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与小娘子: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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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笑着:“还没想好,不如先等一等呢?待我想到时,在请娘子履约?”

    “行吧。”苏禾点头应下。

    此后,苏禾每每输了,庄引鹤都为她讲解缘由并且告知她下一次碰到这样的棋面该如何破局,对弈的局数也慢了下来,一日连下带教最多五局,又怕人输急眼了,中间也有只安排她背棋谱的日子,就这么半个来月,苏禾便欠下了四个条件。

    后面应是伤好多了,渐渐也有那日一起在马球场上玩闹的朋友上门拜访,庄引鹤叫小厮将人引进偏厅,自己拄着拐过来招待。寿安伯府知道此事,后又备上厚礼送到庄府亲自致歉,庄母做主收下了东西,又派人来与庄引鹤送话。

    李见山备了薄礼亲自到别院,见面就调侃道:“兄弟可是听说了,都是为了护着弟妹才受的伤,要我说,你也该攒个局,将弟妹带出来见见人才是。整日里藏在屋子里头,可不好。”

    “她妇道人家一个,咱们兄弟的席,叫她掺和什么呢?”庄引鹤摆摆手,拒了这提议。

    李见山见状,心里有些诧异,再道:“鹤弟这是会错意了,我听闻弟妹是清安县来的,在扬州城里也没什么好友,若是鹤弟有意弄个什么宴,请个戏班子到别院来消暑唱戏,我也好将你嫂嫂带来,叫她们妇道人家处在一处,以后就是去逛什么银楼绣铺的,也有个人能陪着,不是更好?”

    庄引鹤一拍脑门,“你说的对,这几日,你也来他也来的,闹得我不安生,听闻扬州城最近可新出了一个赵家戏班子,正是热闹的时候,待我这伤好了,定然请来府上也唱上一场,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带嫂嫂过来才是。”

    李见山将茶水饮尽,“就等你这句话呢。”上次借银的事,他回去便跟媳妇交代清楚了,李见山的夫人出身不算太高,父亲是举人,祖父外祖家皆是秀才,她自幼也算是市井里长大的。在身份门户上,在这扬州城遍地都是贵眷的地方,也没少受人委屈,遭人白眼。要她去跟一个寻常“外室”结交,她自然不愿;不过庄三爷这位养在别院的女子,只怕不一般,值得冒些风险。

    这事定下后,两人又闲话了几句,顺便告诉庄引鹤近来扬州城的几个小道消息,说是前两年贪污受贿被判斩首的余家,有一孤女流落在外,好像就在扬州,这案子是他兄长过手的。

    约莫时辰不早了,李见山就要起身告辞,庄引鹤本有意留人用个晡食再走,李见山摆手拒了,道:“我还应了我娘子,家去时带一包她爱吃的蜜饯呢,若再晚些,铺子就要关门了,可不能失约。”

    庄引鹤调笑一句,当真是琴瑟和鸣。见他喜滋滋的走了,心中难免生出一点羡慕。

    他拄着拐也要回后院,老远就见有个人影站在在垂花门处,待到走进时,才发现是苏禾,脸上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住,若非腿脚不便,他当真想将她抱起,直奔内室,这都近一个月不曾亲近了,他这几日睡觉都在念叨清心咒,否则夏日燥热,实在难以入眠。如今这腿也算好了大半,自然能一解相思意。

    匆匆用过晡食,庄引鹤便叫着备水,说是去了一趟偏厅,身上汗珠子直滚,实在难受,他腿有不便,又死皮赖脸的要苏禾帮他,这乃是第一个条件。“娘子总说,言出必行,自然不会诓我的吧。”眼角眉梢都透露着奸计得逞的快意。

    耳房中,早已备上温水,庄引鹤解了衣物,踩着小凳子就坐进浴桶中,苏禾站在身后,替他松发,又拿水瓢从木桶中舀起温水冲在他肩头,素手抚上肩头,带着一些力道,替他搓洗。

    这一点点力气,像是猫挠似的,不痛不痒还想叫人搂在怀中好生亲近一番,庄引鹤双手伸到水中,搓洗了一番,苏禾见状,以为他是好了,便要向后退一步。

    "过来,扶我一把,水中湿滑,我这腿有些用不上力气,"庄引鹤朝她伸出手,“辛苦娘子了,也是我没用。”苏禾见状,只要双手扶住他的手臂,好让他借劲起身。两人也算是坦诚相见多次,苏禾也没有过多的防备,见他起身,就想拽过浴巾,替他遮盖住下身。

