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蓝: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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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跟老景着急上火的原因,景斯存今天凌晨突发高烧,浑身酸痛。

    本来也没指望着冰袋就能退烧。

    能骗过柯霓就行。

    退烧药就算了吧,容易影响计算和反应,录完节目再吃。

    景斯存病恹恹地抱臂靠着椅背,把鸭舌帽盖在脸上:“到了叫我。”

    宋弋骂了个痛快,发动车子:“好嘞。”

    不巧的是,抵达录制地点时,夏既以的保姆车刚好停在景斯存的越野车旁边。

    宋弋叫醒景斯存,转头看见夏既以的车,顿时腾起一身戾气。

    景斯存戴好鸭舌帽,按了一下宋弋的肩:“别冲动。”

    宋弋忍气吞声地点头。

    夏既以被总导演叫去拍转场间播放的广告,回来时在电梯里撞见了景斯存。

    景斯存正在看一组数,居然勤学好问地把手机举到夏既以面前。

    夏既以心里慌,只能在表面上维持着温润的微笑:“怎么了?”

    景斯存说:“帮我看看这组数是什么规律。”

    夏既以迷茫地看看景斯存,再看看亮着的手机屏幕,硬着头皮说:“快要比赛了我们还是留点精力”

    电梯抵达楼层,宋弋等在电梯旁,警惕地看了夏既以一眼。

    景斯存说:“遇到不会的规律题了,好烦。”

    宋弋凑到景斯存旁边一瞧:“这有啥不会的,这不就普通的平方数中间加斐波那契数列吗?你发烧烧傻了?”

    景斯存勾起嘴角:“可能吧。夏既以选手能给讲讲毕达哥拉斯定理吗?”

    夏既以干笑着指了指化妆间:“我还没做完妆造呢。”

    宋弋表情淡下来:“怎么回事,他连这个都不知道?”

    节目组花样百出,要求选手们做完妆造先进行前采。

    轮到采访景斯存,宋弋担心景斯存的高烧,转头却看见景斯存吊儿郎当地捏着麦克风,视线犀利地对上了夏既以。

    什么意思?

    不是说别冲动吗?

    宋弋平时就算再大大咧咧也知道节目组和夏既以之间有着理不清的关系。

    内定冠军指不定是谁呢。

    水深,的确是要谨慎些。景斯存一向沉稳,怎么就突然锋芒毕露地和夏既以硬刚上了?

    景斯存平时的行事风格是有些偏向于斯多亚学派的“不动心”。

    情绪韧性极强,理性且平静。

    景斯存一直都知道这个世界上一山更比一山高的聪明人很多。

    总有人能透过表象看明白本质。

    兢兢业业的科学家、商业领袖、政治家、甚至艺术家,那些更有本事更有能力的人自会匡正这个世界。

    而景斯存自认只是有点小聪明的普通人,并不是救世主。

    但柯霓今早顶着黑眼圈开门,沮丧地说:

    这个世界实在太糟糕了。

    负责采访的工作人员抛出问题:“今天我们邀请了一些有颇有名气的选手来和你们这些原住选手比试,景斯存选手,你认为冠军会在哪个阵营里产生?”

    景斯存渊渟岳峙,目光平静地扫过夏既以坐着的方向,谈笑间气场全开:“冠军啊,大概率得是我了。”

    其他工作人员和选手俱是一愣。

    负责采访的工作人员也跟着怔过一下,很快又恢复挖坑的本质:“我们的景斯存选手真是十分自信呢,能说说原因吗”

    夏既以掌心都是汗,搁在腿上的双手紧紧地攥着拳。

    后脑勺有阵阵冷风,说不出是恐惧还是别的什么情绪。

    景斯存依然是悠然自得地看向夏既以的方向,轻笑:“不然呢,难道让不知道毕达哥拉斯定理就是勾股定理的选手拿冠军吗?”

    第53章 碰撞的活火山-8

    选手们轮流进行前采, 用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结束。

    夏既以维持着谦虚文弱的形象帮忙扶着采访间的门板,友善地让举着录制机器的工作人员们先行离开。

    经纪人在外面喊:“夏既以。”

    “来了!”

    夏既以火急火燎迈出门的步伐还是出卖了内心的惶惑。

    宋弋面无表情地瞧着夏既以的背影,晃到景斯存身边, 勾住景斯存的肩。

    宋弋十分解气地想:

    这种绣花枕头居然也敢自称是高中就去国外留学的学霸?

    就这,还商学院呢?还金融专业呢?

    宋弋撇着嘴:“毕达哥拉斯定理这种最基础的数理知识都不知道还来参加脑力竞技”

    宋弋没吐槽完, 因为景斯存实在是——

    太“炙手可热”了。

    不是说景斯存的气焰权势或者抢手程度什么的那些。

    而是单指字面的意思:

    景斯存非常烫。

    宋弋压低声音:“景斯存, 你这得是烧到多少度了?”

    景斯存早已收起硬刚夏既以时的气势,懒洋洋地瞥了宋弋一眼。

    眼底带着压制的疲倦和病气。

    景斯存说:“还不把手拿走?”

    “哦, 哦哦哦”

    宋弋哪敢惹这位高烧不退的脆弱大佬?发烧把眼睑都给烧红了还坚持录节目呢。宋弋都怕随随便便揽个肩膀就把景斯存压垮掉, 赶紧把胳膊收回来了。

    回到休息区域,宋弋在包里翻了好半天才翻出一块糖。

    好兄弟贴心地剥掉糖纸, 把糖块托到景斯存被鸭舌帽遮住的下颌阴影里。

    宋弋也不知道哪是嘴巴, 胡乱把糖往人下半张脸上怼。

    景斯存病恹恹地偏开头:“我只是发烧,还没瘫痪。”

    “你可少说两句吧。”

    宋弋就剩下这么一块糖了,想让景斯存含着分分心。

    多贴心的兄弟情啊。

    结果宋弋转头就看见景斯存突然红着耳根剧烈咳嗽起来。

    宋弋:“?”

    景斯存的头有些疼,放任自己懒散的时候各个感官都会迟钝。

    舌尖卷着水果硬糖移动到腮边,糖体在口腔里慢慢融化开来, 景斯存才突然尝到一股熟悉的荔枝味。

    清爽,甘甜,令人眷恋。

    二十几个小时前在杂货店里和柯霓共同品尝一块糖的温存印象猝不及防地袭来, 景斯存掩唇咳起来, 咳了个震天响。

    宋弋拍景斯存的背, 自认关怀地问景斯存是不是被咽口水呛的。

    托宋弋说的福。

    他差点没呛死。

    景斯存好不容易止住咳嗽,闭上眼, 眼前尽是柯霓接吻后的神情。

    她那双眼睛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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