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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强宠骄婢》 30-40(第14/15页)
把剪子来,把窗纱换上的时候,薛恒冷不丁道:“你怎么还不走。”
正站在窗前沉思的云舒一愣,转过头,道:“世子也没让我走啊。”
薛恒扭过脸,看向云舒。
她今日打扮的格外素雅,面上几乎不施粉黛,头发半散,身上穿着凝脂色交领襦裙,耳朵上带着一对青金石耳吊,除此以外,再无装饰。
在外奔波了半月有余,身材无可避免的消瘦了一些,却显得五官越发清丽,腰身越发纤细,薛恒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这才不冷不热地道:“可我也没让你留下。”
第40章 040
◎还要我吗◎
云舒微微一笑,朝薛恒走了过去。
薛恒的眼神随着云舒轻移过来的步伐变得越来越沉,待云舒走到近前,眼底已然酝酿了一场雷霆暴雨。可他的表情沉静依旧,只带着一丝不屑的戏谑问:“想干什么?”
云舒低了低头,道:“云舒想给世子看看这几日练的字。”一边说,一边从袖口取出几张宣纸,“世子不在的这几日,云舒一直好好练字,世子瞧瞧云舒练得怎么样?”
薛恒眉毛一挑,“练字?”
“是。”云舒道,“世子之前不是命云舒每日写一千个字吗?”
薛恒发出一声嗤笑,“你是书法高手,临摹对你来说,岂非易如反掌?”
明知薛恒是在拿先前的事刺她,云舒却不气恼,只不卑不亢地道:“那也要看临摹谁的字,有些书法圣手的字,对云舒来说,难于上青天。”
说完,徐徐打开了宣纸。
薛恒原本一脸戏谑,待那几张宣旨铺陈在他面前时,幽静的眼底到底浮现出一丝讶异来。
宣纸上各有一首词,每一首词都是用他的字写出来的。
云舒临摹的是他的字,且临摹的惟妙惟肖,便是他本人也难辨真假。
一瞬间,薛恒搭在摇椅上的手猛地攥紧了。
他目光诡戾地看着那些字,那些词,不由自主地细细读过,继而冷笑一声,盯着最后一首词道:“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他瞪住云舒,“我竟不知,你对我竟是情深至此?”
云舒默然。
她知道薛恒读懂了这首词,也知道,薛恒知道她在哄骗他。
但她只能这么做。
便道:“云舒哪配爱慕世子,之所以默出这首词,只是因为喜欢罢了。”
闻言,薛恒复又将那几首词扫了一遍,继而目光复杂地看着云舒。
“董云舒,还有什么手段,一并使出来吧。”
云舒顿了顿,果然凑到薛恒身边,慢慢卷起衣袖。
又从笔山上拿起了一枝紫毫笔当做发钗挽起半散的头发,再取一枝青锋贯顶握在手中,提笔蘸墨,在雪涛纸上快速游走。
她神情洒脱自在,一壁运笔作画一壁道:“世子,云舒并没有什么手段,不过是世子要我活便活,世子要我死便死。云舒犯下大错,能再来伺候世子一回,已心满意足,不敢奢望其他。”
说完不再言一字,只专心作画。
薛恒全程默不作声地盯着云舒手底下的那张雪涛纸,看着那些黑色的线条渐渐演变出一对长眉,一双凤目,一只高鼻,一张薄唇。
墨发高束,玄袍加身,腰佩玉环,足蹬皂靴。
气宇轩昂,风采翩翩,贵气天成,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不过寥寥数笔,约摸半盏茶的功夫,她竟是为他做了一幅画像,且是那么精妙绝伦,活灵活现。
薛恒倏然一笑,淡淡道:“画的真好,袁术看过,只怕也会说一句自愧弗如。”
云舒搁下笔,道:“世子过奖。”
薛恒低下头,复又嗤笑了两声,问:“你又会写又会画,还弹得一手好琵琶,你还会什么?”
云舒攥紧手中的笔,道:“没有了。”
“没有?”薛恒双眸一厉,手一扬挥去桌上的纸笔,怒斥,“这样的谎话,你还想说多少次?”
早已凉透的茶水泼洒在薛恒的画像上,晕开了未干的墨汁,使薛恒的面容显得狰狞起来。云舒眉头一皱,下意识地扑到前书桌前,想要救画,却被薛恒拽了回去,整个人猝不及防撞进了他的怀中。
她痛得哼了一声,扬起头,不慎引得发上的紫毫笔滑落,青丝如瀑而下。
“世子。”她吃痛地道,“请世子放开我的手,画要毁了。”
薛恒漆黑的眸子颤了颤,拽着她走到长桌前,将她按在上面。
长桌上放着笔墨纸砚,扑得云舒满鼻墨香,她生平头一次觉得这味道是那么的呛人,挣了挣道:“世子,你要做什么?”
薛恒立在云舒身后,抽下腰带捆住了她反剪着的双手。
云舒浑身一僵,意识到将要面对什么的她双眼微红,紧紧抠住了桌沿。
既要在薛恒手底下讨活路,总躲不过这一遭。
不然他苦苦纠缠着她干什么呢?
她心中清楚的很,明白的很,可当身体被撕裂的时候,还是哭了出来。
那是挞伐,是征服,是泄愤,云舒仿佛濒死之鱼般趴在冷硬的长桌上,看着手边那副被晕染过的画像,慢慢闭上眼睛……
后半夜,薛恒命人将云舒抬回了绮竹轩。
她被折腾得半死不活,浑身骨头脱臼了一般,一挨枕头便昏睡了过去,醒来时,整个人浑浑噩噩,好像去阴曹地府走了一遭。
身上时不时传来的疼痛提醒着她昨晚遭遇了什么,她不愿回想,可脑海中仍不停地闪过薛恒那双无情冷漠,嗜血野兽一般的眸子。
他昨夜便是用那双眼睛凌迟着她,狠厉的,粗暴的,将她一点点吃拆入腹。
那张桐柏木长桌几乎被摇散了,人也不知昏过去了几回,最终,她随着那些染了墨印的雪涛纸一并散落,滚到窗前,被薛恒居高临下的审视着。
然后她便被抬回绮竹轩了。
整个过程不可谓不屈辱,一旦忆起,便恨不得用刀活剐了他,或是干脆同归于尽。可云舒要活着,她忍受这么多,付出这么多,就是要活着。
自由的活着。
便一点点挣扎起身,呼唤:“文妈妈。”
一出声,方知自己的嗓子都哑了,像是感染了风寒。她咽了咽口水,正想着要不要再躺一会儿,便见文妈妈端着碗汤药走了进来,一见她便深深叹了口气,“醒了?醒了就来喝药吧。”
云舒点点头,穿衣起床。
那一身伤痕教文妈妈不忍直视,便转过身,将药碗放在了圆桌上,走过来帮云舒更衣洗漱。
“世子下手也太重了些。”文妈妈皱着眉将她的长发挽起,“你先喝药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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