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是我老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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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是贺知舟那个家伙不靠谱,我让他随意找些用作捆绑的东西,他就给了我这些布条。”安殊亭见他感兴趣,就将花盆塞进孙悦白手里。

    “你与他倒是走的近?是个嬉于玩闹之人,也怨不得与你趣味相投。”孙悦白接过花盆,转身轻轻的放在桌案上,指尖勾了一下竹节上绑着的红色结,从抽屉里取出一把主绿色的彩绳。

    “你说贺知州吗?他性格还挺好的,要不怎么是我在书院交好的第一个朋友。”

    安殊亭跟在孙悦白身后,看他指尖轻巧的打下一个细小的结,每个小结都选在等距离的位置,隐藏在叶下,似乎整个植株都变得挺拔起来。

    孙悦白半低着头,鬓边掉下一缕青丝,脸上带着缓缓地笑意,不同于平日的平和淡漠,此刻的他显得格外不同,那双宽和包容的眼睛里此刻似乎盛满了微光。

    孙悦白边整理着昙花的枝叶,略微沉吟,“自然,友人也是人生一种宝贵的财富,这花你该养的再精细些。”孙悦白不排斥安殊亭有自己的朋友,但也不想和他谈论关于朋友的话题。

    他自己听起来倒是交友遍天下,实际上真正的好友其实并没有,与人过于亲近对自己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这都算是用了九分的心思了,只是我本来并不精于此道。”安殊亭算是个好动的人,养花养草这样的细致耐心活他是真的干不了。

    “你既然说了别人没有那好运,这好运来找了,你也要珍惜才是。”孙悦白说道。

    “我知道了。”安殊亭有些错愕,总觉得先生此刻话中有话,见对方看过来,也只是笑笑,走到榻边的桌旁拿出来一叠纸笔。

    他这个时候才发现孙悦白也是一个普通男人,也会为了感情踌躇不前,心思辗转。

    他没有说昙花因为转瞬即落,被人们认为是一种哀伤的花,也没有说那只是平安自作主张捎过来的,而是静静的在桌上细细描绘起来。

    孙悦白原本正拿了绢帕细细擦拭昙花的叶子,见安殊亭坐在那里对着自己涂涂画画,下意识的侧了侧身。

    “我前几日还在思索你也不至于幼稚到学小孩削木头玩耍,如今看来,竟是为了做笔,倒是稀奇。”孙悦白说道。

    从他的角度已经能看到一个人形的轮廓,安殊亭的笔很快,略尖细的笔尖迅速在纸上落下线条,明暗分明的光影让整个图案变得更加立体。

    孙悦白不自觉的停下手里的动作,注意力落在安殊亭手上。

    “这是一种全新的画法?果真新奇。”

    “需要我一直保持这个姿态吗?”孙悦白问道。

    安殊亭闻言愣了一下,看一眼孙悦白,再低头看着手下的画,孙悦白方才的姿态神情几乎印在自己的脑海里,他摇了摇头,“没关系,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孙悦白便将在安殊亭身边坐下,他的坐姿永远都是优雅端方,带着文人的严谨,安殊亭看他明显对自己手上的画作更感兴趣,便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这样的画他曾经画过千百副,今日里竟是格外顺手,仿佛灵感迸发。

    “先生从来都是这样板正谨慎,有时候会不会觉得累?你就没有随意懒散的时候吗?”

    安殊亭头也不抬的随口问道,心里十分好奇,除了生辰宴那日,他从未见孙悦白松散的模样。

    便是这人独处是也永远是温雅严谨的模样。

    孙悦白的桌案很大,但两个人并排坐着本就挨得近,更遑论他为了能看的清楚,几乎是凑了过去。

    “君子慎独。”孙悦白轻笑一声。

    “我早就习惯了,那就是我最最舒服的状态,反倒是松散对我来说总觉得不自在。”回忆起自己似乎真的是这样。

    毕竟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他追求的都是最奢侈的东西,哪里敢松懈,时间久了便习惯了这样。

    “怪不得先生这般厉害,自律坚守,还有什么事情做不成呢?”安殊亭挪了挪纸张的方向,感慨的看了孙悦白一眼。

    “要不,你也监督一下我,让我也变得勤奋一些。”安殊亭看着孙悦白。

    “其实你这样就很好了?”孙悦白迟疑道,若只是自己的学生,孙悦白只有高兴的份儿,问题是他不愿意安殊亭只是自己的学生。

    严师和爱人到底适不适合作为同一个人,孙悦白的生活经验告诉自己不可以.

    一旦身份角色确定下来,人与人相处的氛围也会随之改变,他不吝于教导帮助安殊亭,但只以师者的严格要求,孙悦白从来没有想过.

    “先生认为我如今这样已经足够好了吗?”安殊亭听到这里,直接放下了自己手里的笔,侧身撑着下巴。

    “你若实在有需求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向来严厉,既然开始了就不能打退堂鼓。”孙悦白见他得意洋洋,便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并不接他的话,抬手将安殊亭已经完成了一半的画拿过来。

    “那还是算了吧?我就是随口一说。”安殊亭笑着打了个哈哈,他就是嘴上感慨,作为曾经学业上的佼佼者,安殊亭自认为自己称得上勤勉,但和孙悦白比起来那还差的太远了。

    “而且在我看来,学习本身就是一种愉悦满足自身的形式,若是只为了求得成效,便扰乱自己适应的节奏,那便是得不偿失。”

    “愉悦自身吗?你这说法倒是独特,我还以为你会追求建功立业,这个想法倒是清流脱俗。”孙悦白看着手上已经完成大半的画作.

    安殊亭画的很快,从构图到细节几乎一气呵成,你能够看见他的手在不停的动作,但只有真正将画作拿到手里,才明白这是怎样的技艺,明明只是墨色线条,却将自己与昙花的神韵跃然纸上。

    孙悦白的指尖拂过画上男人的鬓角,俊逸宁和,那双半垂的眼睛溢满温柔,孙悦白从来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竟然会是这样的形象。

    “你能说建功立业不也是为了自己的情绪价值,人这一辈子想要活的开心是一件容易又简单的事情,所有的根源都在自己这里。”安殊亭见他看的入神,靠着椅子瘫坐在那里。

    他如今也有了建功立业的目标,只是因为在这个时代这样才能让自己过的更舒服,至于为国为民,倒也不敢说这种大话。

    孙悦白从前就知道安殊亭是个果断豁达的人,此刻发现这人还格外清醒,他重新将手里的画放回安殊亭眼前,“倒是我狭隘了,我从前读书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过的更好。”

    安殊亭接过画纸的手顿了顿,心里微微诧异,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你这样的天之骄子竟然也会有不顺心的时候?”

    毕竟在安殊亭看来孙悦白一出生就站在很多人奋斗一生的终点了,更遑论他本人更是格外出色,年纪轻轻身居高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孙悦白轻笑一声,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但安殊亭还是觉得有些憋闷,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思,只静静的看着孙悦白。

    孙悦白抬手,指尖抵在安殊亭放在桌子上的手腕,帮他整理了一下丝带的位置。

    “我看你带着还挺好看的,放在那里也是浪费就自己带上了。”安殊亭脸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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