    庄引鹤反手控制住苏禾的双手,将下巴抵在苏禾的肩膀上,低声呵笑:“娘子还是那么好骗,叫我怎么能不心动?帮帮我?咱们好久没亲热了,他想你了。你摸摸看?”

    “你还要不要脸了?这里是做这些事的地方么?”苏禾将手握紧成圈,尽力避开那处,他们坦诚相见的次数不少,但也鲜少这般,实在有些为难人。

    “娘子好狠的心,竟舍得叫你的郎婿守活寡。”庄引鹤也不为难她,痛快的将人松开,“强人所难到底不美,娘子扶我上床

    ,我今日也累了,想早些休息,可好?”

    有些惊讶于他今日的好讲话,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苏禾将他的手臂架在自己的肩头,扶着人就朝床榻旁去,见庄引鹤靠着床头半躺好,苏禾便准备回到罗汉床上,在看会话本子。却被庄引鹤一把拽到了床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你干什么?”苏禾扭着身子要下去。

    庄引鹤的双手禁锢着她的腰身,任她左右挣扎也没动摇半分,“既然在耳房浴桶边,娘子羞怯不从,我也能理解。顺着娘子的意思,那地方不能行事,这地方,咱们都熟,想来能叫娘子畅快行事了?”

    苏禾被他这番诡辩说的目瞪口呆,“你、你、你。”

    “我怎么了?”庄引鹤姿态懒散,挑眉勾笑,手臂上的劲却没松半点,“夫妻敦伦,人之常情。我与娘子,难道不该如此?”说完,又将她的腰身往下压了几分,隔着层薄薄的浴巾,苏禾几乎难以忽视那炽热的信号。

    “那也不能如此!”苏禾嘴上说不过他,只能神色严肃,势必要拒绝这样的荒唐事。

    庄引鹤倒是坦然地很,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苏禾,嘴里念道:“‘手抚玉门,春水肆溢’这样的话本子,娘子看得?这样的事,怎么就做不得了?”他们在床榻上早已熟悉了彼此,庄引鹤一遍念着这话,一边做着话本子上的事。苏禾不妨被刺激,几乎卸了大半得劲,脸上染上春色,瞪视了一眼庄引鹤,没有半分威慑力,带着些不可明言的撩人之意。

    “这是第二个条件,”庄引鹤将她的上衣拨开,翠色的小衣簇拥着白玉,“若刚才娘子答应了我,这就是第三个条件了,”停顿了一息,挺起身子朝前倾,嘴里似乎含住了什么,像是不便说话,带着一点模糊:“这么好的机会,娘子偏偏不珍惜。”

    “无赖做派!”苏禾想推开人,又被他一只手将双手反剪在身后,叫他更得意了,而另一只手也不曾闲着,他素了近乎一个月,今儿要是不吃够,岂不是太亏,若是将人得罪狠了,明儿在伏低做小,赔礼道歉。这路子,他熟。

    庄引鹤抬起手,将水迹抹在了苏禾的后腰上,“这话本子诚不欺我,果然是春水四溢,可见书中自有颜如玉这话不假。”被这话羞恼的踢了一下腿:“这话是这么、用的?”

    “放在这里,就得这么用。”庄引鹤松开了她,双手抓上她的裤子,手臂肌肉绷紧,一瞬间,丝绸被撕开,这一夜,苏禾就没从他的身上下去过,直到天光微亮时,才放她沉沉睡去。

    一夜肆意后就是连着赔礼道歉了四五日,直到他腿好全,开始派人去大夫那取他那家传秘药,苏禾才稍微给上几个好脸色,庄引鹤又哄着她:“听闻近来扬州城有一个赵家戏班子有几处好戏,不如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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