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是我老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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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话,心里极不舒服,所以父亲一开口,他也连忙搭话。

    只这一句话说完,他便再也压不住喉咙间的痒意,抵着手帕轻轻的咳嗽了几声。

    听他咳的仿佛肺都要出来了,安殊亭默默的看了面色苍白病怏怏的安殊清一眼,这个看似平和的家里,实则一点也不安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而坐在安殊清旁边的安殊宁也点了点头,在三弟看过来时眼神躲闪,他虽然没说话但他认同大哥的说法,就他三弟那样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能帮什么忙。

    “那倒也不是,毕竟一个赏心悦目的人摆在那里,就是什么也不做,只看着心情都是好的。”

    孙悦白看着安家各怀心思的众人,见安殊亭被人挤兑,却只会沉默的呆坐在那里,哪里还有昨日的机灵果断,轻笑出声。

    孙悦白看似温和文雅实际上待人都是淡淡的疏离,他似乎与每个人关系都还不错,却偏偏也没有什么特别交心之人。

    可此刻他这样的人却在真心实意的夸赞安殊亭,夸的还是容貌那种肤浅的东西。

    安殊清嘴角柔和的弧度都绷不住了,“先生。”

    孙悦白见他唤自己挑了挑眉,抬眼等着他说。

    安殊清却再没了勇气,只是嘴角嗫嚅,最终低下了头。

    他就算被人称赞一声才华横移,但在孙悦白面前那就是班门弄斧,只对上那双沉静却莫名威严的眼睛,他便觉得连反驳也是一种无能。

    “我听你行事也不似腼腆寡言之人,怎么如今却像个锯嘴葫芦,便是亲人之间也难免磕磕绊绊,但兄弟交往一味退让不是长久之事。”

    孙悦白的话从容且不容置疑,他看安殊亭对着笑得自得,边笑还边摸脸,出言点了他两句。

    “我知道的。”安殊亭认真的点了点头。

    “其实我今日就是懒得搭理人,不想说话。”安殊亭察觉到孙悦白对自己有淡淡的维护,好心情的点了点手里的茶杯,指尖杯沿碰撞,发出一阵细微却又悦耳的声音。

    可真幼稚,孙悦白只觉得安殊亭童心未泯,但那种带着顽劣的少年意气,让人只看一眼,便觉得所有沉闷一扫而光。

    孙悦白勾唇,不自觉的摸了一下自己手边带着温热的茶杯。

    “他们兄弟从小这般闹习惯了,倒让灵均老弟看了笑话。”安启明撇了安殊清一眼,眯着眼,脸带笑意的对孙悦白解释道。

    他知道家里这几个儿子各有心思,但没想到他们当着外人的面,竟也能上演一场兄弟倪墙的好戏,也怪他自己平日忙于公务,也疏忽了教导孩子这件事情。

    安殊清被父亲的眼神扫过,一个激灵,才后悔自己刚刚口无遮拦,神色间满是懊恼,又实在害怕影响了自己在孙悦白心中的形象,整个人有些郁郁。

    安殊亭被他爹一声老弟喊的险些一口茶呛住,安启明比孙悦白也不过大了五岁而已。

    但他似乎随了祖母,人到中年有些发福,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平日公务甚多,深深的皱纹早就爬上额头。

    反观孙悦白,身形修长挺拔,面容俊逸清淡,浑身带着一股书卷气。

    岁月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反而多了几分阅历的沉淀,越发引人瞩目,任谁看了都不会觉得这两人是同龄人。

    “那灵均你不如将遇儿带在身边,一来让他服侍你,二来也可以让他多见见世面。”

    安老夫人人老成精,见孙悦白看似点拨几兄弟,实则出言维护遇儿,立刻打蛇随棍上。

    家里两个大的都知道和先生讨教文章,拉近关系,偏偏小孙子就只会傻坐着,盯着人看热闹,那就只能她多出面了。

    “母亲。”安启明沉了声,放在膝上半握的手收了收力,他不想当着外人的面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对母亲,可也不能任由她说出那些无礼要求。

    旁人只看孙悦白温雅雍容,就觉得这是个无限包容的人,他们却偏偏忘了这个人曾经也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官场,如鱼得水、高官厚禄。

    这样的人哪里是好像与的。

    他的母亲年轻时能独自一人守住家业,将他抚养承认,当然也是坚韧要强之人。

    他们当初之所以能立起来,靠得也不过是母亲擅于把握时机,即使碰了多少壁也总愿意尝试,所以他们熬过来了。

    可如今又不一样,身份不同,面对的人不同,她的母亲还不明白有些壁是不能碰的。

    “祖母!”几乎是安启明出声,安殊亭就站了起来。

    见安启明板了脸,安殊亭知道他的顾虑,祖母打的注意无非就是想占孙悦白的便宜。

    虽说她这想法不好,但这一片心总归是为了自己,他当然不能看着老人家为自己受这些。

    “先生收弟子是有要求的,您看我哪里达得到,您在这样我要羞愧死了。”安殊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神色坦荡,仿佛贬低的不是自己。

    他如今哪里敢往孙悦白身边凑,不说孙悦白身上带着大雷,他之前所谓的爱慕也算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如今躲孙悦白还来不及呢。

    “其实倒也不是不行。”孙悦白看了半天好戏,人心这种东西他早就看多了,别人再谋算,只要他不接茬又能怎样。

    只是安殊亭这番话让他莫名不悦,所以他突然出声,一下子将厅里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安殊亭站在大厅中间,看着对面坐着的男人放下茶杯,慢条斯理的拿出手帕擦了擦手。

    他突然涌起不好的预感。

    “刚好我有一个白鹿书院的名额,便给你吧,难得有对自己认知这般清醒的人。”孙悦白毫不在意的说道。

    一个茶杯盖子滚到安殊亭脚下,啪唧落在地上,就像安殊亭的心一样,安殊亭抬头,就看见安殊清有些怔然的坐在那来。

    “要不算了吧?”安殊亭下意识说到,对上孙悦白似笑非笑的眼神,连忙接话,“您素来眼光高绝,我怕我给您丢脸,而且我去书院会不会对您的名声不好。”

    安殊亭斟酌了一下,没有把走后门这几个字儿说出口。

    “我的眼光自然不会出错,毕竟除了学识,品行更为难得。”孙悦白抬眼看安殊亭,那眼中似乎带着莫名期许,安殊亭一时间分不清他到底是真心实意还是在演戏。

    比起孙悦白真心为自己好,安殊亭更认为他想把自己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看着孙悦白漫不经心的摩挲着右手腕的绸带,安殊亭忍不住摸了摸脖子。

    “我愿意的。”他的声音高昂又坚定,在他人听起来就显得有些激动。

    看着孙悦白诧异的神色,安殊亭握拳抵在唇间咳了一声,表演的有些用力。

    可谁能想到他心里的苦,明明就要逃过一劫了,如今又跑到人家眼皮子地下了,亏他之前还那么自信孙悦白对他不厌烦,说不定愿意无视他。

    安家大哥二哥倒没什么惊讶,毕竟去白鹿书院谁能不激动,他们都恨不得以身替之。

    那可是白鹿书院,只要迈进那座书院,就相当于半脚踏进官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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