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兄(重生):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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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堂官再次叨扰些日子。”他淡淡地道。

    赵明宜只觉白费口舌,气道:“你根本就没听我说的话!”

    他好像听不见似的,兀自起身,关上了窗子,转身道:“下着雨,你别贪凉,早些睡吧。”他心脏痛得厉害,不想她气,可是又注定会让她生气,只能装作听不见。

    至少看见她了。

    至少她还能生气勃勃跟他发脾气。

    已经很好了。

    第97章 亲密

    凌河分为大凌河跟小凌河,大凌河流经北直隶以及山东布政司,而小凌河主要经过建昌、锦州以及松山堡等地。

    昨夜一行人便是刚从大凌河视讯过来。一位翰林,两位工部的堂官,以及三四侍从。

    林氏昨夜有些发烧,今晨刚好些,便听见张妈妈过来回禀了这事,稍稍坐了起来,说道:“也没什么,这么大的雨,又是去视汛的,咱们给人家行个方便也好。”

    张妈妈又说:“那几人除了一位工部的堂官,其他人看着都很年轻,尤其是那个翰林,模样真是好极了!”

    “我见过的模样好的多了。”林氏不信张妈妈的话。等收拾过后,才亲去看望了一番。

    等真的见过,那才是真的没话说了。

    带着张妈妈出门的时候还呢喃着:“模样怪不错,还谦逊……也不知道跟傅蕴笙口中的那位翰林比谁更胜一筹。”又叹了口气。

    张妈妈知道她在愁什么。不敢说话。

    中午的时候,赵明宜把田庄中受灾的庄户,家中有伤亡的,单独列了个名册出来,交给梨月,让她去母亲那里支一笔银子:“若是母亲不得空,找张妈妈也行。”

    终于等得空坐下来,她才听见门外小丫头的声音:“姑娘,有您的信。”

    是从蓟州寄过来的。她拆开看了,才知蓟州上层官员已经回了京师。从信送到的时间来看,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到了。

    赵枢的信与他冷淡的性格是一样的。与面对面说话时候的温存不同,实为正经。她又想他了,提笔回了一封。

    她每每有信件寄出的时候,下午便有驿馆的人来拿。

    今日有雨,一时也不知会不会来人,便在廊下站了一会儿。没想到那驿差风雨无阻。她便让梨月封了个银封。

    “我看大势不妙,这雨下个没完。”工部的那位堂官正跟翰林出来查看雨势,谁曾想就这么说句话的功夫便在廊下拐角处撞了人,脚边落下一封信来。

    堂官将那信捡了起来,疑惑地‘欸’了一声,却又很快将东西还给了驿差:“抱歉。”

    驿差仔细查看了一番,见没有弄脏,这才说了声没事。急匆匆便走了。

    人一走,堂官便猛地拍了下大腿,说道:“也不知这家的姑娘什么来头,我见那信件蜡封处用的是官印,那来得看着便像个官差!来头不小啊!”时下能将私人信件附在官家文书中传递的委实太少太少。

    何况一个姑娘呢。

    这位堂官也是有意思的,傍晚的时候才回来,悄声与他道:“我算是弄清楚了!这姑娘是蓟州赵侯爷的妹妹……也不是妹妹,听说家里有些龌龊。”又不便说了。只是不觉这有什么。

    是谁家的姑娘不要紧,要紧的是那位大人认这位姑娘的帐。

    孟蹊原是不知这同僚还有绕舌的潜质:“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你不告诉我!”堂官气得跳脚。这几日大雨,大凌河一带算是走遍了,脚上的鞋磨破了两双。把他累个半死。

    打定主意以后再有这样的差事,便想办法推了。可推也得有门路。

    堂官看了眼身侧的翰林,只觉他那张脸实在晃眼,一时有些踯躅:“含章,这样的姑娘,背靠蓟州,家里还有母族留下来的产业,你就一点都不心动?”他视汛半旬,深知背后有人的重要性,内心动摇。

    孟蹊看了他一眼,怎会不知他在想什么:“你别做错事。”

    说是如此,内心难言的晦涩。他有什么立场说这样的话。

    堂官笑了笑:“欸,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过总得试试。

    接下来的两日,孟蹊算是知道了何为大献殷勤。晨间的时候,出门便见那位工部的同僚在陪着林夫人说话,似乎是说到了那位夫人高兴的事,中午还留了饭。

    下午又见着他在廊下等她,雨天编了个轻巧的花篮儿送去。她笑了一下。

    堂官也跟着笑。

    晚上的时候他将堂官锁在了屋里。

    “他对你的心思,你看不明白吗。接了他的东西,他会以为你对他有意。”他说不清什么滋味,向来守礼的人也开始不管不顾起来,就站在窗下跟她说话。

    “你怎么过来了?”她吓一大跳。连忙出去,将他推到了房侧一处花障后:“你不要再来了,让人看见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什么后果?

    就像前世那样么。她的姐姐将她喜欢他的事传得沸沸扬扬。赵枢压着他。

    他只能娶她。

    胸中憋着一口气。

    “有什么后果?”他说话也平静了许多:“会比你接他的花篮后果还严重吗?”

    他这是怎么了!

    “你不要乱说,我没有要那位官人的东西!”她要气死了,脑子都要气糊涂了。她从没发现这人还有这样的本事,前世平平淡淡过了那么多年,怎么今生每一次见面都能把她气晕过去。

    孟蹊还是在意那堂官。从未如此清楚地知道这是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

    赵明宜觉得不能只她一个人受气,仰头道:“便是我接了又如何,我已经及笄,正当芳龄,如何受不起旁人的钦慕?还是你认为我这样的人不值得,要我离你的同僚远一点!”

    她觉得他应该讨厌她透了。

    可是为什么又要来纠缠呢。

    他眼见着她别过脸去,脸都气红了。他顿觉自己做得冲动,回来之后从未如此冲动过。也慢慢平心静气下来:“我没有那个意思……”

    赵明宜只觉头顶的声音缓而轻,好像妥协一般。

    他年轻的时候就很板正,跟梁棋有一点像。可是他从云州那样偏僻的地方走出来,比梁棋更多几分韧性,不怕苦不怕累,像视汛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他也愿意去做。

    他其实连她当年为什么喜欢他都不知道吧。

    “算了……”她叹了口气:“你我都是明白人,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知道你与王家走得近,还有张济崖的公子……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是你若要伤害我身边的人,便是朝廷命官,我也是要买你的命的。”她面色也发冷,一字一句。

    孟蹊听见她的话,昏沉了一瞬,心口像堵了什么东西。

    她看着他眼里再没了光彩,也不再会对他笑。从前他漠视的东西,如今却再也没有了。

    “你要买我的命吗?”他负着手,声音晦涩又沙哑:“那你要承受得住后果的。”

    “你说什么?”她猛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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