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被公司高管看上了怎么办: 6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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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枝,来自[純美骑士团],奉行純美之教义和骑士戒律,我发誓不会做出任何对您不利的举动。”

    我忍不住偷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难道我担心的是这个吗?!

    等等…他没認出我!

    怎么回事?哦对!被传回美夢的时候我在流夢礁加上的伪装就一起失效了。当时一睁眼又是砂金被劈的大场面,我哪里顾得上伪装。

    也就是说…不管还梦不梦的,我现在表现出的就是自己的原貌,所以他不认识我!啊哈!他现在不认识我了!

    咳咳…76!人生没有重来,但是这一次!你拥有了一次全新的选择!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一定会在遇到这个男人的时候说出那一句……

    “女士…”,“女士?”

    纯美骑士困惑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见我看过来,他立刻展开一个礼貌得体的微笑。

    “請您相信我,带着这位先生跟我走吧,他的状态需要帮助。”

    “不过在此之前,恕我冒昧,我有一个小小的问题——

    请问…你是否承认[纯美]女神伊德莉拉美貌盖世无双!”

    “我承认!”这一次,我毫不犹豫地大喊出了唯一的正确答案。

    于是……

    “于是这个男人就被我打动了,欣然邀请我们登上了他的宇宙飛船。”

    面对着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不知名小飛船的简易醫療艙里,泡着低效緩和剂还没加上止痛剂的砂金——投来的疑惑目光。

    我微微一笑,用一番掐头去尾不到一分钟的讲述,让他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没能躺在公司特级星舰配备的豪华醫疗舱内被从博士学会请来的医学大拿们围着做专家会诊。

    不但如此,我还告诉他,他将不得不和侏儒兔机甲驾驶员、流浪的猫咪决斗家、银河忍者、四驱智械等三十位落难者,加上船主和我一起…

    挤在这虽然小但是看这情况…似乎挺能装的小飞船里,慢悠悠且随时有可能停下再救一个地驶向谐乐大典的会场。

    鉴于此,就只等着看是这飞船超常发挥先一步把某人带回自己的案发现场呢,还是公司舰队先一步捞到自家砸了别家场子的大功臣了。没有第三种选择了,因为辞职的76是不会为前任上司尽心尽力的!

    而且,因为房间有限,等出了这个疗养舱,他就只能跟我挤一间了,嘻嘻:)

    哎呀哎呀~某人可是自从进了星际和平公司就再也没过过这种苦日子了哩。

    我嘴角控制不住地偷偷上扬,轻描淡写讲完后,就暗含得意地等着看砂金破防的表情。

    其实被这飞船救援对我本人来说并非必需。

    虽然没有令使那样的能力或肉身强度,宇宙通行对我来说没法持续、快速、无伤…

    但短距離通行或者短暂停留还不够摁死一个丰饶孽物,要知道鸟人他们种族都是直接挥着个翅膀满宇宙飞着作战的。

    更何况这忆质成分复杂,似乎有别于一般真空环境。再结合自己毫无伪装的外貌,这让我一时很难判断出自己到底是依然身处梦境还是被虚无一刀直接身体穿越过来与意识汇合了。

    当时昏迷的砂金情况暂且不知,至于我自己…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畅通无阻,就这么离开除了大概率迷路以外应该不会有其他任何问题。

    所以选择登船一方面是我搞不清现状,而这纯美骑士的援助来的实在该死的及时,另一方面也是怕耽误久了,砂金这个脆弱的公司高管真就因为低温真空、射线激光或者什么外太空细菌病毒感染死了。

    谁知道呢?他们这些光有脸和眼睛好看的埃维金人一不注意就死了不是很正常吗?(功德-1功德余额:-99)

    “唔…这样啊。”

    让我差点破防的是,砂金并没有如我所愿破防。

    他只是扶着脑袋试图从医疗舱里撑起,但是不知道是没力气还是疼痛,晃悠半天也无法起身,只好把一只湿漉漉的手递给我。

    “扶我一把,76。”是那种有气无力语气。

    他安然躺在已经退去一半的緩和剂里,单薄的衬衫紧紧贴在身上,双眼仿佛也泛着水光,漩涡一般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他的神色起初非常平静,不悲也不喜,只是定定地看着我,少顷,嘴角噙上一抹笑意。

    我不爽地撇下嘴,避开对視。沉默几秒后,感受到脸上徘徊不去的視线,到底还是伸手狠狠攥上那白皙的指节,顺势往上一带,轻轻一揽,砂金就整个人腾空而起,落进了臂弯里。

    “哼,反正这医疗舱也没有用…走,带你去看看你的小房间,看你到时候还笑不笑得出。”

    不用低头,我也感觉得到砂金把头靠上了我的颈侧。湿透的发丝没有衣物的阻挡,贴上了冰凉的温度,却又有一丝带着温暖的气息缓缓划过…是错觉吧?

    ————

    生命因何而沉睡?

    ……

    因为我们尚未准备好迎接死亡。

    其实他不需要令使的回答,因为答案只能来自每个人自己,也只属于每个人自己。

    在对生命的意义的不懈求索中,每个人都必将耗费自己的整个人生。或许这就是人类这个种群独有的共同命题。

    “看看你的口袋吧,你的朋友早就把答案交给你了。…祝你好运。”

    令使说完,几乎看不出表情变化的脸上突然浮现出明显的疑惑,她微微侧耳,好像在听外面的什么动静,神色也随之变化。

    砂金好奇地投之以礼貌的询问目光。令使却一反沉稳常态,匆忙闪躲了他的视线,甚至背过身去。

    看得出她在直接离开还是开口之间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半回过头,神色略带一丝古怪地提醒道:“……你最好快一点呃…出去。”说完就神情有点尴尬地直接原地消失了。

    砂金眨眨眼,若有所思。那些猜测一时半会也无从验证,遂还是先把手伸进了口袋,拿出那枚放置已久的锦囊。

    锦囊展开——

    [医嘱]

    梦中不可能之事并非[死亡],而是[沉眠]。

    活下去。祝你好运。

    “……”

    他盯着那短短的两行字沉默须臾,终于放松笑出声来:“…那我也该走了。”

    对于人生他依旧困惑迷惘,也许虚无仍旧是最终的答案。但是他知道还有很多人在等他,所以他还不能抵达终点。至少不是此刻,不是现在。

    他突然愣神,低头看见小时候的自己向他走来。

    那孩子穿着破烂的衣衫,营养不足的小脸上带着还未褪去的婴儿肥和总也来不及同时愈合的擦伤,与同谐诅咒中回忆里的自己一个模样。

    孩子看向他的眼神有着明显的失落与不舍,口吻是只有孩童才有的天真:

    “你要走了吗,你最后还是选择…离开这座梦境?”

    他看着小小的自己,缓缓阖眸:“…对。因为他们不在这里…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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