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万人嫌意识觉醒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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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叶朝弦并不会想太多,他年岁不大,又从小游手好闲,学识不通,在叶氏嫡族宗亲中颇受排挤,如今仗着容望的宠爱一朝得势,便做尽了小人的嘴脸。

    他将我带去他殿中罚跪,让我在太阳底下跪了颇久,自己则在檐下倚着软枕,开心地观赏我这含屈受辱的模样。

    “叶朝弦,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本就畏热,此番跪了颇久,当真是头晕眼花,快要支撑不住了。

    我身子发软,想要像后倒去,可就在我稍有动作的瞬间,后背就蓦地挨了一棍!

    这一棍子打到我周身的血液好似都凝滞住了,这种强烈而沉重的闷痛感是我从未体会过的,疼到我难以承受,意识一顿,回过神来时,我的身体已经倾趴在地,紧接着,那凝滞的血气突然开始在胸腔四窜,我捂住胸口,想压下这窜动的血气,可根本就压不下去,鲜血的腥味就快要涌上我的喉头了。

    我原以为他这等恃宠而骄的小孩心性,最多只是羞辱我几句,或者便是罚罚跪罢了,可没想到,他当真视人命如草芥,很快,下一杖就紧接而至,我被打到双目生黑,终是坚持不住,吐出了一口鲜血。

    那几个杖打我的侍卫也被吓住,纷纷停手,等候叶朝弦的命令。

    “许清妙,你怎么如此会装?前不久那个顶撞我的小宫女挨了整整二十棍子都没有死,你一个男人,才挨了两棍子就开始吐血了?许清妙,你莫不是凭着这副破烂弱质的身子还能讨得殿下的欢心?”

    叶朝弦表情扭曲, “给我继续打!”

    叶朝弦话音刚落,第三杖又至,我被打到四肢痉挛,再次喷吐出一口鲜血,意识也越抽越远,混沌不清,就在我迷迷糊糊地以为,自己今日会被他活活打死的时候,他殿外的院门忽被人用力踹开,紧接着,我就听到了叶朝弦哭天喊地的尖叫和饶命声,再然后,我感觉到自己身子一轻,好似被什么人打横抱了住,可我眼中全都是水,被糊了一层,根本看不清那人的模样。

    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就在那人的怀中晕死了过去。

    第034章 身作局(三)

    11、

    “疼…好疼…”

    我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睛,才发觉自己正趴在卧榻之上,墨发被汗水濡湿软塌塌地贴在脖间,后背处则不时传来阵阵刺痛之感,便是我看不到也知伤势不会太好。

    “妙妙,我先给你上药,会有些疼,你忍着些。”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是容望。

    我没有理他,默默垂着眼睫,看到落在地面上的那件满是血渍和污痕的白袍,只觉可惜。

    今日我穿上时,还是新的。

    现在,便成了这般。

    容望循着我的目光往下望去,一边将药膏涂抹到我的背上,一边放缓了声音对我道,“妙妙,你喜欢的这件衣服我会令尚织局再重新给你制作,还有那块玉…”

    容望的语气竟夹杂了一丝雀跃,“我没想到,你竟会一直戴着…”

    “嘶…”

    容望下手虽然已经很轻了,可冰凉的药膏挨上发肿的杖印后,还是刺激得我倒抽一口凉气,眼眶中也不受控制地噙了层水雾,将落不落的,渐渐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咬住唇,想要努力憋回泪意,却被容望抬手抚过唇瓣。

    他的指腹柔柔地从我的唇上摩挲而过,“别咬,都流血了。”

    容望说罢,还将手停在我的嘴边,对我道,“你若觉得痛,就咬我好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手指上沾染了不少药膏,味道甚是刺鼻,终于激得我眼中的泪滚落下来。

    我重重咳了几声,才复开口,嗓音却是我自己都未想到过的嘶哑。“叶朝弦责打我一事,你是知道的,是不是?”

    12、

    我此话一出,容望旋而便沉默,手也滞滞地垂了下去。

    我转过头,只能瞧见他的侧脸,隐在灯影之中,随火光一道明明灭灭,看不分明。

    “妙妙…”

    过了良久,他方才出声唤我,“有些事,你不懂。我要利用叶朝弦。其实我本不想理会这朝堂之中的是是非非的,但我做不到…我身处其位,凡事就不能只顾自己,我还有母妃,我的母族,他们都需要我。”

    容望声音低落。

    他一边说,一边执起我的手。

    没有了上衣的遮挡,那块露在手腕上的烫疤尤为扎眼难看。

    可容望却眸光微动,像是在看着什么极好看的珍宝,“我是故意惯着叶朝弦,由得他在宫里胡闹树敌,但我没有想到叶朝弦竟会胆大包天到对你动用私刑!妙妙,你放心,他已被打入天牢,我定不会轻饶他的。”

    容望的眼中一闪而过几分暴戾,他俯身,温热的唇轻贴在我手腕上的那块烫疤上,“等这件事了了,我就再不管于氏了,妙妙,到时,我去向父皇请旨,将你…”

    “许给我。”

    容望开始亲吻我的腕骨。

    许是他的话实在太令我震惊,我一时间竟无从反应。

    可容望却吻得细致极了。

    他甚至将我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口口,我难受得想要缩回手,他却抬起我的脸,目光似痴似迷,“妙妙,我不喜欢叶朝弦。”

    “我喜欢的人,向来就只有…”

    “殿下说,你利用了叶朝弦…但何尝不是也利用了我?”

    就在容望的吻将要落下的一刻,我别过脸,冷冷打断他。

    我的眼角好像有什么滚烫的东西一直在往下落,声音也在发抖,我只能咬住牙关抑制哭腔,一字一顿对他说道。

    “许清妙就是个痨病鬼。”

    “不敢奢求殿下的喜爱,请殿下慎言,莫要再提此事!”

    “妙妙!”

    容望脚步趔趄了一下,他几乎快要站不住,“别说了,妙妙,别再说了!你不是,不是痨病鬼…”

    当年,容望的那句痨病鬼,彻底葬送了我对他的年少情意。

    我从小到大都是被人嘲笑厌恶惯了的。

    按理,我不应在乎,可那是容望说的,偏偏是我年少时在意的阿望说的,这怎会让我不会痛心,我那时方才知晓,我在容望眼中,和在其他人眼中并无不同。

    皆是被人厌恶的。

    前世进京之后,我也曾找过容望的。

    容望那时已纳了不少侍妾和男宠,左拥右抱地指着我,对他的那些宠妾道,这就是许清妙,北燕王之子许清妙,只要说几句话哄哄,就会巴巴地往人身边凑,给亲又给抱,你们说,是不是很下贱?

    可这一世,容望却口口声声向我承诺着那些…

    我前世求而不得的东西。

    这实在太过荒谬。

    我深吸一口气,扬起手腕,对着惊慌失措的容望道,“这块烫疤就是惩罚。”

    “惩罚我曾经的痴心和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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