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是我老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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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瞬间觉得脖子又疼又痒,他故作疑惑,满眼不解,“啊?不是应该坐在那里细细欣赏,赞叹自己无与伦比的巧思,精湛绝伦的技艺吗?”

    “当然,必要时还要日日都拿出来看看。”安殊亭压低声音,嘴里含了蜂蜜一般,仿佛他说的不是字画,而是情人。

    “你说的有理,若我有一心头珍宝,也要日日观赏,细细描摹。”孙悦白笑了笑,他倒是会装傻。

    眼看着安殊亭大获全胜,孙悦白突然坐起身,猝不及防又卸了力道向安殊亭的方向倒过去。

    安殊亭下意识的伸手接住他,瞬间被扑了个满怀险些渴了下巴。

    下一刻脖颈间是孙悦白湿热的舌尖,灵巧顺滑的如同游鱼,任意游走勾勒。

    “先生。”安殊亭瞬间失神,全身的神经都跃动起来。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低头,就要去捉拿那条胆大包天的鱼,孙悦白的整张脸却突然埋进安殊亭的胸前,安殊亭的吻也落在了孙悦白发顶。

    没想到孙悦白这么会,安殊亭心底认输,轻轻的闭上眼,触感瞬间放大了无数倍。

    对方温凉细腻的侧脸贴着自己的仿佛要着火的胸膛,就如同冰川与岩浆的交缠碰撞,相互攻击又相互融合,呈现出恰到好处的刺激与安抚。

    安殊亭脑子一片空白,雄性生物的本能一时间占了上峰。

    如珠玉落盘的自然音律掩盖了罗帐内爱侣间沉沦的呢喃。昨日被一人中断的耳鬓厮磨,隔了一夜又重新续接。

    过了许久,两人交叠着躺到在床上,周身的空气都变得暧昧温情。

    安殊亭心满意足,不知怎么的又想起来昨夜悲惨的遭遇,他犹犹豫豫,“你昨天?”

    “嘶,轻点。”这次是真的痛。

    安殊亭低头,胸前是密密麻麻的齿印,现在落下的这个格外清晰。

    很好,昨日自己确实惹了孙悦白。

    孙悦白视线在安殊亭身上划过,神色自然,只看到安殊亭胸口红痕斑驳时可疑的顿了顿。

    他坐起身,格外礼貌的帮安殊亭拢了拢里衣,看似沉稳包容,实则很快坐到床边,远离了安殊亭。

    安殊亭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套上衣服,心中思忖他家先生到底是心虚还是恼羞成怒?

    他好奇,但不敢问,昨日的事情他还没想明白呢,这会儿看着应该是过了。

    安殊亭素来识时务,也老老实实的穿衣起床。

    他轻轻将窗户掀开透气,手脚利索的整理床铺。

    孙悦白则将散乱的衣服收拢放在一边,等仆人拿下去清洗,在提起安殊亭的外衫时,无意看到衣服上染了大片花草的杂色。

    孙悦白扫了一眼浑身散发着春风得意,欢快干活的安殊亭。

    垂眸,这样的痕迹只有摔倒或者用力挤压才能够沾染上。

    将衣角置于鼻子下,孙悦白顿了顿,一股淡淡的甜腻香气若有似无,凤仙花的深红色,整个孙家只有他那位母亲独爱用这种花染指甲。

    “你昨晚去明疏苑了?”孙悦白突然问道。

    “嗯?”安殊亭反应慢了半拍,下意识应了一声,随后反应过来明疏苑就是安家大老爷夫妻住的地方,转头就看见孙悦白正拎着自己的衣衫。

    他将罗帐系好,接过孙悦白手里的衣服叠放在旁边,讪讪的笑了笑,“不小心迷路了。”

    迷路能迷倒明疏苑,这两个地方一东一西隔得最远。

    孙悦白听安殊亭鬼扯,也没有在意,这个人有时候做事毫无章法,却极有分寸,孙悦白不担心他吃亏。

    安殊亭转身的时候,借着窗口亮起来的光线,孙悦白这才注意到安殊亭手上有擦伤,瞬间皱起了眉头,他一把拉起安殊亭的手,“摔了?”

    说完又翻来覆去的检查,“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还有哪里不舒服?”

    孙悦白七岁之前受过各种各样的伤痕,按理说他应该能忍痛,可实际上孙悦白容忍不了一点点伤痛,所以哪怕小小的伤口也能让他难受万分。

    安殊亭美得心里冒泡,却故作正经的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翻墙的时候躲避花刺,不小心滑倒了。”浅浅的擦伤,过了一夜已经结了红褐色的疤。

    见孙悦白始终松不开的眉头,安殊亭还是卷起衣袖让他检查,“真的没事,再说我一个大男人,这算什么伤口。”

    门边挂着的铃铛轻轻作响。

    孙悦白确定只有这一处,这才放过了安殊亭,走到门口的地方,轻轻拉着系铃铛的红绳回应。

    “大公子,老太爷请您过去一趟。”不一会儿,传来仆人恭谨的声音。

    孙悦白应了一声,转头对安殊亭叮嘱道,“等下会有人送饭菜,我先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你先吃不用等我。”

    安殊亭点了点头,将孙悦白送到门口,再回来的时候他仰头盯着门边的铃铛若有所思。

    铃铛是从院门口一直连到里屋,也就是说哪怕是那些服侍的下人即便要找孙悦白,在院门口的时候就要摇铃警示。

    他原来只是隐隐有模糊的印象,这一刻,安殊亭才意识到孙悦白避人的手段究竟有多缜密严苛。

    以至于一个世家公子,却要亲历亲为做包括收拾房间,整理礼物等等很多事情,这在这个阶级分明的朝代实在罕见。

    是真的因为习惯,还是为了掩藏什么,安殊亭此刻完全和孙悦白同一立场,但也免不了人类的好奇心。

    乐不思蜀这么久的人终于又想起来琢磨那本书里隐藏的信息。

    孙悦白对安殊亭总算捡起来的上进心尚且不知、

    他从院里出来,直接去拜见了祖父,顺便将安殊亭的事情告知了他,同时也是提醒老爷子约束好孙家那些别有用心的人。

    他自然也看出来老爷子心里不舒服,但孙家曾经为他付出的东西,他早就回报交割清楚了。

    这么些年他们之间只靠利益维系,彼此心照不宣,孙悦白相信老爷子能打消那些蠢蠢欲动的贪婪鬼。

    孙悦白施施而行,心里琢磨着孙家如今算是过了明路,安家那里还要有些安排。

    谁让安殊亭是白晚秋和安启明的儿子,关系太过敏感,确实棘手。

    从前孙悦白总瞻前顾后,有意无意的回避了那段关系。

    此刻他却满心都在思索怎么安排,因为安殊亭给他了充足的信心。

    也正是如此,孙悦白最介意安殊亭的感受,

    “兄长。”是宁湘的声音。

    孙悦白恍若未闻。

    “兄长,昨夜父亲、母亲屋子被雨水淹了。”

    孙悦白停下脚步,转身。

    ……………………………………………………

    宁湘提裙快步走来,尽管有些难以启齿,但出于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她还是继续说道:

    “不知是哪里来的宵小,将屋顶破了几个大洞,夜半时分骤雨初降,又急又猛,母亲是被雨水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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