄人。

    这件事,许桑衡应该也是知道的。他同乌朔等人交手颇久,不可能没有调查过乌朔的身世。

    “啪…”

    许桑衡闻言,突地松开了我,我的手一下子没有控制好力度,笔在纸上拖出一条长长的墨痕,将那些腌臜词句全糊了去。

    “妙妙,原来你今日,是为了别的男人来寻我的?”

    许桑衡眉梢微挑,语气已不大好了。

    “不,不是的…阿衡,其实多日未见…我心中…心中也难免记挂于你,想知道你在顾府可是一切都好…”

    我声音发干,想我对许桑衡的畏惧真的是刻进了骨子里了,许桑衡明明没有高声说话,也没做出何动怒的模样,但却偏对于我有种难以言说的压迫之感,我心慌意乱,只好口不择言地解释道。

    可惜许桑衡并没有相信我。

    “记挂?”

    许桑衡猝不及防地扯住我的胳膊将我拽起,牢牢锁进身前。

    但他没有动怒,反勾起唇角,将唇凑到我的耳边,压了声音轻言道,“我的信,你可是只字未曾回过,这段时间,你也从未来过顾府。妙妙口中所说的记挂,是用哪里在记挂?是这里?还是这里?”

    他宽大的手便停在我窄-翘的屁股上,随后,便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打完后也没有移开,就那么笼着,颇有些惩罚的意味。

    “啊…”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打我,慌张地叫出了声。

    “看来也没有多想,。”

    许桑衡用手指捏了捏我的,“这里的声音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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