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重生): 12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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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怕是马上就要乱了。

    陈国舅布置好了城防,把三大门其中之二的守城将领换成了自己的人。唯独西华门处有个硬骨头,底下人说这是赵家的人,赵家四老爷。

    这人脾气有些大,认死理儿。陈国舅懒得跟他掰扯,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就要把人扣下。

    谁知道那人竟闹到了太后老娘娘跟前,气得怒目圆睁,说什么:“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偏偏都在这两天把守城的将领都换了!就算谁有罪,也得皇上来定,一个不知道哪门子的国舅,今天敢拆了皇城的门,明天就敢摘太极殿的匾!呸!”临了还啐了一口。

    这话可把今年诚心礼佛的老太后吓了一跳。

    当即就把陈皇后喊来训斥了一通!

    这不训斥还好,这一训斥,朝堂上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拥护陈家的人不少,奔着禹王殿下名号靠过来的也不少,就趁着皇帝不能理政这空挡儿,把太后娘娘也参了一通!

    一个深宫妇人,陈国舅自然不放在眼里。

    叮嘱陈皇后:“莫理会她!再过几日,我把你的凤坐移到朝上去,我看她还敢不敢置喙你什么!”

    太后尤且不能发挥什么作用,黄荣就更着急了。当晚找了高文邠,焦急道:“辽东的兵马什么时候能来!要是再晚些,万岁又醒不过来,就什么都晚了!”

    高文邠见这局势愈发不能控制,心早就凉了一大半。长叹一气。

    “看命吧。”

    西北的兵马早就在路上了,要是赵枢赶不上,那一切全完了!

    天边下起瓢泼大雨,高文邠在大冷的天儿就穿了身单薄的白褂子,立在窗边就这么等了两日,心中愈发焦急。也是愈发绝望。上朝的时候都有些恍惚。

    “高大人这是怎么了,可是这几日天气多变,病着了?”

    “要是病了,还是赶紧回家去吧,你坐在这儿也没什么用。”程何笑得有些轻蔑。

    也是世态炎凉,如今就连刑部一个小小的郎官都敢嘲讽他了。高文邠心头的火蹭的一下就起来了:“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就算落了势,也比你做陈家的一条狗强!”

    紧接着又想了想:“哦,不,你连陈家的门槛儿都够不上,也只能在王璟面前献献殷勤了。”

    这话算是把程何彻底得罪了!他冷嗤一声:“那高大人我们就走着瞧,看是你先做狗,还是我先!”拂袖而去!

    高文邠已经不在乎是不是得罪小人了。

    朝中近来愈发多的官员默不作声地就靠向了陈家,他只觉愈发无力,心头已然发凉。只盼着到时候自己落败,不要牵连了家里人。

    这也只能是痴心妄想了。

    历来党争哪有全身而退的。

    第122章 紧张

    蓟州的生活倒是没有太大变化。唯一不同是她跟张总兵的夫人熟络了起来。

    张夫人常请她去听戏。她说台上唱着热闹,家中不冷清。

    从张家回来后,她不过刚坐了一会儿,吃了顿饭,却忽然听见窗子劈里啪啦的声音,把实木的床沿儿砸得噼啪响,震得她的心都跟着动了动。

    起身正要去看。

    却见梨月匆匆忙忙打了帘子进来,面色发白,张了张口要说什么,急得哑了声。

    赵明宜吓了一大跳,偏着头去听,发现窗外的声音越来越大:“怎么了?”

    “夫人,夫人……”梨月急出了眼泪,可是不知是不是太慌张,一下子连句话也说不出来,喑哑着声音喊了她一句。最后只能含着泪去看窗边。

    赵明宜连忙去开窗子。

    就那么一眼,她也吓住了,手捂着嘴唇,心沉到了谷底:“怎么会这样……”

    庭院中白茫茫一片,天上掉下来的已经不是软绵绵的雪花了。而是大大小小的冰坨子,刷刷地往下落,砸在瓦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赵枢跟张荣寿停在了通州。再难寸进一步。

    原先乘船南下,如今这种极端天气已然是行不通了,只能走陆路。可是这场雪太大了,压着冰雹一块儿落下来,通州往京师去的路堵得死死的!

    原地扎营,冷得让人受不了。

    张荣寿坐在火堆前,眼睛盯着帐外拳头大小的冰坨子,自嘲般地笑了笑:“老天爷还是不眷顾我,这样小的几率也让我碰上了……哪怕再晚上两天。”猛地灌了口酒。

    又将酒囊伸到赵枢跟前:“你喝不喝?”只刚伸了出去,忽而想起这位并不喝酒,摇摇头道:“我忘了。”

    说着就要缩回来。

    却没想到手里一空,酒囊让人接了过去。

    张荣寿看着这位面无表情地灌了口酒。

    “原来你的酒量不错,我一直以为你是不喝的……”张荣寿笑了笑,只是说完又叹了口气,嘴边的笑淡了下来。

    赵枢看了他一眼,把酒扔到了一边。

    “也不是不会喝,不喜欢而已。”坐在火堆旁,如今这种境地,两人也没了上下之分,说话也随意了许多。

    张荣寿说:“我看见了,你手里有枚耳坠子,是尊夫人的吧……我夫人说你们感情很好。”说着摇摇头,叹道:“我来的时候也跟家里的那个交代,给我留个东西做念想,怕以后见不到了。”

    笑了笑:“谁知道她不肯给我,让我回去再跟她要。”

    “你说这叫什么话……”张荣寿又灌了口酒。

    如果不是因为怕事败,他又怎么会想要她的东西呢。她还是要他活着回来,不肯把东西给他……

    赵枢摸到了袖中那枚耳坠子。放在掌心微微摩挲。想起她早起给他穿衣时的面容。

    这枚耳坠子是她低头的时候。

    不小心勾在他身上的。

    皇上依然没有醒,朝中上下人心惶惶,近来都缩着脑袋办事。

    唯有陈国舅一派的人神采奕奕,出入上下昂着头颅。行事也愈发大胆了起来。

    就在冬狩前一天,陈家大老爷的外甥当街纵马,撞死了简平郡王的儿子。这要在前儿皇帝还好好的时候,可是大事!简平郡王再怎么担不起事儿那也是宗亲,让个大臣的子侄撞死了郡王的儿子,就是有皇后的面子在,陈家外甥也难逃一死。

    可这件事报了上去,陈国舅也只是轻飘飘一句:“把折子压下来就是了。”

    宗亲在皇帝好的时候,当然能荣养一辈子。可到如今这种时候,手里没有兵,也只能憋下这口气!

    敢怒不敢言。

    此事一过,陈家人走路都是飘的。

    后来京中又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王家五爷的新妇,在今年冬天病逝了。

    侍从刚从外头回来,立在廊下掸落了肩上的雪,这才走进了屋子,朝着书案后的人拱手一礼,说道:“成了……”

    “国舅爷最喜欢这个女儿,今儿一早去灵堂,发了好大一通怒。连带着王大人也不待见。”肉眼可见地疏离了。

    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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