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在邪神的乙女游戏[人外]: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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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铎=脏东西;

    而原苍……

    脑中浮现那颗跟其他幻觉的恶心气质格格不入的卤蛋,郁姣做出推论:

    原苍=蠢东西。

    将这个推论告诉贺兰铎后,他一手握拳抵在唇边,笑得不能自已,半天没直起身子。

    似是笑累了,他弯下腰,将下巴搁在郁姣肩上缓息。

    停顿一瞬,他款款抬眸,径直对上一双深邃冷然的鹰眸。

    聂鸿深不知看了多久。

    幽紫的眸光一错不错,被抓包也毫不退让,只是五指把着杯口,抬手啜了口涩然的酒液。

    贺兰铎弯着唇,亦是寸步不让,继续着这场‘当事人郁姣毫不知情的修罗场’——他微微侧脸,一边如挑衅般盯着对面,一边轻声在郁姣耳边说话。

    姿态近乎耳鬓厮磨。

    聂鸿深一杯酒已然到底。

    “……”

    正在看时事新闻的喻冰辞分出一缕注意力,对此锐评:“幼稚。”

    嗒。

    聂鸿深将酒杯搁上桌面,顺势收回视线,转而含笑看向名义上的妻子:“嗯?”

    喻冰辞摘下平光眼镜,“聂鸿深,虽然我们早有协议,不许干涉对方的私生活,但我必须提出:谁都可以,就她不行。你别招惹她。”

    聂鸿深挑眉:“为什么?”

    喻冰辞:“因为我喜欢她。”

    “……”

    聂鸿深:“?”

    这话乍一听很炸裂,但一想到是从喻冰辞口中说出的,聂鸿深便一点也不惊讶了,他虚心请教:“什么意思?”

    ——他知道喻冰辞的喜欢另有含义。

    “你知道的。”喻冰辞复又戴上眼镜,“她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他当然知道。

    聂鸿深双手置于膝盖,靠着椅背阖眸休息,黯淡的日光将他深邃的轮廓勾勒得晦暗嶙峋。

    被衣袖遮挡的手上沉缓地转着一串灰扑扑的珠子。

    良久,就在他以为喻冰辞已经投入工作时,忽听她轻描淡写道:

    “我答应过她一件事。”

    不知过了多久,圣餐仪式还未开始,郁姣实在等烦了,尤其对这虚情假意的无聊社交场感到厌烦至极。

    ——好似这场圣餐重点不在“餐”,而在于“圣”。

    这些“虔诚”的天启信徒们互相倾吐信仰、面对镜头倾吐信仰、独自一人时也要做样子倾吐信仰。

    话题度较高的人都被记者团团包围,他们成了“信仰浓度”最高的地方。

    也有几个记者想采访她,但好在都被浮生和侍卫挡走了。

    郁姣总觉得时间过于漫长了,抬头一看太阳竟还没走到正中央。

    “eleven,现在几点了?”

    耳上的饰品蓝光一闪,只有她能听见的男中音道:“报告夫人,现在是耀时七点四十五分零八秒。”

    郁姣搞不懂这个世界的计时规则。等到实在无法忍受饥饿了,她起身朝餐桌走去。

    在无数正在“倾吐信仰”的声音中,她冷不丁捕捉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原苍少将,您作为国.防军第十一军团的军长,也是神国历年来最年轻的少将,您屡立战功、仕途光明,好像已经忘记您的另一重身份——天启圣子。”

    “请问您是否考虑放弃继承教团主教这一职位,而是选择继续在军部锻炼晋升?”

    记者极力掂着脚尖,将话筒递给原苍的下巴。

    这位大爷也不说低个头或是弯下腰,甚至连话筒都不接。就这样大喇喇地站着。

    他刚被忍无可忍的贺兰铎从防护罩外叫了回来,从生命之树上下来后,他紧急在飞行器里消了个毒,便披上军部的长制服赶来接受采访。

    第一个问题就这么犀利。

    原苍挑眉。

    他今天难得穿了正装。和那政客富商华而不实的作战服不同,他的作战服是经受过厮杀洗礼的正统战衣,穿在身上显得威风凛凛、飒然利落。

    粗硬的长发披散,泛着如电丝般的橙红耀光,肩上的军装制服如一袭廓然的披风,胸前一溜儿亮闪闪的勋章。

    活脱脱一风华正茂响当当的小将军。

    只听这位小将军回答道:“我可是嘶——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就是很乖……”他耳上的耳钉蓝光一闪,似乎是eleven提醒了一句。他一拍手掌:“对!妈宝男。”

    郁姣:“?”

    “我是妈宝男,当然得听妈妈的话啦!”

    他开朗道。

    记者:“……啊?”

    原苍:“妈妈让我继承家业我就继承家业,妈妈让我继续打仗我就继续打仗。”

    说着,那双黑巩膜白瞳孔的眼睛一亮,捕获到了他倒霉路过的娘。

    好大儿朝郁姣抛来一个飞吻:“妈,我都听你的!”

    郁姣扭头就走。

    试图赶在被记者包围之前逃离‘莫名其妙母子情深’的现场。

    走得有点急,脚下一滑,重心一个不稳——

    电光火石间,她只注意到脚下踩到的是一摊透明的黏液,泛着星星点点的荧紫,看起来诡异极了。

    浮生和侍卫来不及上前,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在直播镜头前摔个狗吃屎时,一只温厚的大掌扶住她的腰,将她平稳捞起。

    “小心,”那人嗓音低沉含笑,“小嫂嫂。”

    郁姣回身,对上一双紫罗兰色的双眸,宛如沉郁的潭水。

    她一顿,礼貌地道谢,后退两步拉开距离。

    匆忙赶来的浮生面色微变,连忙找借口拦住随行侍卫,将空间留给聂鸿深和郁姣两人。

    聂鸿深的手在半空滞了两秒,这才缓缓收回。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叩着轮椅扶手,目光压在她身上,似静默的审视和估量。

    两人相对而站,沉默半晌。

    待到摄像头带着蹦跶的原苍一齐转到其他地方后,他手上动作一顿,语调不经意道:“你最近跟贺兰铎关系不错?”

    是一种明知故问、居高临下的审问。

    郁姣亭亭立在他面前。

    随意地拨了拨精致打理过的长发,淡声回应:“这不是聂先生的意思么?”

    ——“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实验品[Z0]。不惜一切代价的意思是,用你在总部学过的所有东西,情报侦查、心理分析、窃听监视、潜伏格斗……以及,色.诱。”

    ——“这是先生的原话。”

    “……”

    聂鸿深笑了:“好。很好。”

    郁姣并不多看聂鸿深一眼,也不去分析他每一个停顿以及微笑的深层含义。

    ——对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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