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在邪神的乙女游戏[人外]: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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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奖】

    冰冷的电子音透出一丝幽诡。

    【您会需要的】

    “小嫂嫂?”

    磁性的嗓音轻唤道。

    郁姣回神。

    那双浓郁的紫罗兰色眼眸正凝视着她。

    ──聂鸿深伸的手还被晾着呢。

    郁姣歉意一笑,握上了上去。

    被他宽厚的手掌严丝合缝地裹住,带来密不透风之感。像温暖的囚笼。隔着薄薄的手套温钝的体温传来,接着,他身上幽沉的苦艾香也丝丝缕缕包裹而来。

    郁姣微微拧眉。

    说这个人有分寸吧,可按照握手礼仪来说,无论是男女或宾主之间,都该是郁姣先伸手,他这样实在唐突,而且还握了个全手。

    可说这人没分寸吧,他又一触即分,没有丝毫越界的行为,脸上的笑容也挑不出错来。

    就像一个谦逊友好,热情又不失礼貌的妹夫。

    ──虽说郁姣这个嫂嫂小了他们夫妻俩快十岁。

    比起二十来岁生命力蓬勃的原苍,和无法用世俗眼光来归纳年龄的贺兰铎。

    聂鸿深看起来有三十五,却丝毫不显疲老,反而历久弥新,就像一坛尘封的美酒,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散发着醇厚的香味。

    他弯了弯那双紫色的眼眸,“小嫂嫂,一直没有机会祝你们新婚快乐。”

    喻冰辞抱臂站在一边,闻言轻嗤了一声。

    “现在你倒是可以送出‘新寡快乐’的祝福。”

    嘴快怼完,喻冰辞抿了抿唇,后知后觉感到一丝懊恼,她瞥了眼郁姣,快速说了句: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明白,你针对的是喻风和跟聂鸿深。

    骂得好,多骂几句。

    郁姣笑着摇摇头,以表不在意她的言语冒犯。

    黑纱后的眸光微闪。

    看来果真如传言所言,喻冰辞跟她哥关系恶劣。

    不仅如此……

    郁姣隐晦地扫了眼对面二人略显疏离的肢体语言。

    ──夫妻关系也一般。

    聂鸿深不甚在意妻子的暗讽,好脾气地笑笑,仍盯着郁姣,“小嫂嫂,我为你准备了新婚礼物,”

    他顿了顿,低笑道:“若你想当做新寡礼物也未尝——”

    “祭礼要开始了。”

    温润的嗓音自几人身后响起,不动声色地打断了对话。

    郁姣回过头。

    只见贺兰铎背着手站在几步之外。他长发高束,身着剪裁独特而繁复的白色教袍,长身玉立,淡绿的眼睛如玉一般,冰冰清清地望来。

    不知是不是换了身衣服的原因,他周身气势圣洁而悲悯,没有了之前穿白大褂时的亲和力,精致得不似真人的脸上没有一丝神情,更显距离感。

    就像祭坛顶上的白纱。

    他略略对喻冰辞和聂鸿深点点头,便对郁姣道:“请夫人过来净体,仪式即将开启。”

    “好的。”

    “……”

    喻冰辞望着女人聘婷的背影远去,她眼珠微动,冷冷俯视怡然自得支着下颚的丈夫。

    “别动她。”

    “离他远点。”

    贺兰铎目不斜视,走向捧着托盘的侍女,淡声说道。

    “不想死的话。”

    “……”

    郁姣若有所思地偏头瞧他。只能看到线条优越的侧脸和隐入交叠衣襟的喉结。

    目光下移。

    他依旧挂着那个身份牌,只是上面的字变成了:

    天启教团

    姓名:贺兰铎

    职位:司铎

    郁姣依稀记得“司铎”代表神父。

    别说。这家伙这幅谜语人的样子真挺神神叨叨。

    几分钟后。

    ……当贺兰铎拿起托盘上的熏香和铃铛绕着郁姣转悠时,神棍的既视感越发强烈了。

    叮。

    叮。

    叮。

    不知从何时开始,空旷的祭坛变得安静至极,唯有叮呤作响的铃铛声回荡。

    宾客和信徒们整齐地围着巨大的黑色棺椁站立,垂头不语。

    透过贺兰铎飞扬的衣袍和发丝,郁姣捕捉到了原苍的身影。

    他打着哈欠姗姗来迟,呼吸间,黑色紧身衣勾勒出郁勃的肉.体线条,白教袍松松垮垮地系了一半,松驰散漫,在一众作古正经的人当中格外明显。

    一只圆圆的机械灯笼悬在他身后,似牧羊犬,催着“叛逆的小羊”站到对应的位置。

    “好了。”

    贺兰铎收起净体道具。

    接着,他从托盘上捻了颗圆圆的小东西递来。

    浅碧的双眸垂下,无喜无悲地看着她,修长如玉的两根手指夹着那同样碧绿的小玩意儿,一松,便砸入郁姣手掌。

    ……一粒种子?

    郁姣捧着种子,昂头看他。

    ──此前,无论她怎样打探,都没法套出这祭祀仪式究竟需要她做什么。

    心中不安。

    贺兰铎不欲解释。

    这时,最后一名侍女捧来托盘,人未接近,腥臭先至。

    不详感愈发浓重。

    只见,贺兰铎拿起托盘上的金钵,那里面赫然是一碗荡漾的血水。

    他转过身,侧眸而来,示意郁姣跟上。

    转过身时,那白玉般的手指蘸入金钵,再甩出,鲜红欲滴的血水被扬洒而起,划过一道悠扬的弧线。

    砸在洁白的地面,星星点点。

    嗒。

    像是一个信号。

    数千信徒齐压压跪倒在地,佝偻着身子做祈祷状,空灵低沉的颂歌回荡开来。

    贺兰铎一边播撒血水,一边朝中央那座棺椁走去,他腰背挺直、仪态优雅,手臂的动作极有韵律。

    郁姣捧着种子,踩过血渍,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她细心地发现,跪在这条道路两侧的信徒身上的教袍要华丽繁复不少,一旦被血水溅中,他们便露出感激涕零的痴狂神情。

    血红与洁白,碰撞出诡异的神性。

    很快到了尽头。

    原苍便大剌剌地盘腿坐在一侧,一条长腿曲起,手臂闲适地搭在膝盖上。

    不像参加仪式,倒像野营。

    在她经过时,那双黑巩膜白瞳仁的眼睛轻抬,目光悠悠上划,从脚踝看到大腿,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

    郁姣瞪他一眼。

    他呲着尖牙,不知羞地笑。

    待她走远,裸.露在外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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